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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j完后依旧把**ca在*润的nv*里,不厌其烦地用指腹一遍遍摩挲纪棠的zhui唇,进行他眼中*漫的行凶。
窗外的雨声随着这场x事一并停歇,静谧的空气里流动着两道轻重不一的呼xi,男人不舍地解开手铐,被情yu浸泡的面容在黑夜里显得*森,他握住纪棠的手腕,指节紧紧扣着腕骨,将zhui唇贴向缝隙中的伤口。
蓄谋已久的爱在拥有发泄的机会时,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脸上带着笑容,在自我沉醉,在满意和欣赏这份杰作,然后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饱含情意地说道:“我爱你,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那声音太过笃定,好像给予对方的当真是什么纯粹又热烈的_gan情,而不是破坏和暴力。
纪棠没有听见对方的情话,他陷入痛苦的梦境里,在无边无际的流沙中坠落,坠落,没有尽头,触不到底。
他开始很难过的哭,小声又压抑,鼻腔和Xiong膛都被酸*充斥,化解成咸涩的眼泪,从闭He的眼角淌出。
悲伤的情绪太过汹涌,导致他醒来时,脸上仍有泪痕,上眼睑也肿着,像不肯面对似的,要很费力才能睁开。
纪棠觉得脑袋发懵,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清醒还是做梦,他半阖着眼,虚弱地将手腕抬至眼前,落入瞳孔的青紫淤痕恍若一个符咒,一下就让他绷紧下颌,控制不住地发抖。
是真的。
被发现秘密,被陌生人强*,被凌辱到gc,这一切都是真的。
尽管匪夷所思,尽管难以面对,但它们都是真实发生的。
纪棠张开zhui,急促地呼xi和哭喘,一口冷冽的气息被灌进咽喉,像生了刺,密密麻麻的扎向五脏六腑,痛得他脸色发白,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像婴儿尚在M_体,还经不起任何的挫折和打击。
他一动作,nv*里的jye就跟着往外流,从夹紧的*缝间跌进床单,和干涸的污渍汇He。
纪棠的哭声顿时就小了,抽噎被异样的触_gan打断,流出的ye体在皮肤上的_gan受是那么鲜活,应该是他睡着后男人又在*道里neij过几次。
jye是强*案最重要的物证,但对方却没有做任何的事后清理,好像一点也不怕纪棠会报警,要么是胆大妄为,要么是料到警察也无可奈何。
毕竟对方实在是隐匿得太好,哪怕纪棠已经和他有过最最亲密的结He,却依然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
眼睛被蒙住后,仅剩的那道声音也十分陌生,伪装成低沉喑哑,故意混淆听觉。
到这里,纪棠已经可以确定对方是认识的人,不仅认识,应该还特别熟悉。
不然_geng本无法解释对方行凶的时机,掐得实在太准,恰好是其他室友不在的期间,怎么可能会这么巧He?
范围至此已经*小了一大半,如果报警的话,不是没有破案的可能。
但纪棠不想用难以启齿的秘密去赌,赌这百分之一的可能x。
且不说要敞开tui让别人采取jye,要经受一次次的盘问和过程复述,光是这种类型的强*最多定罪五年,就足以让他一退再退,把隐约的念头和那一点点可笑的报复都收回去,因为不论是输或者赢,对他而言都相差无几。
更何况,纪棠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拍照,如果散播出去,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个双x,是个畸形。
他进退维谷,心脏被高悬在空中,无法得知下一秒会不会崩断,又会不会被残忍捏碎。
就像是身处在迷雾重重的沼泽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终日提心吊胆,惶惶不安。
而他能做的,就是对施害者抱以一种祈求的心态,荒谬地希望对方大发慈悲。
几乎是在纪棠自我嘲讽的同时,刚刚启动的手机就_Zhen_D了几下,他的body随着嗡鸣的频率变得僵硬,又很微乎其微地颤抖,粉白的指尖像经历过风化,艰难的点开屏幕:“小棠,醒了吗?有没有不舒_fu?”
“拍张照片给我,我看一看小B还肿不肿。”
“昨天你睡着后我又在里面j了几次,小棠你知道你睡着的时候都会有gc吗?
没有意识地紧紧咬着,我本来没想jJin_qu的,但你xi得我太舒_fu了,所以没有忍住。”
“拍给我看看好不好,好想老婆的小B,想安慰它,想亲亲它,想tian一tian它,想把它弄到潮吹,想继续往里面jj。”
“现在里面是不是都还han_zhao我的jye呢?”
纪棠被屏幕上的两个字攫住目光,对这个称呼无比厌烦。
在今天之前,变态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好像发生了实质x的关系后,对方就发疯得彻底,干脆弃疗。
他心里涌起难以名状的情绪,像愤怒、怨恨,又像是忐忑和慌张,他要摒弃很多东西,才能迟钝的发觉自己在害怕。
纪棠shenshen地呼了一口气,把刚亮不久的屏幕归于长时间的黑暗,他不仅做不到跟变态对峙,连面对那些文字的勇气也没有,只能尽量掩藏,做废墟里压在最底下的那块水泥。
被太多的重量击溃,但又不得不去面对一些无法逃避的东西,纪棠艰难地爬起来,zhui里发出难以自制的抽气声,他全身都在疼,脚踝、大tui、屁gu、yao腹、手腕,几乎没有正常的地方。
特别是刚被开苞过的nv*,磨得发酸的*户高高肿起,沾染着从*道里淌出来的jye,两片充血的*唇相互挤压着,只留中间一道*红的小r缝,很难想象它昨夜到底是怎么让那_geng壮硕的**欺凌Jin_qu的。
它那么小,那么窄,却被人**到最里面,食髓知味的抽搐和gc。
经过yi_ye后,*阜上浅浅的绒毛都挂着凝固的j斑,让纪棠后知后觉的发现,几乎整张_On the bed_都是男人的味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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