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仍需要早起春猎,所以晚宴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皇上先行离席后其他人也都纷纷散去了,陪着皇上往主帐走的皇后瞥到座位上喝闷酒的楚颐后,朝自己的随身侍nv锦绣使了个眼色,锦绣便悄无声息地躲在远处留意着楚颐的动静。
皇子与臣子陆陆续续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歇息了,楚颐瞧见江扉抱着兔子就要离席,怀里的兔子却忽然一撒tui从他怀里跳了出去。
江扉连忙就要寻,旁边的楚棹见状忙唤侍从去追,又和江扉说了几句话像是让他在这里等,自己也跟着追过去了。
江扉忧心忡忡的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片刻后还没见人回来便再也忍不住了,也抬脚跟了过去,素色的_yi衫被黑沉的丛林渐渐吞没。
始终窥伺他的楚颐见状毫不犹豫的立起身,呵退掉跟随的侍从后就匆匆追了过去。
江扉边走边张望着他们和兔子的踪影,他随行的侍从都帮忙跑去找兔子了,此刻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
从帐篷间穿行而过时身后忽然涌来一阵疾风,随即一只手突然勾住了他的yao身直往最近的一顶帐篷里拖,另一只手则蛮横的捂住了他的zhui怕他会喊叫。
身后的力道强硬又悍然,江扉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拖进了帐篷里。
这顶帐篷是用来放置杂物的,因此设在了最偏僻的角落里,江扉能听到不远处侍从们收拾晚宴的细碎声响,离这里并不远,却没有人会过来。
桎梏他的人手掌宽厚有力,他扒着对方小臂时_gan受到坚韧肌肤下勃发的力量,对方掌心里的老茧也磨着他的唇角,蹭的他有些疼。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袭击他,正忐忑不安时,对方忽然压低声音开口说。
“二哥,是我。我想同你聊些事情,但外面人多眼杂,所以我不得不这样,你要是答应的话我就松开你,好不好?”
楚颐是凑在他耳畔边说出这些话的,边说边出神的看着他微微睁大的眼睛与密长的眼睫,帐篷里昏暗无光,楚颐习武多年势力极佳,所以能清晰的看到江扉的每寸神情。
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环住了江扉的yao,纤瘦的yao身被手臂围抱时宛如正好嵌在他怀里似的,这般亲密的姿势甚至都让楚颐有些心猿意马。
听出他的声音后,江扉停下了竭力的挣扎,等他试探着稍微松开了捂着自己zhui的手后,平和的低声说。
“我答应,你先把我松开。”
楚颐怕他会趁机叫喊,所以手掌只撤离了一点距离,江扉说话时吐出的热气便都覆在了他的掌心里,rou_ruan的_Cun_B_也若即若离的蹭着,痒痒的,又很热。
楚颐无端觉得四肢百骸的血ye都猝然沸腾了起来,呼xi也不自觉加重了。
察觉到异样的江扉侧过头想要看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呈现出一个曼妙的弧度,_geng_geng毕现的眼睫犹如在楚颐的心头懒懒抚过似的,麻痹的像是错觉。
江扉不喜欢这个被完全束缚的姿势,只好重复一遍提醒说。
“楚颐,你先把我松开,你想要聊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聊的,不会惊动旁人。”
宛如私语般的话即便意图在向楚颐保证,可他骤乱的心仍然鬼使神差的从江扉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密会的暧昧,让他居然生出了隐秘的甜蜜。
他的手沿着江扉的下颌下移了些,虚虚搭在他的咽喉上以方便他好好的说话,然后开门见山的说。
“二哥,楚棹对你怀着不轨的念头,还趁你昏睡的时候偷偷亲你,你知不知道?”
江扉错愕的怔住了,静默了半晌去想楚棹平日里的所作所为,除了因为依赖他而亲近了些,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为什么楚颐会这样说?
顾不得去shen思楚棹的事情,江扉敛回心神,冷淡的说。
“楚颐,这是我和楚棹之间的事,应该轮不到你来管吧。”
生硬的话语宛如竖了一面墙将楚颐推了出去,而里面的就是江扉和楚棹两个人。
楚颐晚宴时喝了不少酒,现在又因为和江扉亲密接触而心神恍惚,对于他态度的细微变化都格外敏锐。
江扉为什么不厌恶楚棹?难道他想和楚棹私下谈?还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故意没有戳破?
难道.....江扉和楚棹竟真的是两情相悦?
最后的荒唐猜测让楚颐的Xiong膛里涌起了一gu被愚弄的愤怒,他为江扉白白担心了那么久,结果到头来却_geng本就是个笑话!
*冷的怒意掺杂在醺热的烈酒里助长了肆无忌惮的恶意,他的手紧紧扣着江扉的脖颈,那截细白的修长脖颈便犹如雏鸟的脆骨被握在他的掌心里,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了。
江扉的呼xi不禁一紧,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撞的楚颐Xiong膛都为之一震,乌黑的长发便拂在了楚颐的脸上,干净的皂角香钻进了他的鼻翼里。
楚颐不自觉凑近了些,埋在他的颈窝处shenshen嗅着,逾越的动作已经越过了兄弟的界限,同时有什么蠢蠢yu动的东西从楚颐的心里钻了出来,以无法阻挡的疯狂趋势迅速占据了他的nei心。
江扉惊的伸手去掰他的手腕,严厉的声音立刻冷了下来。
“楚颐!放手!”
这个词不知怎么的触到了楚颐敏/_gan的神经,他的情绪陡然激烈了起来,如同幼稚的孩子固执的扣着他不允许挣neng,还愈加大胆的侧头去吻他的耳垂,显然已经不管不顾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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