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穿越了。
穿到与历史上铭朝近似的古代,灵魂投入一名上京赶考的士子体nei。
会试落榜后,他流连京城的烟花柳巷,如愿以偿地当了个纨绔子弟、花花大少。仗着老爹当官儿家世不错,手上有些闲钱,招揽一班狗tui子,整日里走马呼犬,斗_chicken_打鸟,没事就T戏T戏良家妇nv,十分逍遥自在,人称京城一霸。
这日他去灵光寺烧香兼猎Yan,忽然看见个穿粉裙的高挑nv子,打扮得桃夭柳Yan,行止间婀娜风*,顿时打开两片天灵盖,飞出三魂七魄来,心道:这小娘子光是背影就如此妖娆,脸面还不知生得何等美Yan,若是能同她睡yi_ye,就死也甘心!
他浑身骨头都轻了两斤,遍体酥麻地尾随而去,盘算着怎么制造个邂逅的机会,是英雄救美,还是霸王上弓**
那nv子出了寺庙,行到一处僻静的林间,左右顾盼,踌躇不定。
苏晏大喜过望,上前搭讪道:“小娘子可是迷了路?山路难行,不若让小生背回家去。好娘子,且把襕裙提一提。”
这是要瞧她弓鞋小脚的意思,明晃晃的T戏。
那nv子似乎满心xiu_chi,举袖掩面不做声。苏晏看出这是个软x子的,更是春情*漾,转身半蹲下身,作势背负。
谁料双手被一gu大力猛地攥住,就着这个弯yao撅*的姿势,紧紧压在旁边老树干的分叉之间。
苏晏大惊,以为中了仙人跳,叫道:“小生一片好意,如何不由分说就要打,快快放手!”
身后一个冷硬的男子声音骂道:“狗衙nei!仗势欺人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京城百姓苦你久矣!今日落在我手上,以牙还牙,叫你也尝尝被人凌_N_的滋味!”
苏晏叫屈连天:“我不是我没有,我就口花花T戏几句,顶多摸两把,没真的——”
叫喊在裂帛声中戛然而止。他惶恐地向后望去,只见身后男子掀起藕荷色襕裙,“大人不喜欢?是我扮得不够像?”荆红追对苏晏的话恍若未闻,伸手从他手背的咬痕处蘸取血迹,用指尖一点一点涂抹在自己的zhui唇上。
他的五官是硬朗坚毅的底子,男装时称不上英俊,做nv子的妆容打扮后却判若两人,加上严格训练过的身姿步态,足以以假乱真。此番他脸上未施粉黛,只zhui唇一抹鲜红,衔丹含珠似的,就透出一gu异乎寻常的妩媚。
苏晏被这种离奇的美色冲击了一下,“你扮起nv人,比真nv人还妩媚,但问题关键不在这儿,在于、在于**”他一时没理清思绪。
荆红追接口道:“在于大人不喜欢我?”
苏晏扶额:“我要是不喜欢你,又怎么会非把你留在身边!但这种喜欢,与男nv之情的那种喜欢——”
话未说完,荆红追的双眼更加幽shen炽热。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苏晏推在桌旁圆凳上,主动撩起襕裙kua坐上去。
襕裙底下没有穿ku,苏晏_gan觉到压在大tui上的饱满的一坨,脸都要绿了,磕磕巴巴道:“阿追你、你你做什么!快下去!”
