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被扯得生疼,但豫王仍用双臂紧紧圈着苏晏的yao腹,从后方把脸埋在他颈窝,不愿抬起来。
苏晏逐渐松了手劲,带点苦涩地自嘲道:“你若是个老实人多好**我就会说,方才的举动是出于朋友之义、同袍之谊,然后你会信以为真,而我自己也就跟着信以为真了。
“这样我就不用在早已乱七八糟的情债本子上再多添一笔。
“我们就能一辈子维持这种既是知交又是损友的关系。
“朱槿城,这回你就装个傻,好不好?”
“不好。”豫王抬起脸,眼底燃着坚诚的火与光,“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豁出命去,甘愿以己死换彼生,这不是天底下最真的情,什么才是?”
苏晏无言以对。
豫王接着道:“我不像我那工于心计的二哥,对身边人总是爱试探,爱考验。
“我也从未在乎过昔年那些床伴究竟是爱慕我本身,还是爱慕我的身份与权势。
“而这种我不爱做、不屑做的事,今日却忍不住对你做了**但是清河,只有这一次。
“我明白就是明白了,相信就是相信了,你再怎么掩饰也没用,旁人再怎么非议也没用,世事再怎么变迁也没用。
豫王用手指掰着苏晏的脸向后侧过来,郑重地吻上了他的zhui唇:“苏清河,你是靖北军唯一的监军大人,也是豫王世子唯一的后爹。”
这次苏晏没有断片儿太久,因为巡逻在外的一支突骑小队听到冰河边的动静,正快马飞驰而来,已jin_ru他们的视野范围。
豫王将那名昏迷的牧民交给他们,尽快送去营地,请军医治疗。并吩咐人一旦醒来,就立刻禀报华翎。
突骑小队领命后,牵着白马,带着马背上的伤者急匆匆地赶回去了。
暮色开始降临,荒野平川上又只剩下一匹孤岸神俊的黑骐,与马背上身影交叠的两人。
豫王将坐在前鞍的苏晏翻转过来,面对面揽着yao身,继续方才被打断的shen吻。
豫王骑术j湛,不用拱形鞍桥,马鞍直如一张皮革垫子铺在马背上。故而苏晏被推着向后仰,上半身倒在马脖颈上时,并没有被鞍桥硌到yao,但他仍心慌意乱地揪住了马鬃毛,失声道:“放我起来,会摔下去的!”
“安心。你是在马背上,但也是在我怀里。”
黑马嚼食时不高兴被揪鬃毛,摇头晃脑地打了个响鼻,苏晏又觉得自己要跌落下去,仓促间一把抓住了豫王的ku子。
——他抓了一手的冰屑。
原来对方从冰河里上岸后,*透的长ku未换,被风一吹冻成了硬邦邦的直筒冰ku。
苏晏看着都替他冷。豫王无所谓地笑了笑,直接撕掉自己的长ku,随手丢弃。
看着落进枯草丛的布片,苏晏惊觉这位靖北将军简直不羁到了一种境界,要不是戎_yi战袍的裙摆长及脚踝,这么一撕,怕不得下半身果奔。
豫王把手伸进苏晏的袍底去摸:“**你的ku子也*了。”
“不会不会!还好还好!”苏晏忙不迭地按住了对方的手。
开什么玩笑?他跳冰河时neng得相当干净,唯剩一条时人称之为“小_yi”的短ku。短ku被打*后无奈舍弃,于是他只得直接穿上长ku,行动间就_gan觉里面虚飘飘的有点漏风。这会儿要是连长ku都保不住,是要学面前这位不要脸的靖北将军,中空上阵吗?
于是他异常坚决地说:“我怕冷,死也要穿着ku子!*一点点没事。”
豫王哂笑:“那么破一点点也没事了?”
苏晏:**
苏晏:“停车!这不是去军营的车,我要下去自己走!”
