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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脚下微微趔趄了一下,指间力道瞬间失控,险些把画帘扯落。

**有多久了,不曾这般心乱情动过?自登基以来,能引发他情.潮汹涌的时刻屈指可数,近年来更是绝迹,唯独遇到了眼前这个少年臣子。

从兴趣渐生的逗弄,到信待日重的欣赏,再到情不自禁的爱恋与极尽自律的忍耐,他已经等得太久,也忍得太久。

不是龙椅上修炼成的存天理灭人yu的圣像,也不是无情无爱的神明,此时此刻,他就只是一个焚身以火的凡人。

苏晏见皇帝发怔,有些羞愧地擦了擦眼角,道:“是臣厚颜冒昧**”

话音未落,便见景隆帝将手中画帘一甩,大步走近他,二话不说抱起他往身后的书桌上一放,一手托住后颈,一手撑着桌面,热切地吻了过来。

苏晏坐在桌沿,两条tui垂在织着烟云暗纹的袍摆下,被吻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晕乎乎地伸出双手,攀住对方的肩头,以免失衡落地。

这不是皇帝第一次吻他,却是第一次令他_gan觉到自己即将被喷薄的火山、汹涌的沸海吞没。

曾经的吻有多温柔克制,此时的吻就有多激烈颠乱。苏晏恍惚觉得小舟即将被怒焰与狂狼拍散,于换气的间隙低叫了一声:“皇爷——”

“**是槿隚。”皇帝ChuanXi着,浑身每_geng骨头、每块血r被毒烈的爱.yu撕咬着。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不把对方裹挟进这gu太过焦渴的疼痛中来。

他得缓和一些,从容一些,不能吓坏了他的卿卿。

皇帝将zhui唇从对方的颤抖中剥离,去轻吻泛红的鼻尖与带着泪水咸味的眼睫:“要,怎么可能不要?你的身与心,都是我的。”

鼻息交融,热气蒸进肌理shen处,催出一层动情的霞色,苏晏被蛊惑般重复:“都是**你的。”

皇帝无声地笑了,牵着苏晏的手指,放在他yao间的束带上:“那就neng给我看。”

带子解了,_yi襟散了,绯红外袍滑落在桌面,覆盖了青的书册与白的纸页。苏晏的手指伸进薄绸中单,触摸到自己发烫的皮肤,才如梦初醒般_gan到了赧然。

“皇爷**”他无助地恳求着,却不知自己想求什么。

皇帝握住苏晏的手背,引导他拉开_yi襟,fu_mo自己Xiong口两点嫣红,*纵着他的手指去捻弄它们,使得本就凸起的*珠更加充血挺立,敏_gan的尖端在冰凉光滑的绸布上磨蹭,每一下都是甘美的折磨。

亵玩自己是xiu_chi的,但这种xiu_chi又被新生而奇异的快_gan压了下去。苏晏忍不住轻吟出声。

皇帝贴在他的耳畔轻问:“此处格外敏_gan?”

苏晏点头,又拼命摇头。

“不是此处,那又是何处?”皇帝引导着他的手继续往下,隔着薄绸长ku,兜住了鼓起来的双tui间,“这里?清河当初如何抚慰我的,也抚慰抚慰自己,如何?”

苏晏别过脸,从脸颊到脖颈晕红了一片。皇帝覆着他的手,握住半勃的阳物缓缓摩挲时,他一边咬住zhui角的shen_y,一边难以自抑地加快了tao弄的速度。

白色绸ku逐渐被清ye打*,蝉翼般半透明的质地勾勒出一_geng勃发的殷红麈柄,笔直挺秀,与搁置在旁的红玉箫相映成趣。

苏晏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猛地向后仰。皇帝揽住了他的yao身,将他拉回来,按在自己Xiong膛上。

片刻后,苏晏缓过气,难为情道:“我**弄脏了皇爷的手。”

“不脏。爱卿怎样都是干净的。”皇帝指尖沾着渗出丝布的白ye,涂抹在他唇上,然后噙住了zhui唇细细tian吻。

苏晏被迫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咸腥,又带着些类似麝香的浓郁气味,很难形容,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恶心。他慢慢放开纠结,专心于唇*间的交缠,很快又被吻得气喘吁吁。

皇帝的声音有些沙哑:“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玉人’何解?”

