你有*吗
入了黄昏,天色暗沉,帐子里头点了盏破旧的小电灯。这边离大漠很近,拉电线不容易,时常短路。混着一旁粗重的ChuanXi,它也滋滋啦啦地开始响,像是又要报废了。
忽明忽灭的光照在厚实的帐布上,投出铺上正在不停耸动的巨大影子。
季显山这几年天天拿刀握枪,指头生出不少茧,怪埋汰的,唯一的好处就是撸_chicken_巴时比较快活。
来这儿倒也不是只能自给自足甚至清心寡yu,季显山带的部队军风又痞又正,上阵杀敌是英勇,休整时期却也得弄两个军妓来玩玩。
不B迫良家妇nv,就花钱从窑子里找,愿意的就来陪大伙儿玩几天,待遇优厚。有些幸运的兵还能Yan遇上某个异域美人,这儿的nv子x格爽朗,作风大胆,很多愿意同j壮汉子yi_ye风流的。
但季显山从不掺和这些,开始底下人都以为他是端着架子,人季家大少爷不肯纡尊降贵地同他们这些小喽啰作块儿找乐子,也实属正常。不过第一次胜仗完,季显山跟他们用同一个坛子口对口地喝酒庆贺之后,这个想法便不攻自破了。
还好,在大伙儿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之前,终于知道了——
原来,人家压_geng不喜欢nv人。
–
此后,这群大老爷们思来想去,选中一个最底下的小兵,那可真是面容*,长相清秀,在一堆糙汉子里挑出来着实不容易。大家给他做了许久的思想工作,让他贡献一下自己的屁gu,去给老大爽一爽。
那新兵蛋子到底年纪小脸皮薄,给说得满面通红,最后视死如归地被推进了季显山的帐子里。
“什么事?”季显山显然对他的突然闯入很是不满,语气冷硬。
那小兵,我我我了好几下,才磕磕巴巴地问道,“您,您想,您想要我吗?”
季显山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kua到他跟前,捏住他的下巴,“长得还算干净。”
那小兵还是第一次离大帅如此之近,低沉的声音弄得他耳朵发麻,心也痒了起来。他不敢抬头去瞧季显山,但他知道,季显山长得是极俊的,在金陵又颇有势力,且不说日后怎样,就是在这眼下的战事中,巴上他,肯定是件好事...
如意算盘打得正欢,上方忽然飘来一句——
“你有*吗?”
小兵一呆,“什,什么?”
“*。”季显山点了点他的Xiong口,又问一遍,“你有*吗?”
小兵耳朵发烫,立马摇头。
季显山也摇了摇头,似乎觉得好笑,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他走。
那小兵顿时觉着自己被羞辱了,气得脖子都泛了粉,又没胆子发作,只别别扭扭地回问,“哪有男人,有,有这个的?”
季显山不搭话,静静地看着他。小兵的那点儿怨气和胆气,同时烟消云散,鞠了个躬,转身要跑,却又被捞了回来。
电光石火间,两人滚到了桌案上,季显山压着他问,“你很想跟我吗?”
小兵脸贴在冰凉的台面上,双手无措地扒在桌沿边,微微发着抖,唔了两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季显山在他身上摸了两把,细胳膊细tui的,一点儿r都没有。嘲弄道,“就你这样还想被我干,受得住吗?”
屁gu后面被一个硕大硬热的物件抵住时,小兵才开始恐慌,他后悔听了那群人的鼓动。只怕是还没享到什么福,就要死在大帅的_On the bed_了。
_gan觉身下那小男孩忽然僵了,季显山垂眸一看,只见他泪流了满脸,鼻头红着一颤一颤。嗤笑一声,把人拎起来往门外一扔,道,“滚吧。”
小兵前脚滚出去,有人后脚便进来了。
“又是哪个?”季显山不悦极了——怎么现在谁都敢随意进他的帐子了?
“大帅。”来人一愣,半晌才道,“属下来跟您确认一下,明日的发车时间。”
“林兆?”季显山诧异地一抬眉,林兆是他的副官,虽说跟他关系蛮亲近,但向来还是很有规矩的,不知今晚怎会如此莽撞,“有什么变动吗?”
“并,并非。”林兆立正站好,又谨慎地试探道,“刚刚那小兵是...”
季显山笑了一声,“往我_On the bed_送人呢。不过可惜,不是我喜欢的款。”
“太放肆了,他们。”林兆听后低低地道。
季显山哼一声,不置可否。
定了片刻,林兆又找到了新说辞,低头道,“大帅马上就要归家,属下来此告别。”
“嗯。”季显山点点头,“你知道就行,不用告诉大伙儿。”
反正一年后就会再见了,免得他们还要弄个践行会什么的,这群家伙,花样多呢,从刚刚那个小白脸新兵蛋子就可以看得出来。
破旧的电灯在黑暗中滋啦摇曳,俩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话,林兆始终没有踏进来,俯首道是。
季显山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侧目问,“是不是你告诉他们的,说我喜欢男人?”
林兆猛地单膝跪地,“属下并非故意。只是不想他们再送姑娘来,烦扰大帅。谁知他们又...”
账nei光线如此昏暗,都能看得出林兆的耳尖飞上一丝红。季显山知道,他这位副官是个很老实本分的,从没见过他跟其他人一起去嫖,也就不为难他,摆手说没事,让他起来。
“行了,下去吧。”
林兆战战兢兢地退下了。其实季显山真没有怪他的意思,如若不是马上就能回去,他刚刚保不齐会真将就要了那小子。
他又不是和尚,那么久没泄火,也憋得慌。
–
桌边的电灯又开始闪烁,数不清这是坏掉的第几个了,但季显山还是不肯底下人点蜡烛。之前有一回边漠的风沙吹到了这儿,刮起一阵大火,折损了两个兵,以及半箱白面。
嫌那灯跳来跳去的晃眼,季显山直接一拳头给打落了地。掀起一阵细细的尘土,绕着斑驳的灯yinJ飞。
最后一丝光亮消散,外头也彻底黑了。西北离家太远,天都暗得晚。季显山刚刚看表的时候,就已经十点了。就着盆里冰凉的水简单洗漱一番,上了铺。
边关战事持续了整整两年,终于把那群蛮子打退,今儿该是他在这破军帐子里呆的最后yi_ye了。
季显山面朝里,手伸进ku裆,握住_chicken_巴胡乱摸了两把,觉得无趣,开始怀念有温度的大白屁gu,叹口气,用坚硬粗糙的茧去揉蹭马眼,这才来了_gan觉,低喘一声,继续使劲儿。
不知道弄了多久,就是j不出来,季显山懊恼地翻了个身,把蓬软的被褥压在身下,开始用力顶弄,恍惚间仿佛又温香软玉抱满怀。
季显山下面发着狠地挺送,脸却虚虚柔柔地埋进了被子,沉溺于温软的触_gan,鼻尖轻轻刮蹭着,好像在温柔地亲吻着谁。
*头底下柔neng的细带重重擦过掌心的硬茧,季显山一声闷哼,身子颤动两下,终于尽数喷发。
长时间的军营生活已经让季显山摸索得很会玩儿自己了,他就着满手的黏腻又揉了两把冠沟,这样弄简直太他娘的带劲儿了。每回都能激得他背绷笔直,像头被情yu控制的野兽一般,难耐地低吼出声。
季显山呼了口气,_chicken_巴直抖,又泄了几滴j水出来。爽得出神,整个人松了劲儿,一头栽到被子上,歪着脑袋又蹭了蹭,zhui里喃喃地念叨完一句话就睡过去了——
“仙仙,tian干净。乖...”
2021-10-3100:21:28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