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江扉的坚持下,他们还是提前下马一起走过去,因为这时已经太晚了,关于迎接二殿下的欢迎仪式就推迟到了明日再进行。
副将点点头,然后面有难色的说。
“原本我们已经为二殿下准备好了帐篷,可半月前蛮族突袭来烧我们的粮草,虽然我们及时发现将他们B退了,但贮存粮草的地方被破坏了,只好先将粮草挪到了二殿下的帐篷里。”
怕江扉会误认为他们轻视自己,副将又连忙解释说。
“存放粮草的地方一直都在修建,不过近日风实在太大,所以才迟迟没有建好,二殿下您....”
旁边听到这里的霍晟心里暗喜,面上露出了一副诚恳之色。
“二殿下宅心仁厚,体恤北境环境恶劣,所以不会责怪你们的。粮草是北境最重要的东西,来之不易,那不如在粮草从二殿下的帐篷里搬离出去之前,二殿下就先委屈跟我同住吧,我相信二殿下是不会让大家为难的。”
最后一句话将江扉的退路堵得死死的,江扉冷淡的看着他,几秒后才出声说。
“那就打扰霍将军了。”
霍晟的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他连忙吩咐副将去打些热水送到自己的主帐里,然后就笑容灿烂的对着江扉说。
“二殿下,请吧。”
江扉瞥了他一眼就往里面走,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来问。
“对了,春欢呢?这里天气这么冷,他身子太弱了,受得住吗?”
霍晟的心一紧,倒是把这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忘了,他就算蒙混的了江扉一时也骗不了一世,索x含糊的说。
“听说是来的路上跑掉了,小孩子嘛,吃不了苦的,你别管他了。”
江扉停下脚步,扭过头狐疑的看着他,冷静的说。
“你一直和我在一块儿,刚才又才到军营和副将说了几句话,是我耳朵聋了还是你们居然默契到了这样的地步,不需要说话就能把春欢的消息告诉你?”
霍晟被他质问的冷汗都要下来了,他把人半搂半推的带到主帐里,放下帘子后才老老实实的解释说。
“其实千面郎君逃跑的时候就把他也带走了,不过我看他挺喜欢那小子的,应该不会害他的。”
话音刚落江扉的拳头就上来了,霍晟的手蜷*了一瞬就又松懈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任由他愤怒的打了自己几拳,然后才抓住他的手讨好的哄着说。
“我皮糙r厚的禁的起打,不过这里天气严寒难耐,你的手很容易会裂的,别弄伤了自己。”
江扉一把推开了他,苍白的脸被气的浮出了一丝红晕,气息不稳的瞪着他恨声道。
“春欢他只是个孩子!那千面郎君不知脾x不知手段,你就这样任由春欢被他带走,竟如此不顾及他的x命吗!他也是一条人命,你怎么就这么残忍!”
霍晟无法接受他对自己的误会,当即沉下脸说。
“当时我让副将严加看管千面郎君,但半夜时千面郎君迷晕了副将,然后把那个小士兵也一起带走了。江扉,那时我也已经睡着了,我不是钢不是铁,我也会累的,不可能时时盯着他。”
江扉依然瞪着他,几秒后又寒声说。
“可你之后也没有派人去找,而且还骗了我。”
霍晟叹了口气,回答说。
“这次回京停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蛮族一直在趁机搞小动作,所以大军必须尽快回来保护北境的安全。江扉,我不会派人去寻找一个没有用的小太监,你要体谅我。”
“没有用?在你的眼里人只是分为有用和没有用吗?那我呢?我对你的用处是二皇子的身份,还有被你当成在北境排遣yu/望的工具?”
江扉越说脸色越冰冷,像是冰渣子似的戳进了rou_ruan的腹地里。
霍晟也怒极反笑,人命对于他来说的确没有什么,因为他已经杀了太多人见过太多的尸体,一直以来遵循着只有强者才能活下来的生存理念。
他愿意把江扉捧在心尖上疼,可不愿意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太监来当多余的绊脚石,看在江扉的面子上他才会对小太监容忍,可最多的就没有了。
他强忍着怒气,面无表情的说。
“江扉,你别总是惹怒我,我的脾气真的很差。”
江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就转身去了唯一的床榻上neng鞋休息,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霍晟立在原地生了半晌的闷气才终于平复了下来。
他走到架子旁用毛巾在副将送来的水盆里*了*,然后走到床榻边擦了擦江扉的侧脸。
江扉抬手推开了他的手,闭着眼没说话。
霍晟若无其事的扬起笑脸说。
“刚才在风里吹了太久,拿热毛巾擦擦脸吧,不然脸很快就会*裂的。”
江扉冷冷的说。
“不用你管。”
霍晟见他肯和自己说话了就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厚着脸皮凑过去把他的身子扭过来平躺着,拦着他意图挡住的手臂强行给他擦着脸。
江扉一时间睁不开眼,蹙着眉怒斥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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