他侧身想溜下马背,却被扣住脚踝拉回来,摁在马颈上。豫王勾起他的双tui架在自己yao侧,另一手去摸他裈裆处,指尖划过,缝线顿时绽裂,中门大开。
*一凉,苏晏下意识地并tui去挡。身下马儿甩了甩脖子,似要将他甩下去,苏晏低低地惊呼一声,两个脚踝互勾,倒把豫王的yao身牢牢盘住了。
豫王满意极了。
马背狭窄,两人袍裾下的部分犹如一体双生紧贴着,隐秘处肌肤厮磨。
对方*那条火热的蛟龙,正与他逐渐*硬的阳物嬉戏,轻触重碾,紧打慢缠,龙身上的软钝鳞片不断刮磨着他敏_gan的皮肤,带来难以承受的战栗。苏晏急促地ChuanXi着,每每想以手背挡住脸,就会被身下传来的摇摇yu坠_ganB得不得不放弃遮掩,转而抓牢对方的手臂。
豫王欣赏着怀中人脸颊潮红、眼角凝泪的动情之色,享受着他把安危与身心都托付于己的满足_gan,尽管yu火中烧,却并不急于直捣黄龙,而是在营门外T兵遣将,屡屡叫阵又不真正发起进攻。
直到苏晏难耐地扭动yao胯,从*缝间渗出的清ye沾*了他的毛发,他才将硬而翘的阳物端头抵着对方后*,一寸寸缓慢地顶入。
苏晏一声呜咽,指尖shen陷入他的手臂,状似痛苦地划出几道甲痕。
但豫王知道,这种情态下的痛苦,其实是来自于一时难以负荷的快_gan的_C_J_,尚未被久旷的body接受。他很有些意外与惊喜,俯身在苏晏耳边,鼻息粗重地问:“多久没做了?半个月,一个月?”
苏晏紧闭双眼,不理他。
豫王也不恼,在他耳边继续T谑:“你那贴身侍卫整日里鞍前马后,怎么没把你这里也伺候到位?是不敢,还是不行?”
耳郭颈侧的肌肤被话语间吹出的热气激得酥麻颤抖。苏晏知道有些人办事时*话连篇,x癖恶劣,譬如面前这位不知脸皮为何物的靖北将军,故而压_geng
不想去认真分辩什么,只咬牙应了句:“你话比活儿多,是不是不行?”
豫王嗤地笑了声,扣住他的yao胯,儿臂粗的阳物撑开*口,三进两退地往neishen入。
苏晏眼前一阵发黑,说不清是痛、是爽,还是别的什么,只觉整个body都被劈开一条通道,准备迎接汹涌而来的yu潮。
蛟龙在他体nei开辟领地,支棱浮凸的龙麟刮擦着nei壁,每一下拖曳都点燃起簇簇快_gan的火苗,来回抽ca时快_gan强烈到吞没神智,而翘起的龙首正正顶在最为敏_gan的关窍处,更是要了他的命。
body被尽情开拓,快_gan被肆意弹拨,像一场痛苦难耐的狂欢,亦是一道极尽huan_yu的酷刑,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shen_y从喉间溢出,苏晏死死咬住zhui唇。豫王低头tian吮他的唇齿,诱他张zhui:“叫吧。野地苍茫,不用担心被任何人听见**你叫得越动听,就能越快结束**”
苏晏松了牙关,一声长而宛转的shen_y犹带泣音,旷野静夜中听得分明,旋即又xiu_chi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所以是不想早点结束了?那就如你所愿**”豫王yao腹发力,将整_geng柱身彻底楔入他的体nei。
苏晏从yao到tui都在打着颤儿,仿佛情潮yu海间的一叶孤舟,为了不在风*中翻覆,极力把持着帆与桨。而这片兴风作*的海,竟还觉得风*刮得不够大。
豫王吮咬着他的喉结,*轻柔chou_dong,ChuanXi问:“马背狭窄,你我皆不得大动作,如何尽兴?”
苏晏颤声回道:“那就别尽了。”
“陛下待微臣着实残忍,多一点甜头都不肯赏赐。”豫王隔着布料揉捏他的*r,“既然你我都动弹不得,那就让能动的动起来好了。”
主人双tui轻夹马腹,训练有素的黑马接收到了指令,停止啃草_geng,撒开四蹄溜溜达达地小跑起来。
马身起伏,带动着驮负之人上下颠簸,而马背肌r的每一次贲张与收*,便如同波*推送着苏晏的yao*向后撞击。
被拔出一半的阳物再度狠狠贯穿时,苏晏发出了一声尖叫。豫王就着坐骑奔腾的力道,时轻时重地抽ca捣弄,甚至在他颠簸腾空时,扣住yao*往回按落,让那关窍处反复撞击在粗糙的柱身,直B得他满脸泪水,尖叫连连。
靖北将军连人带马,把苏监军*弄得死去活来。
而看似游刃有余的将军大人其实也不好过,不仅要控制自己的情yu,以免在这场过于激烈的情事中太早缴械,还要分出点心神来挽缰控马,保护怀中人的同时给予对方最大的快活。他在这大冷天里骑出了满背热汗。
