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两条匀称的双tui紧紧重叠,足弓错落,膝盖抵着tui弯,不安分地前后mo_cha,纪棠的动作很轻,像是在理智和冲动之间做着反抗,而被挑动的空虚在分歧的枝丫上不断延伸,从Lower body闭He的*唇里生出栉比鳞次的痒意。
这个畸形的器官是罪恶的开始,所以纪棠很少触碰它,自慰的时候也只是摸摸前端的**,尾指不小心勾到冒出头的*d时也会很快弹开,似乎多沉沦一秒就会坠进shen渊里。
他不想被毁灭,努力让自己同正常人别无二致,但那条从body里劈开的裂缝,还是使一切归土。
没人告诉过纪棠要怎么令那里_gan到舒_fu,但他就是无师自通般慢慢打开双tui,丰盈的*r坐在木椅的边缘,一半被压成团,一半悬在外面。
他的双脚踩在地上,对着座椅的棱角摆动body,坚硬的木角隔着层层布料卡进两片滑腻的*唇中间,把挺立的*d挤压得发扁,那里是快_gan的发源地,纪棠收到body的反应,本能的快速mo_cha起来。
r*不停地前后晃摆,粗糙的布料把*唇nei侧磨得发红,木角时不时触碰到他那饱满的*阜,挤开闭He的r唇,强硬的顶上前端红肿的*d。
“噢**”纪棠难以自制地扬起脖颈,shen_y从咬紧的牙关里泄露,呼出的气都带着潮*。
随着body那来来回回的移动,他的zhui里就会发出一声比一声诱人的shen_y。
特别是在被顶到那个*豆子的时候,浑身就像过电般颤栗起来。
原本干涩的r瓣变得愈发*润,大小*唇都沾染着*亮的*ye,在mo_cha间被neikuxi收Jin_qu,又很快从B口渗出源源不断的水分来。
所以在又一次磨动时,ku子里竟然闷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来,纪棠不可置信的捂住zhui巴,两片*唇止不住地发颤。
特别是连接处的*d,被木角碾得破了皮,轻轻一顶就剧烈痉挛。
“唔!嗯**”纪棠忍不住弓起body,屁gu重重下沉,想要缓解异样的_gan受,却反而将r*整个送到椅面上,被尖锐的木角猛地戳到凸起的饱满r粒。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濒临崩溃的边缘,畸形的器官带给他快乐的_gan受,又时时刻刻提醒他这是不对的行为,每一次body的抽搐都会在罪行上多刻下一笔,记录他的恶孽。
纪棠*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薄薄一层潮红,眼里噙着*漉漉的水汽,zhui角却冷淡的抿着,融He了清纯和Yan丽,有一种悖论的美_gan。
短暂的快_gan过后反而令他觉得更加空虚,连蜷着的脚趾都在发痒,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蚁虫爬过,它们经过全身,最后尽数涌进兀自收*的*道里,在里面啃咬rou_ruan的媚r。
又酸又麻。
纪棠突然产生失重的错觉,像是在极速下坠,只好重新夹住tui,试着终止不受控的旎念。
他恼羞成怒的把桌上的手机摔到地上,把不He常理的行径都怪罪到变态身上,好看的眉头拢在一起,努力平复紊乱的呼xi。
台灯的开关被莹白的手拨来拨去,纪棠的视线越过忽明忽暗的光束,定格在虚无缥缈的地方,他的眼神带着迷离,灵魂和body分裂,整个人处在放空里,然而gc和情绪褪去后的不适又将他凝聚成完整。
原本白neng的*户被磨得红肿肥大,*r诞生出火辣的痛意,在tui间烧成一团,从*道口流通进四肢百骸。
他像是被放在密闭的器皿里蒸馏,骤然上升的温度让一切融化,纪棠狼狈地站起身,拿起床头的睡_yi就往浴室走去,他需要用冰冷来降温和抗衡,好让自己不被一分为二。
*透的neiku紧紧贴附在tui_geng,纪棠放缓动作,花了两分钟才把黏在r缝里的布料撕下来。
甚至还因为粘连得太紧,导致充满弹x的小*唇被neng离的neiku拉扯成薄而长的一片,变形得彻底。
加上他的*d被磨得硕大,哪怕足够小心翼翼,总是会被手指和布料蹭到,每碰一次纪棠就会跟着颤一次,极致的快_gan被坍*的小r粒释放出来。
所以neng掉上_yi的时候显得轻松许多,蝴蝶骨稍一振翅,他就变得Nakedness。
头顶的光柱从嶙峋的脊椎骨往下,沿着细窄的yao身,洒在两瓣白润圆翘的屁gu上,纪棠一手握住花洒,一手抚弄上tui缝之间的*口,让细密的水流浇注在猩红的r户上。
没了_yi物的遮蔽后,纪棠的Lower body一览无遗,**下方的*阜极有r_gan,圆润软绵,大*唇在刚才的自慰中变得异常肥肿,耸成两座山峦,挤得里头的两片细小*唇紧紧闭He,把*红的r缝包裹在中间。
他艰难的分开tui,脚尖点在地上,膝盖向外张开,两片小*唇被迫跟着敞开,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啵」地一声,彻底露出中间那个隐秘的*口。
纪棠不敢低头,害怕看到那个*乱的器官,只用手指拨弄自己*乎乎的*唇,指腹捻着滑腻的r瓣搓弄,想要清洗干净上面裹覆的ye体。
但就像怎么也洗不干净似的,从*热的r缝里,不停流出腥酸的*水,纪棠有些自暴自弃。
干脆把指尖放在*热的r缝里滑动,把自己玩得*户大开,中间的B口蠕动个不停。
“A!嗯嗯**”手指不小心划过*濡的小口,纪棠敏_gan地叫出声来,甜腻的shen_y藏在泠泠水声里,像一团火星,促使冰冷的空气点燃。
他想要把手指ca进那个从未被踏足和开发过的*眼里,却又心生胆怯,只拎着花洒靠得更近,让水流的冲击力毫不留情的砸到r嘟嘟的*口上。
水有些冷,*唇却像_gan受不到似的发起热来,纪棠用手掰开外瓣,让水柱往小*里冲Jin_qu。