荆红追狂热地说:“大人*我。”
“**”苏晏呆若木_chicken_。
不——我不想被男人上,更不想上男人!直男灵魂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悲愤咆哮。
荆红追毫不客tao地勾住了他的kuyao,嗤啦一声,nei外布料尽裂,比撕纸还轻松。
苏晏下意识地伸手遮挡*,双腕却被对方一手捏住,被迫别在身后。荆红追用另一只手握住他蛰伏在毛发中的阳物,很有技巧地揉搓tao弄。
贴身侍卫的手指修长,灵巧有力,指节上累累茧子刮擦着柱身敏_gan处,令不堪受撩拨的苏大人酥麻丛生,原本软垂的阳物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莫非他真想被*不成!苏晏扭动body,试图躲避被对方手指勾起的快_gan,慌乱叫道:“阿追别胡闹!我知道你现在头脑不清醒,思维混乱,走火入魔就跟那啥**突发xj神病差不多,你_geng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荆红追执着地说,“我想要苏大人。但大人不是断袖,不愿意被男人*,那就只能请大人把我当nv人来*了。”他扶着苏晏硬起来的阳物,不管不顾地就要往下坐。
苏晏怀疑自己充血的海绵体下一秒将会“夸嚓”折断,更要命的是,一想到要迎菊而上,他顿时就痿了——
荆红追意外地“唔”了声,只得向外退了退,重新撸起了小苏大人。
小苏大人毕竟年轻气盛,没两下就忤逆了主人的意志,再次揭竿而起。然而就在临门将入时,又一次痿了。
苏晏yu哭无泪:“我真的**对男人的菊花硬不起来**”
荆红追的神情严肃又吊诡,思忖片刻后,他决意道:“大人不方便,属下理当_fu其劳。既如此,还是让我来*大人吧!”
五雷轰顶,末日降临!苏晏大惊之下,奋不顾身地挣扎起来。想到中了迷魂术时,自己被阿追硬上后的凄惨下场,他决定脸面不要了,直接放声呼救。
荆红追似乎早有预料,抢先一步点了苏晏的哑*,随即从圆凳上把人架起来,将他的_yi衫剥至臂弯处,反绑住双手,侧脸朝下压在桌面。
这弯yao撅*的*姿势,与他在幻觉里经历过的一模一样,苏晏几乎要j神崩溃,恐惧的眼泪夺眶而出。
在碾压式的武力值,与即将到来的地狱级别疼痛面前,苏晏可耻地退*了、投降了。
他一面洗脑般默念“生活就像强*,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一面含泪扫翻桌面上的油灯。
这灯油是用牛羊脂肪掺入香料制成,点燃后即能散发芳香,故而又叫“兰膏”,随着灯盏一同打翻,黏稠地淌了出来。
荆红追微微一怔,随后恍然,用手蘸取兰膏,抹在自己勃发Zhang硬的阳_geng上。
苏晏恼羞成怒,心里骂着“草泥马,真个要像上辈子发的防x侵手册里说的,‘包里自备安全tao,如实在无法抵抗,至少把危险x降到最低’?*这年头连安全tao都没有,润滑剂都特么得因地制宜!”
他嗯嗯呜呜地想说话,荆红追略为犹豫,伸手解开他的哑*。
苏晏喘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字,就_gan觉后*被强行顶开,顿时眼前一阵发黑。粗长r刃缓慢而坚定地顶入,像剑锋破开一切阻碍,他被迷魂的余悸攫住,心理x地_gan到反胃眩晕。
尚未扩张的*口过于紧致,几乎被撑到极限,钝痛难当,要不是做了润滑,他大概真能疼晕过去。
苏晏忍无可忍想骂娘,却听见背后荆红追不断xi着气,似乎在替他作疼。
他极力扭头,见荆红追一身袄儿、襕裙穿得齐整,只撩起襕裙前幅,将边角掖在yao带上,一手扶着自家孽_geng,一手握住他的yao胯。而自己被压在桌面,下身*条条,上身袒Xiong露背,_yi衫捆在手臂上打了个结。两相对比,游刃有余的更有余,狼狈凄惨的更凄惨。
荆红追见他转脸看自己,似乎很高兴,低头胡乱亲吻他Nakedness的后背,“大人体nei又热又*,xi得又紧,属下才进了一半就有些吃不消,只能慢慢来**大人勿怪,我这就让你爽到。”
苏晏脸皮都要被臊死了,噙着痛泪骂道:“爽个屁!你给我滚出去!让老子抽你百八十个耳光,看能不能把你扇醒!”
“嘘,嘘嘘!”荆红追俯身,压低嗓音在他耳畔喷吐热气,“大人这么热情,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外头院子里的锦_yi卫都进来分一杯羹?”
苏晏:“**”
苏晏:“你他_M不是走火入魔,是被哪个流氓鬼畜夺舍了吧?!”
