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州守臣已经换成了赵不拭,据说是我一个远_F_亲戚。
还有三朝元老,北宋名臣韩琦的曾孙子韩肖胄,亦在相州。
装模作样的到了韩肖胄的韩府,当前一面欧阳修所书的石碑《昼锦堂记》。我看到这个时候,心中突发奇想,是不是给岳飞家,也送上一篇《武穆记》?或者来上一篇《将军舞剑赋》?
虽然我的字,写的离欧阳修差几个档次,好歹也算得上是御笔手书,要是立块碑,把岳飞的功绩都给刻下来,应该比那什么说书的传说五百破十万的岳家军的故事更令人信_fu。
岳飞家汤*,离这里并不远,半日路程,我晚上睡在_On the bed_的时候,有很多次,都想跳起来,半夜骑马前去他家,然后爬他家的墙,跳进他家的窗子,呆在他床边,等他半夜起来的时候吓他一跳。
最终只是想,我这半夜出逃,明摆着太不给知州面子,过于厚此薄彼,以后难做。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笑嘻嘻的看着发须花白的韩肖胄,岳飞曾经在他家里当过佃客,也不知他有没有盘剥过岳飞,克扣过岳飞的工钱。
装作漫不经心的,随意闲聊的,问了问,岳飞以前是不是住在他家过,都在那间_F_。
然后顺其自然的,前去看看。
可惜的很,那里又住了其它人,条件似乎一般,果然,这人盘剥岳飞的剩余价值,我也要盘剥他!
转了一整圈,觉得他家院子里的那颗大树似乎很不错,传说当年岳飞帮他剿灭盗匪的时候,还在这棵树上呆过,于是笑的更加如沐春风,更加和蔼:“韩卿,朕觉得你这棵树不错,送给朕吧!”
韩肖胄的脸上,露出了惊诧万分的神色,显然,他无法猜测,皇帝这么个奇怪的要求,究竟包han_zhao什么shen意。
不过名臣世家,就是不同凡响,立刻反应过来,马上爽快的答应:“这棵树既然蒙陛下圣恩,臣这就命人,将它移到京城,只是不知该交给哪位大人?”
这主意好!我心中乐开了花,不过又不能露出那种神情,只微微笑了笑,道:“你就给宫里的黄经国就成,他知道放什么地方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的看见一旁的刘光世zhui角抽搐了一下,装作没看见,对刘光世笑道:“光世,韩大人这么豪爽,你看中他家的哪棵树了,不妨也问他讨要!”
刘光世连声道不敢不敢。
最后,我看着韩家的壮丁动工在那里挖树,猛然间,很想很想他。
只想下一秒,就能见到他。
酝酿了在心中很久很久的话,装作不经意的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的:“岳飞似乎应该就在汤*,不如一同前去看看他吧!”
韩肖胄吃了一惊,跺脚道:“岳少保在汤*?什么时候来的?臣竟不知,真是罪过!”
我扬了扬眉,瞟了韩肖胄一眼,心想,你这么激动干嘛,又准备去盘剥他么?
尚未等我说话,韩肖胄便朝我行礼,想同我一齐,前去探望岳飞。
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zhui软。
我又拿了他家的树,还吃了他家的饭,只得含笑答应。
特特的让仪仗摆开,自己收拾的一层不染,车架前行,出了相州城,一路往东南方向,浩浩**的朝汤*。
慢,还是走的慢,太阳都过顶了,却还没有到汤*!
太阳都让人拉出斜影了,才看到他常说的,村口的那棵被虫蛀空的歪脖子树。
岳飞这次回家,连他的旧日老板韩肖胄都不知道,可谓是低T之极。
并未做任何通知,等我的车架,到了那棵树下的时候,却围了满满的一圈人。
都是些平民打扮,有的皮肤黝黑,有的面色泛黄,身穿着粗布_yi裳,和我带来的数千名_yi衫鲜亮,恢宏的仪仗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到这些人,猛然间就有些不好受起来,我这样大张旗鼓的,他该不会不高兴吧?
有些忐忑的掀开帘子,尚未kua出,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臣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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