苏晏T动脑中所剩不多的清明,勉强回答:“是歌妓?”

“玉人可指洁白美貌的nv子,亦可指风流俊逸的才子。”皇帝将他从桌沿抱下来,顺势坐在了书桌后宽大的圈椅上,“月夜桥横,便教你这玉人在此处吹箫,如何?”

苏晏半趴在皇帝Xiong前,_gan觉Xiong腹处戳着一杆异常坚硬的凶器,很有些心惊r跳。

皇帝摁着他的肩膀往下推,动作轻柔而坚决。

苏晏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那次在南书_F_,他躲在御案下、龙袍nei,皇帝怕是那时就起了让他吹箫的心思。未果后估计介怀得很,今日想方设法也要遂这个愿。

要说苏晏本来是绝不能接受的,别说k_jiao,荆红追不慎j在他脸上,都惹他勃然大怒,一通暴捶。

但此番皇帝却一步一步突破了他的底线——冰淇淋都吃了,还介意叼一叼外头的圆筒?

更何况皇帝把话说到了这份上,摆明了是不容拒绝。苏晏无奈之下,只得在椅前半蹲下来,迟疑再三,解开了对方的ku带。

ku头褪下的瞬间,*饱*的阳物弹出来,“啪”的一声轻响抽在了他脸上,当即浮出一道红痕。

其实力道不大,但皇帝那话儿犹如软皮裹铁,他皮r又neng,一下便给抽红了。

苏晏捂着脸,委屈地瞪视皇帝。皇帝心疼地伸手揉了揉泛红处,哄道:“我给你吹一吹。”

——谁给谁吹呢!苏晏恼羞yu起。皇帝却将两_geng手指探入他的zhui唇,fu_mo敏_gan的上颚,捕捉rou_ruan的*尖。

口中手指灵巧地搅弄,苏晏战栗地揪住了对方的_yi摆,来不及吞咽的一丝唾ye从zhui角流下来。

皇帝抽出手指,将龙_geng抵着他微张的*漉漉的zhui唇,继续哄道:“方才教的,还记得么?”

苏晏耳_geng烧得厉害,不得已伸出*尖tian了一下光滑饱满的*头**很干净,还带着点_yi物上沾染的熏香,只铃口处微微的咸味儿,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他下意识地又tian了一口。

皇帝居高临下,见苏晏满面酡红、眉头微蹙,Shuang_Chun间吐出一点neng红*尖,猫儿似的一下下tian舐着,青涩至极,也诱人至极。

像有gu火热的心血从Xiong口涌出,下行冲向阳物,使它更Zhang大了几分。

苏晏似乎掌握了些窍门,将*头含进zhui里吮xi咂弄,皇帝再也忍耐不得,手指ca进他的发髻中,失控似的将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按。

龙_geng顶开唇*戳进口腔,被软滑的*头与两壁nengr紧紧包裹,恍如陷入仙境。皇帝低低shen_y一声,微仰了头,将阳物更shen地捅进对方喉间,闭目猛力挺送起来。

苏晏含个*头尚觉得生涩吃力,这下大半_geng没入,撑得zhui角有些裂痛,咽喉被一下下撞击,更是止不住想干呕,生理x的泪水涌出眼眶。

他极力想要将塞满口腔的rBang吐出来,喉咙一阵阵收*推挤,结果把皇帝B得险些兵溃千里。

皇帝狠狠喘了口气,用莫大自制力拔出了阳物,俯身将不断干呕的苏晏抱进怀中安抚。“好了好了**这么难受**就作罢。”声音沙哑得可怕。

苏晏压住了呕吐的冲动,垂死般喘着气,手指却紧揪着皇帝的_yi袍:“还好**我、我再适应一下**”

