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这么久了,仇恪只看过宋笙贻哭过一次。
宋笙贻总喜欢憋着。
他的眼泪好像有粘x,在眼眶里总是闪A闪,破碎的玻璃一样,可是从来都不会掉下来。
仇恪压着宋笙贻,摸过床头柜上的bi_yuntao用牙齿撕开,取笑他:“买润滑ye干嘛?你水这么多还用得着这玩意儿?”
“你用一下嘛**”
宋笙贻怕疼。
可以的话,他希望仇恪这次能温柔一点,因为他真的太久没做了。
他乖顺地用rou_ruan食指绕了绕仇恪下腹的粗密黑丛,眼里是溢满的讨好与媚色。
“好不好?”
仇恪嗤笑一声。
他沉默着让宋笙贻帮自己D好tao,再把他猛地翻身,掐着yao就ca了Jin_qu。
“别作宝贝,你就喜欢cu_bao一点。”
“A!”
宋笙贻弓着身子大口倒气,单薄的蝴蝶骨颤巍巍发抖。
他用力抓住了刚换的黑色床单,*手臂上的幽蓝青筋疼得凸起。
仇恪“啧”了一声,低头看他,问到:“真这么疼A?”
宋笙贻的额发被冷汗浸*,他趴在_On the bed_虚弱点头。
“好疼。”
眼睛还是像碎玻璃,晃悠悠闪着水光。
仇恪看着宋笙贻那个快被撑到透明的*口,沉默了几秒,一下整个退了出去。
“不要!”宋笙贻崩溃大喊。
明明刚才是那么满,可是现在一下空了。
都空了。
空虚_gan让他的甬道疯狂nei绞,像要把他整个人连带灵魂都暴力收*一样。
yu望暴雨一样淋*他*靡的*口,花*像被千万只蚂蚁齐齐张zhui撕咬。
好痒,好难受。
他难过地不断呜咽。
他不自觉地发抖,他好害怕,像被抛弃到漆黑的无底shen渊。
他粗喘着气撅起屁gu,丑陋**地扭着。
他不要体面和尊严,也不要美丽与清高。
这些对他来说太不值钱了,更没有任何意义。
他只想要仇恪救救他。
宋笙贻的body畸形,也有着超越常人的情yu。
他美丽优秀,清冷锐利。
他曾经也很骄傲的。
可是不过一次,他就懂了怎么卖掉自己。
从宋雷下药把他卖给仇恪那晚,他哭着哀求仇恪不要碰他,却又在药物作用下不自觉迎He开始,他就成了个He格的婊子。
他被他爸爸卖掉了,他就要脏掉了。
那天的宋笙贻哭了好久,眼泪那么多,落在他唇角那么咸,好像他一辈子都不会再落泪了。
他躺在酒店总统tao间,在华贵奢侈的大_On the bed_被仇恪干得爽快。
他被摆成各种姿势,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发出一阵又一阵不要脸的*叫。
“哭什么?”仇恪不耐烦地抹掉他的眼泪,“你一个男人有B,不就是给人*的吗?”
“不是,我不是。”
他记得自己当时痴呆一样的摇头否认。
“*货别摇了,这么紧是要夹死我?”仇恪狠狠扇了他屁gu一巴掌,骑在他身上,仿佛高高在上的奴隶主。
忽的又*测测地邪笑,仇恪说:“既然你有B,那我把你*到怀孕好不好?”
宋笙贻就是那样,zhui上那么贞烈,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出卖他。
他哭得那么凄惨,眼睛和喉咙都努力挣扎,可他那个多余的B却拼命迎He。
那天晚上他真的好想杀了自己。
自那以后他就时常趴在_On the bed_,撅高屁gu,主动邀约,再恬不知耻地发出恶心的ChuanXi。
他觉得自己好贱,就像仇恪经常说他*。
宋笙贻觉得仇恪其实没有说错。
自从尝到了色yu的甜头,他就堕落成一个婊子。
一年后的_On the bed_,他还是主动迎He,甚至更有能耐了,连zhui巴都在求着仇恪干他。
“不要出去,干我好不好?”
宋笙贻软着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可怜。
“*货。”仇恪重新他拉开宋笙贻的tui,摸过润滑ye滴在x器上,“你生来就是个婊子。”
他在润滑ye的作用下重新ca了Jin_qu,他仍旧骑在宋笙贻身上,驱策他,征_fu他。
他啃咬宋笙贻的肩头和后颈,唾ye和牙印一起留在*的body上。
宋笙贻粗喘着shen_y,眼睛被yu望填充。
仇恪好像一匹neng缰的野马,他在光*的宋笙贻身上自在起伏。
他的_chicken_巴*着宋笙贻的B,手也在宋笙贻的后*一阵乱抠。
他看见宋笙贻的表情是那么j彩。
难堪又纵yu,挣扎又沉迷。
眼神空洞,满脸潮红,唇角还有干掉的jye痕迹。
比情色电影里最色yu的画面还有让人容易gc。
真不愧是宋笙贻,他想了那么久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