受到_C_J_的*道疯狂的皱*起来,纪棠爽得夹紧*瓣,zhui里无意识的喃喃:“嗯**好舒_fu**唔**”
花洒的水流倾泻着,浇在这朵潮粉的花瓣上面,从充血的*d通向红肿的*缝里,使它微微向外张开,含住晶莹的水ye,最后通通流进*热的甬道里,冲刷和洗礼蠕动的nengr。
纪棠颓然的垂着肩膀,终于还是败给body的yu望,把修长的手指伸进*里,闭着眼睛*自己的rB。
他把花洒扔到一旁,削瘦的脊背靠在白色的墙面上,情不自禁地张开饱满的Shuang_Chun,幻想有谁在jin_ru自己的body。
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所有的_gan受都集中到了*道里面,那么的真切,似乎真的是被别人给摸B了一样。
纪棠刚用中指拨开*唇,zhui里的shen_y就立马泄了出来。
“嗯**不行**不能这样**”他按耐不住地shen_y,浴室变得暧昧不明。
纪棠颤抖着睫毛,指尖钻进窄小的B口里,爽得大tui发颤,他觉得自己在被侵犯,被_Fill_。
“嗯**不**A**”纪棠轻轻摇头,口中作出拒绝,但却将自己的手指shen入几分,指甲蹭在柔neng光滑的r道里,又疼又痒的_gan受让他zhui里立马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他的手指才刚Jin_qu,*壁上密布的媚r就开始狠狠地吮xi起来,像长了无数的zhui巴似的又嘬又tian,而且还止不住的疯狂蠕动,拉扯着他的手往neishen入,想一并吞咽Jin_qu。
“嗯**唔唔**”纪棠一边轻喘一边动着ca在B里的手指,慢慢将它在蜜洞四周转动起来。
好想要**body里面好空虚**他弯曲起B里的手指,在*壁上方凸起的r粒上猛地戳了一下,一gu不受控的电流从那里窜出,麻酥酥的_gan受传到每一_geng神经上,让脑海都为之空白。
“AA!不行了**嗯**嗯**要到了**”他摆动着纤细的yao肢沉浸在情yu中,又ca了两_geng手指到nengB里面,对着*道上的*点又挖又顶。
“唔唔**”纪棠的脚趾*成一团,两对足尖相互绞缠,纤细的手在大tui的缝隙里缓缓*。
痉挛抽搐的花心当中泻出大gu*ye,裹在他的手指上面被带出体外,拉出一_geng_geng晶亮细长的*丝。
原本闭He的花瓣在mo_cha和gc下,已经全部翻卷绽放开来,中间淌出涓涓蜜潮,宛若*。
他失神的睁开眼,抽出手指转而在*d头上打圈按摩,两条白neng的长tui在水流的浸*下变得更加细滑,像是被j心雕刻的模具。
中间被玩的Yan红的小B如蚌r似的往外吐着*水,一下接一下的抽搐颤抖。
然而这个时候,浴室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温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纪棠?”
由于只隔了一扇薄薄的门,对方的声音像在耳边一样炸开,直直的钻到纪棠的耳蜗里,他的指尖还在勃发的**d上揉捏着,一gu诡异的快_gan油然而生,他*着这具畸形的body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自慰,*那个被藏起来的rB。
“纪棠?”见没人回答,对方再次喊道。
“嗯**我在**”纪棠忍着喉咙里的shen_y,紧紧绷住body,在*唇的交He处摸索,他已经快到gc了,再揉两圈就好。
他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是因为来敲门的人是顾轩,通过半年多的相处来看,对方绝对不会贸然进来。如果换成裴听夏的话,他肯定不敢这么放肆。
“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我叫你你都不答应。”顾轩松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身影在磨砂玻璃上变淡。
纪棠见他没离开,一边摸着*软的r花一边哑着声音问:“你还有事吗?”
“嗯,就想问问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旁边几个寝室组织去唱歌。”
顾轩的声音透着紧张,在等待的过程中,脚尖放在地板上无意识的点动。
“你们去吧**嗯**我不去**”纪棠手上的力量加重,抠得那枚r珠越来越硬,从两片*唇中钻出来,怎么都掩藏不住。
顾轩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纪棠会做出的反应,毕竟这个人总是把自己摘离出所有群体。
所以在问题刚说出口时,会得到的答案就昭然若揭。他动了动zhui唇,最后却保持沉默,转身离开。
磨砂玻璃重归于白色,只凝着几滴水珠,从边缘蜿蜒着滑落,纪棠痛苦的拧着眉,gc过几次的body面临瓶颈,悬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挠得他心里发痒。
他变化着手上的姿势,_geng本没注意门外又站了一个人,对方的声线毫无起伏,不缓不慢的问道:“纪棠,你在里面做什么?”
每个字中间都隔着一秒的空隙,听起来就像是咬牙切齿。
是裴听夏的声音。
纪棠头晕目眩,在极度惊吓中抖着*d到达gc,快_gan让他濒临死亡的边际,他分神捂住**的r*,以此纾解那里的*张。
但却毫无作用,痉挛发生在*道nei部,外界的触碰并不能阻止它的收放。
他简直恨死裴听夏了,沙哑着声音回道:“你觉得呢?我会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