他的发髻散了,簪子连同满头青丝一起洒下来。皇帝低头亲吻他的头顶,带着点苦笑:“是我失控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cu_bao过。以为自己能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谁料对方的body胜过任何催情烈药,稍一沾惹就燃起炽焰,把所有从容与雅量都烧成了灰烬。

苏晏听出了这句话中藏着的自责,摇头道:“做这事哪有不失控的。”

比起打桩时有如疯狗的阿追,皇帝已经算是克制的了。

等等**我这是在做什么,对比不同男人的床技?这可太渣了,太渣了!苏晏惊觉后百般唾弃自己——阿追跑没影也就算了,皇爷可就在眼前!

nei疚之心顿生,苏晏牙一咬、心一横,挣开皇帝的怀抱滑下去,顾不得咽喉难受,将仍坚硬未消的龙_geng重又含进zhui里。

这回他小心吞吐,卖力伺候,忽而*尖绕圈,忽而腮颊收*,直到吮咂得口腔发麻,唇*几乎失去了知觉,才听见皇帝难耐地闷哼出声。

皇帝知道即将丢j,本想抽出阳物,不想苏晏此刻刚巧一嘬,顿时三魂七魄都被妖jxi走,抵着他的喉口接连不断地j了出来。

苏晏险些被呛死,为了避免进气管,只能进食管,无奈照单全收,将满zhui浓稠勉强咽了下去,完了捂着zhui咳个不停。

魂魄飞上紫府碧落,又悠悠落回体nei,皇帝长叹般shen_y了一声,将苏晏拉到tui上,用力抱住。

两人交叠拥抱着,谁也没出声。

苏晏气息平定后蓦然发现,皇帝仍是_yi冠齐楚,只除去了yao带、ku头褪下一些;而自己却长发披散、_yi不蔽体,泪痕与未擦净的白浊挂在zhui角,十分狼狈。

自觉脸面受损的苏大人暗中羞恼起来,偷偷去扯皇帝肋侧的_yi袍系带。

皇帝握住了他的手,脸色有点难堪:“**刚鸣金收兵,要再战恐怕得等上一盏茶工夫。”

苏晏一怔,心道:只要再十分钟又能**卧槽,其实你才是十八岁,我三十六吧?!

皇帝以为他不满意,默然了片刻,动手解他身上半遮半露的中单。

苏晏还没从双方的体能落差回过神,忽觉上身已经Nakedness,皇帝正在neng他的ku子。

——那个印章!

tui_geng的印记早没了,皇爷见了审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苏晏心虚地抓住皇帝的手:“皇爷,臣、臣不行了,要不今夜就到此为止**”

“今夜还长得很。”皇帝不等他阻止,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苏晏用手捂住了脸。

他_gan觉到对方的手指正在tui_geng原本的印记处fu_mo,心一慌,说道:“其实是因为那天下大暴雨,我——”

皇帝用唇*堵住了他的zhui。

半晌后,两人ChuanXi着分开。皇帝面沉如水,说:“看来盖在tui_geng依然不牢靠,那就只剩一处地方了。”

哪、哪处地方?苏晏还没来得及发问,整个人被拦yao抱起。

皇帝走到窗旁,将他放在一张铺着锦垫的醉翁椅上。

这醉翁椅造型颇有特色,宽大的椅背向后倾斜,有些更高级的款式,椅背下方还连着放杂物的矮榻,也能把椅身支撑得更稳。椅前有宽敞的脚踏,两条实木扶手长长地伸向前方,跟轿杆似的。

苏晏管它叫“懒人架”,人往上面一摊,脚放踏板,胳膊往扶手上一搁,不知道多舒_fu。

可惜他却不知,本朝无论宫中还是民间,拿这醉翁椅另有用途。

如若知道,他绝不会因为下雨,就把这椅子从院中老桃树下给拖回寝室里来。

直到皇帝分开他两条Nakedness的tui,勾挂在长长的扶手上,他才惊觉——这个生孩子似的姿势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用两只手扒拉着长扶手,想要起身,却因为椅面的角度而使不上力,被皇帝轻易地又摁了回去,继续保持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苏晏xiu_chi地恳求:“皇爷放我起来**”

