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翻倍赚,朕却亏死了**这辈子除了你,就没爱过第二个人。”
苏晏听了,nei疚顿生,把zhui里那句“光天化日的别乱来”给咽了回去。朱贺霖趁机对他耳语:“有些新到手的小玩意儿,学生不会用,老师,你来教教我嘛~”
他揽住苏晏往寝殿去,在踏板外蹬掉鞋子,硬拉着对方爬上拔步床。
最豪华的拔步床有顶、有底、有三壁,通道纵shen好似个两进的小厢_F_,外间可摆放小型柜架、桌椅,shen处是八步宽的床榻,带围栏与床尾柜。
苏晏见朱贺霖熟门熟路地去开床尾暗柜的柜门,想起这位小爷满柜子的香Yan话本,忍笑问:“什么东西藏得这么隐秘,新话本吗**”
朱贺霖从柜中取出个匣子,目露xing_fen地打开——
苏晏探头看,匣中是许多金属圆球,累累坠坠用红绳系成一大串,大的有如榛栗,小的亦有龙眼大小。他见金属球表面花纹浮凸,十分j巧,便伸手拈起几个,却不料入手忒沉,似乎不是空心,但也不是完全的实心,nei中摇摇有物。
正在好奇翻看间,那金属球陡然_Zhen_D与旋转起来,在他掌心搏跃不止,互相撞击之间发出嗤嗤的响叫,仿佛活物一般。
苏晏猝不及防之下把这响铃球一丢,朱贺霖伸手接住,笑道:“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叫作勉子铃。据说缅地有*鸟,大如鹏,遇人辄啄而求He,其j淋于_yi上。土人采其j成丸,以铜裹之如铃,近人肌肤稍得暖气便径自跳跃、切切有声,置于几案则止,实乃一奇。”
什么*鸟之j,扯淡!苏晏不信奇谈,对这自发而动的勉子铃却更好奇起来,又拿起一对翻来覆去地研究,倒被他琢磨出一些端倪来:“这里面放的应该是水银,外面包薄金一层,再浇zhi,再裹薄金**如此裹个六七层后,成了个密封圆球,nei中水银流动时,便会震得金球乱滚。至于响声,许是因为球体nei还铸有金属*。真有意思,照这个_Zhen_D速度,动能会有多大**”
朱贺霖见他一门心思研究物理去了,悻悻然地从他手中夺走勉子铃:“别管什么水银、动能了,把朕这里当天工院是怎的?”
苏晏觉得小皇帝这气生得莫名其妙:“不是你说有新奇玩意儿不会用嘛。我不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如何教?”
朱贺霖龇牙而笑:“那行,你再研究研究这个。”说着,他从匣子的下层又取出一物,tao在苏晏的三_geng指头上。
苏晏见是个毛茸茸的tao环,颇有弹x似的,朝外的一圈密密麻麻地生着纤长而翘的棕黑鬃毛,触之软中带硬,韧劲十足。
“这个**轻微的皮革味儿,是动物身上的哪个部位?”
“是骆驼眼圈炮制而成,据进献的nei官说,比市井间用的羊**效果好。”
“——哈?”
“还有这些,”朱贺霖又拖出个更大的匣子,把里面的物件一gu脑倒在被面上,“也请老师品鉴品鉴。”
半尺多长、端头分岔的整_geng鹿茸,浸了药的白绫带子,连着束yao链的悬玉环,曾经在梧桐水榭见识过的锁阳托**最扎眼的是一tao玉石镂雕的角先生,从小到大总共四个,或直或弯,有棱边有螺纹,中空注入滚水,触手烫热。
“这、这不是**”苏晏把脸都看绿了,这下算是彻底明白,咬牙喝道,“朱贺霖!你休想!我苏清河就算死,从金水桥上跳下去,也绝不允许你把这些玩意儿用在我身上!”
他气鼓鼓地转身yu走,被朱贺霖一把捉住_yi袖拽回来,抱住yao身挨挨蹭蹭:“学生虚心求教,老师何以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启蒙之日至今已近一载,学生夜夜空守孤枕,只能抱猫而睡,后来连猫也嫌燥热弃我而去,大好男儿孑然一身,老师难道就半点不心疼?”
苏晏听他说得可怜,缓住脚步回头望了望,看见被面上琳琅的器物又心惊r跳,把头一扭:“不心疼!你要是真耐不住,那些玩意儿尽管自用,我走了!”
