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sp
关情心满意足的又tian了tian他的耳尖,说话的声音不复先前的恼怒和轻侮,反而有些纵容和宠溺:“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吧,你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买点退烧药。”
关情帮白净植把_yi_fu都穿上后,又抱起他将他放在沙发上,然后出了门去买退烧药。
经过自己办公室时被王楠看见了。王楠跑了出来,叫住了关情。
“老板怎么样?”王楠问。
关情奇怪的打量着王楠,说:“你好像很关心老板?”
王楠连连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老板病了肯定就不会来查岗,咱们也好放心摸鱼是不是?”
关情听得眉头直皱:“老板的确病了,我现在要去给他买药。不过,公司重薪聘请你们是让你们好好工作的,不是让你们摸鱼的。”
王楠愣了愣:“你不会要跟老板打报告吧?”
关情想着白净植还发着烧,不想再在这里*费时间,语气不善的说:“还有不管谁生病了都很难受,老板也不会例外。”
说完就撇下人走了。
关情再回到老板办公室的时候,白净植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关情烧了一壶开水,拿过办公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等水变温之后他才又回到白净植的身边,按下心中的不忍,把他叫了起来:“小猫,起来吃药了。”
白净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声音又娇又软:“主人**”
关情心软的不行,忍不住亲了亲他,温声说:“乖。”
关情就着温水喂白净植吃了药后又让他躺下好好休息。
“如果中午还没退烧,必须得去医院。”关情摸了摸白净植还有些发烫的额头说。
白净植嘟囔着:“肯定会退烧的。”
关情摇头轻笑:“睡吧。”
关情坐在一边守着白净植,等他重新又睡了过去,他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虽然他很想一直守着小猫,但是还是担心长时间不在办公室惹人怀疑。
中午下班时王楠凑了过来道歉:“对不起,我没有觉得老板生病比较好,是我一时糊涂,我错了!”
关情说:“跟我道歉做什么,你该道歉的对象是老板吧。”
王楠“A”了一声,有些纠结:“那我,我**我再写一份检讨书交给老板!”
所以白净植第二天下午下班之前又收到了一份王楠的检讨书时,一头雾水:“这是写检讨写上瘾了?”
定时过来检查白净植体温的关情说:“估计是,以后有事没事可以让她写写检讨。”
“说什么呢,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讲理的吗?”
关情拿起了之前买药时顺便买的直肠温度计说:“你以为呢,以前你挑我刺还挑的少吗?那可不是通情达理的上司的行为。”
“我那时候是器重你,玉不琢不成器。”白净植无奈的说。
“那时候?意思是现在不器重了?”关情把白净植的ku子neng了,露出了一个还有残留着巴掌印的屁gu。
白净植的屁gu暴露出来,在xiu_chi心的驱使下,屁gu瑟*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关情拍了一下白净植的屁gu说:“屁gu再翘高点。”
“可以不测了吗?昨天就已经退烧了,两个小时前也测过一次**”白净植话还没说完就被重重拍了一下屁gu,然后就_gan觉到后*nei就被ca入了一_geng凉凉的直肠温度计。
“夹好,5分钟。”关情说,“自己把ku子穿上。”
白净植红着脸夹紧了屁gu,拉起ku子。
“36.8度。”5分钟后,关情取出了那_geng温度计,“看来是好全了。那你还记得昨天上午你都做了什么吗?”
白净植想起昨天上午自己的无理取闹,虽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因为害怕惩罚而强撑着理直气壮的说:“我那时候病了!”
“你也知道病了,那为什么不肯去医院?”
白净植支支吾吾:“我忙**还有我的确很不喜欢医院**”
关情点头,然后转身坐在了沙发上,说:“昨天你犯了三个错误。第一,生病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第二,不把自己body当回事,不去医院;第三,挑衅主人,顶zhui且蛮不讲理。”
白净植僵在原地,这是来秋后算账了,果然就又听见关情说:“每一条都够我打烂你的屁gu。”
而同时犯了三条的他岂不是**白净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他紧张的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他的主人却迟迟不宣布处刑的结果,只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黄昏暖黄色的光穿过玻璃窗洒落在主人的身上,明明是温暖的场景,他却浑身发凉。
往往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你知道一场严厉的处罚即将到来却又不知道处罚究竟是什么,就会开始无限脑补出令自己最恐怖的场景。而白净植就处在这种状态里,坐立难安,手心直冒冷汗。
被这样未知的处罚折磨的不堪忍受,他抬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上_yi的扣子。
他把身上了_yi物都neng掉扔在了地上,然后抽出kuyao上的皮带,跪在了关情的面前,低着头把皮带高高呈起。
于是那暖黄的光也落在了跪在地上的Nakedness的body上。
关情终于开口:“几下?”
白净植zhui唇动了动,颤抖着开口:“打到您满意为止。”
关情点头,拿起他手上的皮带,起身,然后示意他面对着靠背跪在沙发上。
“关情。”关情站在了白净植的身后,对他说,“这是你的安全词。”
白净植听到这做保护用的安全词后不但没有放松一点,反而更加的害怕和恐惧。因为这意味着等待着他的将是他的极限。
关情抬手,扬起皮带。裹挟着风响的皮带重重的落下,打在了被暖黄色光晕笼yinJ着的屁gu上。
“啪——”白净植猛烈的抖动,几yu跳起。一条宽而红肿的鞭痕迅速发紫。
白净植双手紧紧抓着靠背。这靠背将是接下来漫长的惩罚里他唯一的倚靠。
“一。”他在疼痛中想起了规矩,颤抖着报了数。
一模一样的力道的第二鞭落在同一个位置,还没散开的疼痛处又覆盖上了新的鞭痕,他忍不住叫出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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