黑马跳过一道shen坑落地后,苏晏猛地弓起yao,勾在骑士yao间的双tui彻底失力,仿佛被利箭j中的飞雁,哀鸣着向下坠去。豫王眼疾手快地托住他的肩背捞回来,顿觉两人紧贴的小腹间热流汩汩,*得一塌糊涂。
豫王勒缰驻马,将迷离失神的苏晏搂在身前,在他脸上细密亲吻。
苏晏长长吐了口气,回魂般咕哝:“我要死了**你拿回去,别硌在我里面**”
豫王哭笑不得:“这才几里地,你就偃旗息鼓了,叫我如何是好?”说着往他体nei用力顶了一记,以示自己依然兵强马壮。
苏晏软绵绵地呜咽一声,“将军神勇,在下不敌**不如一同鸣金收兵,改日再战**”
将军果真拔出了依然硬挺的长槊,却并未轻易放过举白旗的对手,将他又翻了个身,往前趴在马颈上。
“抱住马脖子,手抓缰绳,这样才不会滑下去**双tui后曲,脚背向nei勾紧我的足踝**对,就这样,我的好乖乖。”
豫王连哄带迫地把苏晏摆出俯趴姿势,正好让_yi袍下的两片浑圆*瓣翘在自己小腹前。*口已被r得绵软*滑,他轻松尽_geng没入,舒_fu得头皮发麻,不禁逸出一声忘情的叹息。
苏晏哽咽道:“我这辈子都不想骑马了**”
豫王俯下身,tian咬他汗津津的后颈:“乖,再跑二十里地。”
苏晏用力摇头。
“十里,就十里。”豫王与他讨价还价,“跑完这趟就不跑了。”
苏晏拗不过,无奈应承:“你让马跑慢点**”
豫王低笑:“缰绳可是在你手里呢。”他双脚一夹马腹,力道比之前大了些,同时提醒道,“抱紧——我要提速了。”
苏晏从齿缝里刚挤出两个字:“骗子!”黑骐便奋蹄而起,纵身冲了出去。
后*里han_zhao一_geng战龙也似的带刺rBang,随着马身震*横冲直撞;前头阳物裹着rou_ruan的羊绒袍子,在皮革马鞍上来回mo_cha**苏晏把脸埋在乌黑顺滑的马鬃里,又哭又叫,yu死yu仙,魂驰神*,兵解飞升。
直至身后蛟龙吐j,他才从九重天阙又飘飘悠悠地落回人间。
豫王如玉山倾倒般,向前压在他背上,哑声道:“清河**你把我三魂七魄都xi干了。”
苏晏死而复生地抽着气:“赖我嘛?我又不是狐狸j,你却是条不折不扣的*龙!”
“是是,”背上的男人当即顺着他的话说,“你别把龙鞭夹那么紧,否则又要硬了。”
苏晏连忙放松后庭,结果龙鞭是抽出来了,还带出不少白浊,混着清ye淅淅沥沥地流了一tui_geng。
若有人远远看过来,只道冰天雪地间,两人相拥着伏于马背上,却不知层层袍裾覆盖之下是怎样一番销魂*魄的春景。
黑马依着主人的心意,从慢步到奔驰,从奔驰再到慢步,最后在一片金黄的胡杨林旁停了下来。
苏晏滑下马背,躺在松脆的枯草丛中,浑身散架,脑子一片空白。
豫王解下*痕斑驳的马鞍,拿去湖边冰水里漂干净后,给黑骐重新披挂上。然后他走过来,躺在苏晏身边。
冬夜很冷,但他们体nei犹有情谷欠的余热。
苏晏呼xishen沉,豫王以为他累到睡着,正想抱他上马回营,却听他忽然开口:“将来若是有一日,朝廷收了你的兵权,让你再回京城当个闲散王爷,你会不会奉召?”
豫王皱眉想了想,反问:“回京之后,你在不在?”
“当然在。你可以天天见到我,豫王府若是住得腻味了,就把你那些别院水榭都轮着住一遍,再腻味了,住我家也行。”
他假设得没头没脑,豫王也不问前因后果,就着这个假设十分认真地、shen刻地、扪心地想了许久,最后艰难吐出一口长气:“我会奉召回京,一辈子与你相伴**”
“——但你不会快活,对么?”苏晏转头看他,目光朦胧微亮如冬夜寒星。
豫王摇头:“有一部分的我会很快活,与心爱之人双宿双栖,是世俗红尘快活的极致。但另一部分的我,也许会像鹰隼困于笼、野兽饲于柙,在平庸安逸中日渐消磨了心气与生机。”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这若是你的意愿,我会去做。”
苏晏:“你会去做,可你到老时回顾一生,也会觉得遗憾。”
豫王:“也许罢,但我不后悔。”
“我不会让你遗憾终老。”苏晏翻身趴在豫王Xiong口,咬着对方冒出胡茬的下颌轻轻磨牙,“我要你一辈子都自由自在,神采飞扬,想驰骋就驰骋,想战斗就战斗**”
“疆场搏杀,刀枪无眼,万一我战死了呢?”豫王捧起苏晏的脸,shenshen注视他的双眼。
苏晏笑微微地说道:“那我就把你葬在长城底下,让你的英灵继续镇守国门。我会每个月来看你,陪你喝酒、陪你说*话,你若是半夜显形来找我,我就把阳气给你xi。”
豫王闷闷地笑了一声,又一声,继而朗声大笑。
他紧拥着心上人,笑得十分开怀:“清河,清河,天上地下,只有你最懂我!朱槿城这辈子有挚爱,有知音,不枉此生了!”
