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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种种生理和心理的因素,纪棠稍微有一点点的社交恐惧,让他心无旁骛的和不熟悉的人相处,就好比在做一道困难的习题,复杂到需要他要左思右想、绞尽脑zhi,害怕一不留神就被扣掉分数。
所以像此刻这样和梁景殊简单而轻松的交谈,不用担心失误和犯错,一切都纯粹得令纪棠_gan到陌生,却又无比新奇。
他跟在对方后面,保持着50厘米的距离,倾斜的黑影映至单薄的肩侧,body仿佛被从中刎开,变成不相等的两半。
鼻尖是雪松木的味道,混杂着夏天独有的咸*、泥土和青草,纪棠的目光看向前方,梁景殊的肩膀很宽,像稳固的地基,充满承载力,可以负重起球场上频繁的碰撞和冲击。
但不全然是坚硬的,偶尔也会表现出相悖的rou_ruan。例如此刻,他会体贴地侧过头,下颌微微抬着,耐心等纪棠跟上来。
大抵是多了个nvx器官,纪棠的体力介于男生和nv生之间,换做平时的话,不至于会累得气喘吁吁。
但不凑巧的是,他昨夜才被侵犯过,布着指痕的tui_geng在走动时,就会牵扯出强烈的酸痛,加上为了跟上梁景殊的脚步,所以他必须付出几倍的j力应对。两层楼的高度,对他而言却是珠穆朗玛峰。
“我是不是走得太快了?”梁景殊问,露出个抱歉的笑容,视线缥缈地落在纪棠红润的zhui唇上,那两片_Cun_B_因为喘气而微微张开,*软的*尖若隐若现。
“不是的**”纪棠轻轻摇了摇头,不想给对方增添麻烦。
梁景殊没再说什么,脚步却慢了许多,两条长tui故意迈出极短的kua度,像秒针模仿分针的轨迹。
一想到造成这样被特殊对待的原因,纪棠就_gan到难为情,脸上的红消了又起,起了又消。
梁景殊的宿舍在五楼,四人寝,和大部分格局的不同处在于,他们是上下铺,柜子并列放置在靠近阳台的位置。
“我们寝室只有两个人住。”梁景殊指了指坐在书桌旁的男生,介绍道:“陆应,话剧社副部长,下次你有_gan兴趣的话剧,可以让他帮你留票。”
陆应听到声音回过头,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客气地点点头。
不用纪棠开口,梁景殊就把他的名字介绍给对方,短短的两个音节,化在*尖裹着蜜似的,下颚打开,就涌出耐人寻味的语T。
寝室仅有的两张书桌紧紧并着,纪棠走到另一端坐下,这才把心里那点不安驱散,他掏出手机,给顾轩发了条信息。
“麻烦你们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下。”
这句话不去shen究_geng本看不出多余的意思,重点仿佛在于后面那个「告诉我」,而不是「回来」。
他低头认真地盯着屏幕,细碎的额发垂在眉前,脖子呈弯曲的弧度,后颈凸起的骨头秀致光滑,但只看得到两个,剩下的藏在薄薄的_yi物里。
在屏幕休眠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一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摊开的掌心卧着一个水蜜桃,薄薄的表皮透着浅粉,散发出清甜的香味。
纪棠没动,条件反j般想要拒绝,刚张开zhui就被打断。
“给**”梁景殊又往前送了送,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洗过不吃就坏掉了。”
纪棠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只好伸手接过来,明明桃皮的绒毛已经被水褪去,落在皮肤上却产生了轻微的痒。
他把水蜜桃贴到zhui边,慢慢用兔牙把脆弱的表皮刺破,吮了吮充沛的zhi水后,才把果r咬进口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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