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想都别想。”
安靖把头靠在韩维的肩膀上,轻轻嗅着他被咬破的Xian_ti_流出的信息素,那处硬得发疼。从早上到现在,在omega的接连_C_J_下,他的自控力溃不成兵,早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忍不住了。”这句话几乎是闷在喉咙里说出来的,带着粗重的鼻音,分不清是乞求还是冰冷的陈述。
听到这话韩维身后一紧,热水蒸的他面颊发红,他能清楚的_gan觉到小腹处抵着的东西,就是那东西,能把他钉在_On the bed_,折腾一整晚。
安靖咽了咽口水,平常的沉稳不再,动作粗鲁的像个愣头小子,他一只手搂着韩维的yao,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卧槽?”韩维没料到他还敢继续,一时慌的不知道该先掰开哪只手。
细密的吻从脖颈开始,一点点落到脸颊,再到zhui角。安靖亲吻的动作很轻柔,轻柔的引不起韩维的反_gan,“别**草,别啃了**嗯**”
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韩维的小腹被实打实地磨蹭。安靖的亲吻终于移到了zhui唇上,趁着他说话的空隙,she头猛烈冲撞Jin_qu,_C_J_到韩维敏_gan的口腔。
韩维浑身像触电一样,膝盖突然弯曲用力上顶,把安靖想要做的事扼杀在了摇篮里。
“嘶——”安靖闷哼一声,半秒后才承受不住地捂着那里摇晃着倒进浴缸。
这一下比早上的要猛要狠,完全不在他能接受的范围nei,疼痛来的气势汹汹,想喊都喊不出来。
直到韩维洗完澡穿好_yi_fu,安靖都没缓过劲。
“别装了,赶紧出来。”
“没有,真的疼。”
“活该。”韩维毫不掩饰自己的yu_yue。
安靖慢腾腾爬出浴缸,面色*郁。他穿好_yi_fu,把*掉的头发抚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似乎犹豫了一番,才问道:“标记还要洗掉吗?”
韩维手上动作一滞,“洗**怎么不洗。你以为你死乞白赖地来上一次我就愿意跟着你了?”
他觉得这话说的有点违心,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从澡堂出去简单吃了饭,韩爸爸开车把安靖送去了车站,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微妙,一路都没再说几句话。
晚上躺在_On the bed_,韩维总忍不住把脸往安靖枕过的枕头上靠,那上面带了一点他信息素的味道,烦得很。
假期永远都过得飞快,韩维浑浑噩噩地坐在工位上,明显j神不振。
“小维维,想我了吗?”马力世从身后拍了下他的肩,在一旁坐下。
韩维嗯了一声,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放假综He征?”
要怎么说呢,韩维没体会过这种_gan觉,那种脑子昏沉,j神空虚,倒不是不想上班,就是觉得难受。
从安靖离开那天起就开始有这种不爽,从老家回来后越发难受。
“不是,烦。”
“是不是想安总想的。”马力世突然贱兮兮道,“对了对了,哎我那波助攻不赖吧,你俩怎么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韩维把脸埋在桌子上,没心情跟他打zhui炮。他用手摸了摸后颈的Xian_ti_,脑子里飘着那个人的身影,“谁想他了。”
正式上班第一天,就算是工作时间,大家也在低声叽叽喳喳,像是要把整个假期没摸过的鱼补回来。整个办公室都乱糟糟的,韩维两人的声音很好的淹没在里面。
马力世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让韩维想打人的话:“不是你想了,是你的body想了。”
“你俩在你家那几天没少干那事吧?”
“A?什么玩意!你别瞎说,我跟他可什么都没干。”韩维辩解道。
马力世自然不信,他敷衍地哦了一声,继续道:“就是你们的信息素用别的方式交流太猛烈了,突然一下子不交流了,body不适应。你想想,这忽冷忽热的,谁受得了。你要实在难受,就去找安总要件_yi_fu披着就行了。”
“**”韩维猛然想起和安靖在一起的最后那天清晨,_M的,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狠心让他睡地板。
仔细想想也是,在家那几天还好,有安靖残留的信息素。一来到工作的城市,却怎么也睡不踏实了,毕竟他身边一件安靖的东西都没有,就犹如一开始在温泉里舒舒_fu_fu地泡澡,突然就下雪降温,水都结了冰,冻的人打哆嗦。
马力世还想说什么,周边像被强制闭麦般迅速安静下来,这种情况,一般不是班主任趴窗就是领导突袭视察工作。
韩维脑子昏,反应慢半拍,自顾自道:“你说标记洗了是不是就没这事了。”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大,韩维看看装模作样专心工作的马力世,刚想上去问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桌子就被人敲了几下。
“上班时间不准聊天,跟我去办公室。”
声音低沉悦耳,还欠揍。
韩维脚底像踩了棉花,等进到电梯,封闭的环境让他被信息素笼yinJ的时候,才渐渐找回些神志。
刚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被听见了,安靖跟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这种疏离_gan和那天把他按在浴缸上的仿佛不是一个人,他道:“忙完这几天就带你去医院。”
“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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