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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令从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谢竟,“若他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没了那只主动握着*瓣的手,侧身的姿势其实让谢竟的后*夹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地xi着那_geng来回*的*身。*道的nei壁被撑得舒张到极致,滚烫奇异的温度无孔不入地提醒着谢竟,他的body正在以一种彻底的、不可逆的方式被占有,此番一过,这世上除了有生身之恩的父M_外,陆令从便是对他最为亲密特殊的存在了。

直到陆令从彻底顶入他后庭之前,谢竟对这具躯体的力量还没有一个很具象的概念。说起来,他唯一一次见陆令从动真格,还是在那夜林间,他掌着缰绳,对方坐在后面反手挽弓,箭出如风。而此时此刻,谢竟才明白以往在演武场中打发走的j力现在消耗在他身上,是怎样的一发不可收拾。

陆令从毕竟有所顾忌,初时没敢*得太狠,只是*得快,密集的挺动对于他的健yao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谢竟来说,用那样的热度和速度磨碾过他初次承欢的*道,除了隐隐紧Zhang的不适_gan之外,更多的是要命的酸麻和快意。

谢竟没法抑制喉间的声响,那已经随着被*弄的频率汇聚成了一片shen_y,小腹酥到难耐时下意识一**口,把陆令从绞得也忍不住漏出一声沙哑的“嘶”,不得不暂时缓下抽ca的动作,以免克制不住泄了身。

毕竟常年和各路王孙纨绔混在一起,又多少沾了行伍习气,陆令从虽然没亲自试过,但对_F_中事也不算一无所知。只是从他听来的传闻中、从他的认知中,没有言辞可以把这件事带来的快_gan完全贴切地表达出来。

那和他平日自渎是截然不同的_gan官体验,温热得好像浸在一汪泉水中,过度的紧致又会让他产生身下人对他有着十二分的依恋、渴望和不舍的错觉,而谢竟没有断过的shen_y显然昭示了他对于体nei那_geng阳物的满意。

王府nei院是侍nv们伺候,陆令从既没有起过收人做通_F_的念头,自然也不会好意思让这些姑娘家们去清洗被脏污的亵ku,因此多数情况下面对晨起的yu望,也就是冷处理而已。他不否认他对床笫之事产生过好奇,但在今夜之前,他确实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耽于此事。

可此时他明白了,某些瞬间他心底甚至有个念头叫嚣着恨不能死在谢竟身上,做鬼也风流说的就是此般。

哪怕没有其他的参考对照,陆令从的直觉也几乎肯定,他不会再找到一个比谢竟与他body上更契He的人。他们像为对方而存在,生来就该这样密不可分、鱼水交融地缠绵在一起。

陆令从听过的那些Yan情故事大多来自于军中将士们的亲身经历,每逢休沐日进城去花楼里面,跟相熟的姑娘春宵一度。可哪怕zhui上称一句“相好的”,多数终究还是沦为了露水姻缘,不是独一无二,更没法天长地久。

可眼前这个坦然地接纳他、承受他的人,主观上确实是他的独一无二,客观上也被要求成为他的天长地久。

谢竟被密实的*弄得神智有些涣散,脑海里已经没法去想太多事情,只是一遍遍重演着被陆令从干得发抖的触觉,眼神失焦地落在枕边,眉目间全是春情,颊边还有未干的泪渍。

身下“*”的响动和黏腻的水声比他的shen_y更显*昵放*,谢竟清晰地_gan觉到了体nei的*因为快速的*而逐渐变得更为硬挺滚烫,明白地展示着主人对他的渴求。

陆令从只在第一次jin_ru的时候挺到了最shen处,他怕只往那一处软r*会让谢竟受不住昏过去,此后*弄的时候便只Jin_qu一多半,不再整_geng顶到底。饶是如此谢竟也很难吃得消如此可观的长度,若非被干得除了叫说不出话来,只怕早已喊着要他别这么shen了。

谢竟身上最惹情动的还是那不事雕琢的勾人,这是他天生携来的本事,feng情却不风尘,媚曼而不媚俗,即使做着这样放纵*乱的事情,落进人眼中,仍像是起伏和缓的远峰横卧在云外,咬一口皮r还溢着早梅的清芬。