朱贺霖这会儿箭在弦上了,纵死也不会放他离开,便使了蛮力将他拖sChuang,口中恶狠狠道:“你是我爹重金聘娶的续弦,如何不守男道,丈夫新亡便与小叔私通?竟在灵堂做下这等*.*无耻之事!”
苏晏被雷得几乎忘了挣扎,随即一巴掌扇过去:“胡说八道什么,看话本走火入魔了你!还咒你爹?”
朱贺霖抓住他的手腕,呵呵一声:“演演而已嘛,我爹又听不到。再说怎能算咒呢,后面还有假死还生回来怒杀亲弟的戏份呢。”
苏晏气到笑,zhui角都抽搐了,用手肘死命捣他:“滚你的蛋吧!老子才不跟你玩什么cosplay!”
朱贺霖又换了副凌傲面孔,一手扼住他的双腕压在床褥,一手按着他的心口,冷冷道:“你便是那昏君囚在冷宫里的‘妖孽皇子’?为君者荒.*无度、不辨忠*,反听信方士的鬼话,无怪乎亡国。你是昏君血脉,同样留不得,若向本将军屈膝求饶,或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
苏妖孽yao身下硌着个大号的角先生,挣不开,无奈道:“真不玩了,皇上可饶了我吧!”
朱贺霖道:“本将军刚刚诛杀的暴君,凡急于劝我取而代之的都被我狠狠罚了,你倒比他们更急,直接‘皇上’就唤上了。也不知是为苟活而奴颜谄媚,还是为复仇而假意逢迎?”
苏晏见他越来越入戏,知道不陪着演一把怕是neng不了身,于是面色凄然,低声道:“都不是,同仇敌忾而已。自从他赐死我M_妃,又将我囚在冷宫日夜折磨,我便与他不是父子,只是仇人。”想想觉得似乎仇恨力度不够,又补充道,“他还无视累累功勋杀了我挚爱之人,血债之下何有亲情可言?君不君则臣不臣,父不父则子不子,我自认并未对不起君与国,却是他们对不起我!”
朱贺霖手上劲力一紧,B问:“你口中挚爱之人是哪个,莫非是因通敌叛国被千刀万剐的沈指挥使?”
苏晏回以瞪视:“他才没被剐**呃,才没通敌叛国!这都是你们的离间之计!”
朱贺霖反问:“昏君若有识人之明,纵使离间之计焉能奏效?”
苏晏无话可说,沉默片刻后道:“便是你们不杀我,我也生无可恋,请将军给我个痛快。”
“我若是不给呢?”朱贺霖俯身贴在他耳畔,唇齿间热气微吐,“仇人一死,你就生无可恋了?那么再结个仇人如何,你又会用何等方式来向我复仇?这么一想,比杀你有趣多了。”
_gan觉yao间_yi衽系带被拽断,苏晏变色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对方语声冷酷地答,用力撕开他的ku子,“皇宫里搜出不少*乐之物,都说贵国皇族最擅长_F_中术,何不亲身示范一番,让本将军见识见识?”
苏晏扑腾起来,连声惊叫:“不要!别拿那个!”
朱贺霖强行压着他俯卧的身躯,掂了掂手里的角先生,丢在旁边,拈起几枚龙眼大小的缅铃,放在他的yao窝。那铃儿一近人体便发出嗡鸣,在光洁的肌肤上震*跳动,苏晏yao窝一凉之后一阵麻,骤然起了身_chicken_皮疙瘩。朱贺霖轻抚他泛起寒栗的*背,哂道:“冷么?无妨,一会儿就热了。”
缅铃跃上圆润*r,又沿着*缝接连滚落,最后一枚停留在双丸间的凹陷处打转。苏晏挣neng不得,于是拱起yao胯,想让它继续滚下去。朱贺霖却伸手接住,将那枚震颤不止的缅铃紧贴在了他的后*口。
苏晏的一声“别”在冲出口时化作惊喘,不仅yao*,整个身躯都细细地颤抖起来。朱贺霖用手指抵着缅铃,_gan受*口红r在震颤中变得惊人的rou_ruan,翕张着吐出点点清ye,竟使那枚打*后的缅铃被指尖一点点推了Jin_qu。
“不要**A!拿出去**”苏晏扭动yao胯,想把缅铃与手指一同挤出体nei。
朱贺霖鼻息粗重,额上渗出细汗,指尖将缅铃顶得更shen:“拿出去?你下面这张zhui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还嫌不够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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