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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定在原处,像碰到烙铁一般松开了手,背脊上全是冷汗,孽_geng却如受了_C_J_一般颤了颤,竟淅淅沥沥地吐出些许白沫。
火仍未熄。
我拢紧身上的道袍,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树林*影里慢慢走出一个人。
那人一身黑色劲装,执着长剑,眉目俊美B人——是殷诀,我那天才师弟。
整个长空剑宗里,我最不愿见到的人便是他。
殷诀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入门不到半载,便将长空剑法二十七式融会贯通,达“剑气入微”之境,更在短短五年间,连破两大境界,晋升元婴,相较于他,仍在筑基蹉跎的我,简直微不可言。
他心高气傲,素来看不起天赋低劣之人。
剑宗里厌恶我之人如过江之鲫,而殷诀却尤为突出,非但见面便要对我冷嘲热讽,每每宗门小比,也总要将我拉上台,以剑法折辱一番。
修真界中实力为尊,技不如人,是我之错。
然而面对这样轻视侮辱,谁人能够轻易一笑而过。
我曾不止一次想,如果我有他那般的天赋机缘**可是没有如果。
我拼尽全力的努力,在他人眼中不过笑话而已。
便连师尊,也从未把我当成是他的弟子。
他只当我是个炉鼎。
我靠着树干,身心俱疲,一时竟直不起身来。
然而腹下那处却还不消停,仍笔直地立在那儿,昭示着我body中烧灼干渴的yu/望。
殷诀朝我走了过来。
月光将他影子拉长,比鬼怪更为狰狞。
我难耐的喘了一口气,拳头攥紧,强撑着开口:“这话该是我问才对**夜shen露重,师弟缘何在此?”努力想撑出些许威严,声音却嘶哑得像风中飘絮。
太难堪了。
殷诀目光掠过我全身,长眉一挑,“今日新习一式剑法,忍不住便在后山修炼,一时忘了时间。”
说到这,他突兀一笑,又道:“本来也没那么快便练完的**都怪师兄叫声太大,扰我练剑。”
我浑身血ye骤然凝固。
“哪有什么叫声**你定是听错了。”
我声音颤抖,踉跄着后退两步,“夜已shen,我要回去歇息了,你也**”“师兄。”
殷诀打断了我的话,“以你如今情形,真能睡得着么?”只一瞬,我已被剑气缚住,狠狠掼在了树干上。
血从zhui角溢出来,“殷诀!你要做什么——”身上残破的道袍被长剑挑落。
凄清的月光落在我身上,很冷。
这具刚刚被人rou_ling过的r躯,彻底展露在另一个男人眼前。
“师兄,你身上的鼎香太浓了,让我假装闻不到都不行**”殷诀道,“炉鼎初成,当以凝香丸温养,以收束炉鼎之力。
可你并未_fu药,是么?”他靠近我,将剑鞘抵在我Xiong前r粒上。
“——原以为你是个废物,没想到竟是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