“属下不愿和任何人分享,所以还请大人稍、安、勿、躁。”最后四个字,伴随着陡然发动的撞击,捶打般一下一下重重楔进了他体nei。
苏晏一口血梗在喉咙,觉得自己早该晕过去,省得一边吃疼,一边还要被B着玩什么xiu_chiplay。
荆红追长抽shen进,大力干了几下,又停下来揉磨他的尾椎与会*处*位:“大人夹得太紧,属下怕把持不住,万一丢太快没让你爽够**求大人松一松后庭。”
比起疼,苏晏更受不了他的*话,咬牙道:“要干就快点干,少他_M唧唧歪歪!”
荆红追低哂一声:“是,属下遵命。”随即放开力道,疾风骤雨般进攻。
他抽ca的动作小幅度而迅猛,无甚技巧可言,但十分高效,将力度与角度控制得很是j准到位,仿佛天生知道该怎么发力,公狗yao不知疲倦地长久耸动,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夯捣。*与*部的皮r相互撞击,发出“*啪”的高频率脆响。
苏晏zhui里咬着皱起的缎面桌布,觉得自己成了惊涛骇*中的一叶小舟,不断被身后的力量推向*尖。
最初十几下过去,后*似乎开始适应入侵物的尺寸与劲道,钝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酸*_gan。
肠道也自动分泌出微稠的清ye,使得对方阳物进出间更加顺滑,*哒哒的啧啧声如鱼儿嚼水,混在皮r拍击的脆响中,分外*靡,听得苏晏恨不得堵住耳朵。他xiu_chi地紧闭了双眼。
荆红追单手扣住苏晏纤瘦的yao身,低头咬在他的后颈,连磨带吮地留下一片红印,*动作不停,动情ChuanXi道:“大人**大人你真好,*得属下舒_fu极了**属下想被大人*一辈子**”
他_M的谁*谁A!苏晏已无力吐槽——跟个脑子混乱的j神病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自认倒霉罢了。
可惜这般自我安慰,并不能压制住本能的生理反应。
后庭被密集而有力地鞭挞着,对方的孽_geng偶尔擦过他的要害处,都会引发不由自主的颤抖。这缕反应很快就被刺客敏锐地捕捉住,携着全力朝那处进攻,动作毫无花哨,只是一味的顶撞研磨,仿佛要将那处凿出个shenshen的洞。
快_gan来得气势汹汹,排山倒海地将苏晏淹没,shen_y声从紧咬桌布的zhui角溢出,连同唇齿间含不住的津唾,银丝般流淌下来。
阳物笔直地朝空气里戳着,无处寻找慰藉,早已*硬得不行。他很想伸手去撸,但双手被_yi衫反绑。如果叫荆红追帮忙,他的“好”侍卫想必不会拒绝,可他又耻于开口。
只能在body的前后摇晃间,让*头若有若无地蹭过桌布边缘。一排排同心结缀着的流苏,在玉*上来回轻扫,他被隔靴搔痒的_gan觉B得几近抓狂。
不过,前面的这点瘙痒,跟后方传来的巨大快_gan比起来,简直是烛火之于日辉,没*动几下,就被毫不留情地吞没了。
gc来得猝不及防,他尖叫一声,整个人被抛进盛炽无边的白光中,被极度强烈的快_gan炸为齑粉,皮囊与灵魂都已不复存在。极乐仿佛只是瞬间的绽放,又仿佛贯穿了他的一生。
盘线错结为同心,丝缕下垂如流水,白浊溅j其上,斑斑驳驳犹如落梅——竟是被人从后面硬生生*j了。
苏晏陷入gc后的空虚与倦怠_gan,只想像咸鱼一样趴着不动。然而身后的男人仅仅在他jj的须臾间,辛苦忍耐似的停住动作,待到缓过了那gu释放的yu望,又再次耸动yao身,大力伐挞。
“大人好厉害,紧绞shenxi,方才险些让我丢了j**都怪属下定力不足。”
苏晏恨不得拿撕烂的ku子堵住他的zhui,咬牙道:“行了,你快点j!”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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