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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离得很近,又过于真实,很难不受到伤害,莫大的耻辱形成实质,彻彻底底地吞没了纪棠,哪怕视频已经关闭,他仍难以抽离,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眼里杂糅着狼狈和痛苦。
他颓丧地将自己*成一团,企图逃避现实,不管是被威胁着自慰,还是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快_gan,哪一样都难以面对。
床面微*,空气燥热,日光将温度烘焙后,流动着渗进来,纪棠轻阖上眼,半张脸埋进枕头,gc后的body透着倦怠,他的视野摇摇晃晃。
在眼皮紧闭的一瞬间,恍惚听见梁景殊在叫自己的名字。
那道声音飘忽不定,像隔着遥远的距离,纪棠顿时惊醒过来,心跳跟着加速,是一种怕被发现的慌乱,毕竟他做贼心虚,没办法装出坦*的模样。
他不敢回应,努力把存在_gan降低,仿佛只要不接话,停止沟通,就能自欺欺人地遮掩过去。
但梁景殊又叫了他一声,声线低哑,尾音收紧,像是刚刚醒来,喉咙还没开嗓。
似乎笃定他没有睡着,声音的分贝不加收敛,纪棠做不到继续装聋作哑,攥紧手指,含糊地憋出一句「嗯」,他心里没底,不知道梁景殊要说什么。
这实在太糟糕了,如果这就是变态给予的惩罚,那么他确实达到了目的。
“纪棠,你做噩梦了吗?”梁景殊关心地问,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好像听到你在叫。”
他的语T正常,不带情绪,但最后那句话这么直白地搬上台面,又让人难以推测这到底是某种试探,还是真的在_gan到疑惑。
纪棠的心提到嗓子眼,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说:“是,是做了一个噩梦。”
他给出撒谎的回答后,寝室里陷入沉静,梁景殊没说话,几分钟后下了床,弄出一点轻微声响。
纪棠睁着眼睛,久久未动,原本潮红的脸变得惨白,他nei心的想法偏向悲观,梁景殊情商高,可能察觉到一切也会装作不知道,或许那句问话其实是在提醒,让他注意分寸。
才搬到新寝室就发生这种事,纪棠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而且他本来就对梁景殊有好_gan,于是尴尬中又增添了些许的难过。
梁景殊会怎么看他呢?会讨厌吗?会疏远吗?
他奇怪自己竟然还能思考这些,明明摆在眼前的大问题是那些照片,但他好像更在意对方的看法。
“纪棠**”梁景殊走到他的床前,停留了几秒后,才出声终止他的臆想,“我给你热了杯牛*,喝完会好一些。”
高大的身影透过床帘,影影绰绰的显出轮廓,纪棠坐起来,用被子挡住下身,撩起薄薄的眼皮,隔着床帘看向模糊的人影。
他心想,梁景殊好像真的相信了他的话,认为异常的声响的确是噩梦,否则不会多此一举,还费心给自己热牛*。
纪棠如释重负,伸手碰到床帘,掀开一道缝,露出的眼尾带着红,像晕开的眼影,勾勒出一丝媚意。
不知道是不是背着光,梁景殊的眼瞳漆黑,shen如潭水,神情有些*鸷。
他把玻璃杯递过去,极力放松力道,好让手背的筋脉不那么明显,面上依旧克己复礼,轻柔地说:“温度应该刚好。”
纪棠垂着眼睫,接过水杯,送到zhui边慢慢地喝,如果他的味*敏锐一些,或许可以尝到怪异的味道,夹杂在牛*的腥味里,融He得不知不觉。
他平时很少接受别人的馈赠,心理会有负担,总想着要委婉拒绝。
但梁景殊帮了他太多次,不能一概而论,每一件关怀备至的琐事,在他这里都是羁绊的附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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