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奕安大约是重新和劳美琴商量好了价格,也不拿什么企划书拐弯抹角,直说:“姜总,知道您时间宝贵,我就直说了,我是职业经理人,受劳美琴nv士所托,约你出来,其实是为了令弟的监护权,劳nv士的意思是,如果您答应给我们的项目投资,她愿意放弃监护权,转到您名下。”
“我为什么要姜粟的监护权?”姜糯不大_gan兴趣地说。
潘奕安嗤笑:“姜总,明人不说暗话,您再跟我打哑谜,就没意思了。对监护权不_gan兴趣,难道对gu权也不_gan兴趣吗?”
姜糯沉下脸:“潘先生,整个燕林都知道,我姜糯的为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的没错,潘奕安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满耳姜糯,一场声势浩大的葬礼过后,几乎没人不夸这位小姜总的人品,什么姜总是个大孝子,因为父亲过世伤心过度而病倒啦;什么姜总心Xiong宽广,收容同父异M_的幼弟;什么姜总痛痛快快把自己的gu权分给D_D,令多少兄弟相争的豪门汗颜。
更有甚者,还有传闻说,葬礼上,劳美琴作为遗孀却没有出席,是因为另有新欢,霸占着主宅,又拿着老姜总给的遗产花天酒地,对亲儿子也不管不顾,这才让二少爷无家可归,跑到姜糯家里去住。还有人猜测,劳美琴盯上了未成年亲儿子的gu权。
最可怕的是,这些传闻十有八九都是真的,让劳美琴和潘奕安都非常慌乱。
若不是迫于这样的舆论压力,他们也不会这样急切地拿姜粟的监护权作为筹码,来和姜糯换好处。
“我一时口快,说错了。”潘奕安连忙道歉,“姜总别见怪。”
“不过,从理论上来讲,劳nv士作为监护人,的确有处置儿子财产的权利,”潘奕安说,“就算你们有协议在先,拟定了gu权只能卖给你,如果你实在不肯买,走法律程序也好,打舆论战也罢,我们也要讨个说法。”
姜糯放下茶杯,眼神变得锐利,“你这是在威胁我。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舆论对谁有利?”
潘奕安笑道:“不敢威胁。舆论的确是对我们不利,如果坐实了,一定有不少人骂劳美琴不守妇道,戳她的脊梁骨。”
“不是她,是你们。”姜糯像是气急了,冷着脸说。
顾江阔瞄着他的脸色,发现姜糯这段不是演的,而是真的生气。
顾江阔不由得一阵心疼,最敬爱的父亲,被这么一个人挖墙脚**换做是谁,都会生气,何况是这样骄傲的姜少爷?
“是,就算是我们,”见姜糯撕破脸皮,潘奕安也不演了,“这件事闹大了,我们固然被骂,抬不起头。但姜总你呢?这种事传出去,你们姜家脸上有光?你亲爹被人D了绿帽子,传扬得到处都是,你脸上有光?”
这态度实在嚣张,连打定主意跟他文明谈判的姜糯都变了脸色。
“潘、奕、安。”姜糯一字一顿地说。
顾江阔豁然起身,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极有压迫_gan,灯光打在他身上的*影几乎把潘奕安整个人都yinJ住。
顾江阔凶狠地瞪着潘奕安,问:“少爷,怎么着?”
潘奕安一个靠nv人的小白脸,哪里记见过这等架势?差点没吓Niao,连忙求饶:“姜总姜总姜总!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顾江阔迟迟没等到姜糯的命令,片刻后,听到自家少爷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江阔,坐下,不是现在。”
年轻的姜总给了潘奕安一个“有屁快放”的眼神,这回潘奕安不敢再拿乔,老老实实一口气说完:“这、这件事闹大了,对您的名誉有损,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姜氏的gu价也会受到影响。”
这话才算是说到症结上,董事长家nei讧、争夺gu权,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影响gu价的了。这才是姜糯最忌惮的一点。
潘奕安说:“闹大了对咱们都不好,何必两败俱伤呢?我们只要一点补偿,就愿意把姜粟的监护权双手奉上,大家共赢,姜总,就,就是这样,我说完了。”
“你要多少?”姜糯问。
潘奕安咽了口口水,用自己也觉得狮子大张口的语气说:“**一个亿。”
“呵。”姜糯看向顾江阔。
但还没说话,潘奕安就连忙说:“别别别!”别叫这位壮士!我报底价不就得了?
“五千万。”潘奕安说,“这是劳美琴给的底价。”
姜糯皱眉:“我拿不出这么多现金,也不可能为了这种不入流的事,去银行tao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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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两方最终以九百万的价格达成协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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