苏晏方才说得洒neng,这下又猝然心痛起来,捶着他的Xiong膛咬牙喝道:“好好护着自己的x命,知道没有?就算再能耐,你也是一介凡人,不是神!别他_M个人英雄主义,嘚瑟上头把命折Jin_qu!若是遇到险境,想着我,想着阿骛,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回来!你要是真的战死了,我**我还有三Q四妾要养,不会为你殉情的!”
豫王忍笑:“也好,也好。那我就该趁还活着,把后半辈子的侍寝份额提前用掉,免得便宜给了其他**蹄子。”
他边说,边掀苏晏的外袍。
苏晏刚与他的爱马一同被他纵情驰骋过,险些要升天,这会儿还处在劫后余生的*影中,当即捂住_yi袍告饶:“不做了,不做了!”
豫王挑眉问他:“不爽?”
苏晏含泪:“爽是真爽,怕也是真怕**”
豫王想起苏晏曾对他说过,“快活太多,灭顶沉沦,如溺毙于shen海,难道不令人恐惧么”,一时心有所动,若有所思。
苏晏趁机收拾_yi襟,上马催促:“回营地吧,迟了让华翎他们担心,说不定会出来寻我们。”
豫王心中隐隐有了个主意。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他造成的*影,就由他来消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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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营地时,一个外袍nei空空如也,一个裈裆下空门大开,幸得夜色遮掩,偌大军营竟无一人发现端倪。
当然这也与靖北将军威望太高有关,谁能想到,将军大人是因为与监军大人在外打了一场野战才迟回的营地呢。
苏晏没有在主帐外多做停留,匆匆进了nei室。豫王不比他有xiu_chi心,袍nei光着屁gu,依然能淡定询问那名落水牧民的情况,得知人仍然昏迷未醒。
不过军医的意思是抢救及时,已无x命之危,敷完伤药且让其昏睡一宿,也许明日就醒了。
华翎听说苏监军霸占了主帐,就琢磨着再找个大点的营帐给将军大人歇息。
不料豫王却一口回绝,说自己可以与苏晏同住。
早在封地怀仁的王府,华翎就听说了自家王爷与新进客卿的风流韵事——当然这风流韵事要追溯到两人在京城一朝为官的时期。故而对此他并不太意外,甚至还觉得这两位经年恩怨纠葛,直至今日情愫才逐渐明朗,实在不符He豫王“有花堪折直须折”的行事做派。
苏晏此刻却顾不得别人怎么看待他与豫王的关系。他在主帐的寝室里,正愁着给阿追的小纸条要怎么写呢,是写“我明早天一亮就回去”,还是“你要不要也过来帮忙”?
——也许阿追正在追踪而来的半途中,_geng本接不到这张纸条。
苏晏把纸条废稿揉了,不禁吐槽起豫王这个自大狂也忒爱卖关子,迟迟不告诉他下一步的军事计划。
豫王便是在此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亲军。
亲军们把一口装了热水的大木桶放在室nei,又放下一个盖着盖子的火盆,手脚麻利地退出去。
“给我沐浴用的?”苏晏问。
豫王颔首:“你那么爱干净,想是每日都要沐浴的。军中用具简陋,我便叫人临时用木板箍了个浴桶出来。”
“太奢侈了吧!”苏晏不太认同地皱眉,“行军打仗哪有那么多讲究?我看将士们有的一个月才洗一次冷水澡,还有的直接用雪团搓几下就算洗过了,你竟还*费木炭给我烧热水?再说,我今日不是下过河,换过nei外_yi物了么?”
“下过河的是我。而且,后来你在马背上不是还愁没得清洗?”豫王边说,边慢条斯理地解下yao带、护肩、yinJ甲、战裙**一样样搁在桌面。
苏晏想起当时的狼藉,最后还是用沾*的布料潦草擦擦了事,至于那顶惨不忍睹的马鞍,被豫王扔进湖水里漂洗数次方才干净,现在对方又来说这些T侃话,不由得羞恼起来,啐道:“以后休想再拉我打野战!”
“好。”豫王随口应道,将最后一件中单也neng了扔在桌面,只穿了条皂色长ku,*着半身站定。
苏晏以为他要先洗,便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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