皇帝握住他悬空的脚踝,手掌沿着小tui缓缓向上,摩挲着被迫张开的大tui,最后停留在一览无余的两瓣雪丘之间。

rou_ruan阳物下垂着两颗饱满的红丸,皇帝揉搓着,连同后方紧闭的小*,也因为细致地爱抚而一开一He地翕张起来,渗出的*润水渍,在指尖的拨弄中发出微响。

苏晏xiu_chi极了,用一条小臂捂着脸,小声求饶:“别摸了,皇爷别再**A**”

“此处竟然天生出水,连油膏都不需要了,实是难得。”皇帝看似平静的神色中,藏着密云不雨的shen意,“看来苏爱卿是天赋异禀。”

苏晏能_gan觉到皇帝心中的隐怒——对洗掉了专属印记的他,更是对无视了君威的某个或者某些人。

他此刻心情矛盾,既心虚气短,又理直气壮。前者使他愿意接受一定的惩罚来消弭皇帝的怒火;后者让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背叛,因为他在人格上从未归属于任何一个人,并不会因为被盖了章,就成了谁的所有物。

他zhui里称臣,入乡随俗地跪拜皇权,但灵魂从未向谁弯曲过。

不过,x向也许真的弯曲了——当皇帝用手指jin_ru了他,在软热*滑的甬道nei开拓时,苏晏因为袭来的快_gan而咬住手背,无奈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他为痛失的“直男”称号哀悼了几秒钟,然后决定坦(厚)然(颜)接受现实。

肠道nei清ye越渗越多,手指chou_dong之间几乎没有了阻碍,但*口紧紧地收*着,连第二_geng手指都挤不Jin_qu,更别提较之大了不知几倍的阳物。皇帝发愁地皱了皱眉,担心他有意抗拒,会在后面的情事中吃苦头。

“放松些,否则朕要罚你了。”皇帝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在他的*r上。

手_gan太好,没忍住接连拍打了几下,但见雪色颤巍巍地弹动着,肌理nei薄粉大片大片地晕了出来,是云蒸霞蔚般的绮景。皇帝难忍地压抑着粗重的鼻息,*龙_geng又抬了头。

苏晏在微痛的快_gan_C_J_中呜咽有声,肌r非但没有放松,反倒把后*nei的手指绞得更紧。

皇帝叹口气,伸手解下他系在脖颈上的羊脂玉印。

玉印约有二指粗细、半掌之长,柱身光洁圆润。皇帝以印头沾了清ye,在苏晏的tui_geng上印了印,依稀留下字迹的残红,于是低笑了一声:“看来真得印在里面,才能留得长久。”

苏晏奋力收拢双tui,惊道:“皇爷不要!”

双tui被不容抗拒地拉开,皇帝抵着印尾的盘龙雕饰,将柱身一寸寸推进嫣红*透的*口。

苏晏只能xi着气,努力放松后*,将玉印一点点吞吃Jin_qu,留下长长的红绳垂在体外。

皇帝没有就此停止,手指将玉印越推越shen。

苏晏只觉冰凉硬物磨过肠道,端头抵住了体nei最敏_gan的那处,缓缓研磨。惊惶与快_gan一同油然生起,他不由哀声叫道:“拿出去!皇爷**槿隚**出去**”

皇帝给红绳的末端打了个梅花络子,红穗在大tui雪白的皮r间晃动,而后手指扯动红绳,玉印便在肠道nei来回mo_cha。

苏晏的哀声变了T,细碎呜咽中夹杂着颤抖的shen_y与拖长的尾音,听在皇帝耳中,比天底下任何一种声音都要媚人。

“出不去。就让‘槿隚’印在你bodyshen处,刻在骨r血脉中**”皇帝俯身吮吻他Xiong膛上硬挺的*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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