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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帘像是一个蝉蛹,将贺鸣和江遥完完全全困在只有两人的天地里。
贺鸣的声音贴过江遥的耳侧,如同被春风撩动的水波,泛起延续不绝的涟漪。
他还被贺鸣抱在怀里,被亲过的唇微微张着,因为贺鸣的动作和言语,脑袋里被灌入一吨又一吨的锈,尝试了好几回都无法回归正常运作。
贺鸣看着呆滞的江遥,没忍住拿手卡住江遥的下颌,让他仰起脑袋,又亲了下去。
rou_ruan的_Cun_B_轻轻地mo_cha,将唇r挤压得变形,带着一点儿甜味的*往口腔里探,仿若在品尝什么美食般寸寸tian舐,缠绵悱恻的吻渐渐变得热切,江遥眼睫颤动,软*被贺鸣吃进zhui里,吮的发麻。
他混沌沌的脑袋闪过一丝清明,唔唔两声,手抵在贺鸣的Xiong口,试图将两人拉开。
动作太大,吵到睡着的室友,室友不满地嚷嚷道,“谁在晃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贺鸣分开一点,ChuanXi着小声说,“别动,会被发现的。”
江遥被亲得缺氧,小口小口地呼xi,在贺鸣又含住他的_Cun_B_时,十指慢慢地攥紧了对方的_yi_fu,没敢再发出动静引得室友注意。
他的body被一种熟悉的_gan觉席卷,原来不是被谢知谨亲吻,他也会浑身发热,小腹酸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鸣才将他*漉漉的zhui唇tian干净,声音含在嗓子里,轻而低,“还能亲吗?”
江遥神志茫昧,慢慢地摇了摇头,他将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贺鸣的颈窝处,半天才闷声问,“为什么?”
贺鸣掌心贴在他的背上,像是抚慰婴孩一样轻轻搭了两下,说,“因为太喜欢你了。”
声音轻得像羽毛,听在江遥耳朵里却犹如夏日闷雷。
喜欢他,贺鸣说喜欢他——
江遥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猛然抬起头与贺鸣对视。
黑暗之中,贺鸣的眼神如火如炬,似乎随时会化作燎原的野火将江遥吞噬。
“你不相信?”贺鸣额头抵住江遥的,缓缓道,“是A,你只把我当朋友,怎么会愿意多看我一眼.....”
贺鸣语气凄迷,又抛出让江遥无措的话来。
“你的眼睛,你的心,都长在了谢知谨身上。”
自以为藏得严严实实的秘密被踹破,江遥一惊,下意识说,“我没有.....”
“你不用急着否认,我都看到了,那些痕迹.....”贺鸣咬了下牙,痛惜一般,“我没有资格质问你的决定,你喜欢谁,愿意和谁sChuang,我都无权过问,因为我只是你一个普通朋友,可是江遥,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连关系无法确定的人?”
他shenshen看着江遥,眼睛里涌动着伤_gan,“我替你难过。”
江遥如鲠在喉,“我,是我自愿的.....”
谢知谨没有强迫他什么——他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谢知谨、执意复读跟谢知谨上同一所大学、又做了谢知谨的“特殊朋友”,都是他甘愿为之。
“你喜欢他,替他开neng再正常不过,”贺鸣提起谢知谨,忍不住轻声冷笑,“可是你真的不介意吗?”
江遥哑口无言。
“他一边吊着你,一边跟韩清不清不楚,前天我还见到他跟韩清在同一间办公室里待了近两个小时,他能跟你sChuang,自然也能找别的人.....”
贺鸣话里有话,江遥像被踩中尾巴的猫,脸色一变,嚅嗫道,“谢知谨不会的。”
“你那么信他,那怎么不信我喜欢你?”
兜兜转转,又绕回到这个话题。
江遥第一次被人表白,心乱如麻,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他活了十九年,从来没有人说喜欢他,贺鸣是第一个.....
这么好看、这么优秀的贺鸣竟然喜欢毫不出色的他,江遥抿了抿唇,被吮吻的_gan觉挥之不去,他茫然地看着贺鸣,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解。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值得我喜欢,”贺鸣紧搂着江遥,低声呢喃,“只喜欢你,最喜欢你。”
“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陪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所以江遥,不要推开我,我没有办法再失去你一次。”
与贺鸣有力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卑微的态度,两者都在竭尽所能地诉说对江遥的爱意。
被需要、被喜欢、被珍视,贺鸣把江遥梦寐以求的东西坦坦**地摆在他的面前,告诉他只要你允许我靠近,我就能无条件地爱你。
他怎么舍得推开这样珍贵的_gan情?
江遥抵在贺鸣Xiong口处的手渐渐松懈,再无法做出推拒的动作。
他不禁想起谢知谨,无论他如何拼尽全力地追赶,对方都遥不可及,而他甚至无需讨好,贺鸣就把一颗真心捧到他面前。
他不是差劲到没人喜欢的。
“江遥,”贺鸣把他从紊乱的思绪里唤醒,略带委屈地说,“我好痒。”
他犹豫了瞬,“那我继续帮你吹一吹?”
贺鸣低声问,“能申请别的办法吗?”
江遥心脏突突跳了两下。
“我想亲你,江遥,让我亲一亲吧,”贺鸣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像是宠物向主人撒娇讨食,“亲一亲,我就不难受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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