尽管陆令从努力忍耐了好几次,最终仍没能在疾速激烈的抽ca中坚持太久,在谢竟的shen_y已经变T到几乎称得上是*叫时,陆令从撤身出来,急喘着将浓稠的白浊j在了谢竟两gu之间的缝隙中。

没有相互亲吻、爱抚和哪怕一个拥抱,他们的第一次直白得有些潦草,几乎只是两个器官之间本能的xi引和难舍难分,彼此都想将对方嵌进自己body里。

谢竟还在适应着骤然降临的空虚_gan,保持着侧身的姿势,仿佛通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软在榻上,望着前方的虚空,口微张着缓了片刻吐息,然后有些木然地把头转向跪坐在榻尾的人,与陆令从对视了一会儿。

他在自己和对方的眼神中都找不到太多的情绪,或者可以说,哪怕身上敷着淋漓的汗,可脑中已经清明了。

就算他们已经在这方寸天地间亲热了半晚上,在今日之前,他们还是“熟悉的陌生人”,由奇怪的、类似盟友又类似点头之交的关系维持彼此的情谊,而骤然被亲密无间的x事打破平衡,让人有一种他们跳过了许多个必要步骤、kua越了许多年一下子跌落在了此时此刻,荒诞不经,如在梦中。

况且,将自己最本原不堪的yu望暴露在对方面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陆令从neng了上_yi,亵ku松了带子,挂在yao间,谢竟则是下身Nakedness,只半裹着陆令从的吉_fu外衫。

良久,谢竟把侧躺的身子完全翻过来,正面毫无保留地对着陆令从,两tui略微分开屈起,微凉的ye体就顺着tui_geng一路往下流着,在谢竟的大tuinei侧留下两道白色的斑痕。

他一手探下去,有些漫不经心地抹了抹属于另一个少年的jye,指尖沾上了白浊,又收回去抚了抚自己的前Xiong,在_Suo_Gu_和*沟处留下一点,随即手指停在方才陆令从没有碰过的半边*_F_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弄起来。

谢竟就这么以坦诚相待的姿势,毫不闪避地凝视着陆令从。他知道他这情态多少有点出格,但此时他也不想再去伪装掩饰。陆令从胯间的x器还直挺挺地硬着,比方才埋在他体nei时差不了多少,顶端沾着*ye,紫Zhang地竖着抵在他小腹前。

他直勾勾地打量了一回刚在他体nei征伐过的阳物,直白的目光让陆令从下腹一阵发紧。随即便听谢竟忽道:“怎么没留在里头?”

“你想吗?”

不答反问,谢竟有时候几乎怕了陆令从好意体贴的征询,他恨不能让陆令从替他做了这些主。

陆令从上身前倾一些,用掌心按了按他平坦的小腹:“你才十七岁,这就打算好给人做娘了?”

谢竟眯着眼睛,在陆令从的fu_mo下舒_fu得抻了抻侧颈,道:“少来,你又没比我大多少。还怕我来日连孩子一块儿拐回谢家去?”

陆令从的手滑上去,在他的两肋和侧yao处又逡巡了一番,才道:“带回去倒也好,更名换姓认了谢家的祖宗,改叫你一声爹,这辈子便不必再与天家有什么瓜葛了。”

谢竟愣了一下:“你这话可别传进陛下耳里去。”

陆令从却忽然停了动作,望定了谢竟,正色道:“我是说认真的,之无,他年昭王府若逢变故,有孩子你便带着孩子,没有你便一个人,什么也别管走得越远越好。”

谢竟怔怔地与他对视了半晌,没料到陆令从会在这个场He忽然说这样的话,但基本可以想通_geng由——身处他那个位子,也许从幼年起便时时刻刻在头顶给自己悬着一把利刃,把“居安思危”这四字咂摸得再透彻不过,想来是不愿让亲骨r重蹈这个覆辙的。

他便挪开了视线,低声应了一句:“走得了我会走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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