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仇恪守信地拉着宋笙贻主动就做了一次。
主动二字出现,当然意味着还有被动。不错,第二次是宋笙贻主动的。
第一次快要结束的时候,仇恪仍旧yu求不满,好死不死又开始撩拨起了宋笙贻,把他弄得浑身上下*漉漉一片。不过最不要脸的是,这人面上还状似无辜。
“好可惜,你说过了只能做一次,唉......”
仇恪十分遗憾地把眼睛*红的宋笙贻抱到浴室清理。
宋笙贻ChuanXi着看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干嘛?”仇恪明知故问,手上还欠揍地捏了捏宋笙贻的屁gu。
宋笙贻愤而抬手一拉,最终和仇恪又贴在了一起。
闹了一上午,两个人终于磨磨蹭蹭把自己收拾好,随便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之后仇恪带着宋笙贻去了酒店附近的山上。
山上的人并不多,大概位置太偏气温太冷,又或许因为旧历年末了,好多事都麻烦地堆积在一起。
仇恪牵着宋笙贻上了一辆银白色的缆车。去往缆车的路上,他特意从小贩手中给宋笙贻买了一束浅粉色的花。宋笙贻不好意思收,他觉得有外人在,心里尴尬。
但仇恪笑得很温柔,他说:“没关系的。”
他没有强迫宋笙贻收下。而是耐心地等小贩走远,再带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重新送给他。
“好闻吗?”
“嗯。”
缆车上行,在蓝色天幕之下缓慢穿过皑皑雪景。半山yao上的花开得极好,淡粉色花枝云雾般温柔浮过他们的眼睛。
索道,缆车,粉花,白雪。
这些东西聚集起来,其实很像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外国电影。
所以当宋笙贻看见仇恪在自己面前跪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大约在做梦。或者正在看一出走向*漫的戏,只不过主角恰好与他同名。
“我......”仇恪看着他笑了笑,紧张地tian了tianzhui唇。
他轻飘飘的思绪终于被仇恪的呼唤落了实体。
仇恪从大_yinei层口袋将一个黑色丝绒盒子拿了出来。他shenxi了一口气,忽然笑道:“呃对,就是你猜的那样。我可能就......挺俗的。”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戒指。
仇恪后知后觉求婚是他_M单膝,赶紧狼狈地又立了一条膝盖回来。
他掩饰x地咳嗽了一下,仰头正色道:“虽然,我知道这样做不太有什么现实法律意义。宝贝我很爱你,但是你也知道,我绝不会因为个人的事情移民什么的。保家卫国这四个字对我来说真的很——”
“*!”
“我是在求婚A!我他_M在说什么?!”仇恪突然大吼。
宋笙贻被他弄笑了。
眼角却开始*润。
“我其实就是想说......”
仇恪举着戒指的手一直在小幅度发抖。他哽声道:“我做过很过分的事,特别混账。但谢谢你,愿意原谅我、再次接受我。”
“我希望......”
他看着宋笙贻,目光灼灼,“阿笙,我希望我这一辈子都可以爱你、照顾你。我想和你一起养花养猫,一起开车去好多地方看。我想一直都给你挑豆腐汤里的笋,想每天监督你锻炼body。”
“我想我以后的日子,里面都有你。”
仇恪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我就是......就是想问,你——”
“我愿意。”
宋笙贻拿过戒指D上,蹲下身和他吻在一起。
山间微风吹来,无数浅粉色花瓣匆匆拂过窗外,它们带着冰雪和阳光的味道,用无尽时光,酿一场*漫的不朽雨。
*
下午的时候仇恪突然接到了几通电话,他没看名字,全是避着宋笙贻接的。
之后他便带着宋笙贻开车回了家,一路上仍是不停说笑。
尽管仇恪在极力控制,脸上也若无其事,但宋笙贻仍能看出他心里藏着东西。
“没什么事儿A,宝贝。”
仇恪一边给小甲换猫砂盆一边说:“就一点小事,真的。比起这个,咱儿子的这......A,真的好臭!施佑他们家二狗也没这样A。”
他试探地问:“猫的粑粑都这么臭吗?”
“你嫌弃它?”
“不!”
仇恪把小甲抱在怀里摸了又摸,坚定道:“我喜欢死它了!”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仇恪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他才干笑两声,幽幽道:“Xi妇儿,这两者之间好像也没太有什么联系吧......”
宋笙贻把小甲从仇恪怀里抱了出来,叹了口气,认真道:“我只是觉得你有事憋在心里,这样不好。但你实在不想说就算了。”
“只是我会有点担心。”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仇恪还能怎样?
他坐到宋笙贻旁边,握住了他的手,终于说:“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
“为什么?”
“呃......犯了点组织上的错误。”
见宋笙贻脸色不对,仇恪立马补充道:“其实还好,我就是去接受下批评,写个字稍微有点多的检讨。再开会接受个批评,然后再反省个几天就——”
“这叫还好?”
宋笙贻突然有些激动,“你老实说,你这么藏着掖着,是不是跟我有关?”
“不是。跟你没有关系。”
仇恪叹了口气,抱着他解释:“真的,怪我自己。我......我当时太想把他们快点找到了,就安排了处上专门的国际侦查组去干。但即使这样,私自T用,他们还是找了三年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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