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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寒在后海里又多待了两天,他们不只晚上*,白天也做。
食髓知味的陶小寒无师自通,早上起来会趁着周成北晨勃,翻到他身上,掰着自己的小屁gu就要往那_geng大家伙上坐,被黑着脸揪下去也不难为情,反倒很委屈地瘪着小zhui,泪汪汪地盯着人看,最后被翻身压着弄,弄得狠了,才抹着眼泪说不敢了。
下回还是敢,看电视的时候手很不老实地伸到人_yi_fu里去摸,软乎乎的手心贴着人肌r线条来回摩挲,最后又很T皮地去捏人ku裆,把人折腾硬了,才很无辜地说一句“哎呀你硬了”,结果自然是在沙发上就做了。
周成北靠在沙发上,剥掉陶小寒的ku子把他按在自己胯上,磨损的老茧mo_cha在人软neng的*瓣上,就这么捧着人的屁gu要他上上下下浮动着,看人挣扎着要逃,yao胯就狠狠往上顶,抵在人敏_gan点使劲儿磨,生生磨得他两tui乱颤,生理x的泪水淌了一脸。
以为是教训,结果做完以后陶小寒躲了他不到半小时又过来黏着人了。陶小寒身子弱,很快就能泄出来,周成北不一样,自己用手都能再来几次,这人的小身板做一次完全不够他纾解,所以陶小寒自己愿意,他也乐得多来几次。
姿势试了个遍,发现陶小寒最喜欢抱着的。
一开始只是坐在沙发上,后来有一次周成北抱他回_F_间的路上,就几步路距离两人都没忍住,就把人抵在墙上,托着屁gu直接做了。
这个姿势进得最shen,陶小寒经常是捂着肚子,周成北把他手拿开,看到他肚皮上的凸起,比在_On the bed_的时候明显。
“难受就说。”周成北揩去他眼角的泪。
“喜欢。”陶小寒脑袋埋在人肩头,耳尖红得快滴出血,tui却缠得人很紧,“不要去_On the bed_,要抱,要抱着做。”
“你受不了。”周成北把他屁gu往上托了托。
“受得了,受得了。”陶小寒啃他脖子,黏糊糊的口水胡乱抹在人颈上。
开始发力的时候,陶小寒果然又很受不了地哭,丢他到_On the bed_,却又一下子爬过来,张开双臂要抱,只好又给人抱起来做。
一天下来就只是*,被陶小寒勾缠着,饶是周成北也有收不住力的时候,几次做得狠了,几乎要把人弄得休克,有时看到小腹沾上些淡淡的黄色ye体,就知道又把人弄Niao了。
一次陶小寒发现自己被*Niao以后,哭得脸色惨白,全身发抖,周成北怎么也安慰不好,只能先拔出来帮他清理干净,_yi_fu才给人穿好,这不省心的祖宗又neng光爬过来了。
周成北怕再伤着他,让他自己动,看他不熟练却又自觉地掰着屁gu往下坐,笨拙又讨好地扭着纤瘦的yao肢一点点动,心里头把人压着狠狠弄哭的冲动就又上来了。
几天时间下来,陶小寒下面肿得厉害,路也不太能走了,周成北抱他吃饭洗漱,_have a bath_的时候扶着他的yao帮他擦背,力气大了点,擦完才发现把人*的皮肤弄红了一片,扳过他的脸发现他眼睛果然也红了,只是依旧抿着唇不吭声。
洗完把人抱在tui上,跟他说:“老公皮糙r厚,有时候下手没个轻重,你皮肤薄,身子骨弱,疼了难受了就说,知道吗?”
这话说得不假,那些出在陶小寒身上的力,要是用在自己身上,周成北可能没多大_gan觉,也是怕把握不好个度,才会跟陶小寒打商量。
“知道了。”陶小寒活学活用,咕哝着说,“你刚才把我弄疼了。”
周成北问他:“除了刚才_have a bath_的时候疼,这两天还有什么时候疼?”
“昨天你抱我的时候......”陶小寒把脸埋到他颈窝,“弄得很用力。”
“嗯,还有吗?”周成北把他的手腕圈在手心里,细细摩挲。
“以后还要抱。”陶小寒又说。
周成北听明白他的意思,但不多问,只说:“嗯,知道,以后抱的时候会轻一点。”
“我可能马上要回家了。”陶小寒说。
“你再不回家我还得请假。”周成北说,“你没几个月就高考了,收心读书。”
今天大年初六,周成北已经找老板多请了一天假。
“我不想回家。”陶小寒低头去抹眼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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