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高干,三十二岁,已婚。长相英俊周正,经济学博士,身高185cm,背景shen厚,前途大有可为。攻二十八岁结婚,老婆也是g职人员,两人相亲认识,门当户对,_gan情一般般。
攻某次去一个旅游景区T研的时候,景区经理特意叫了年轻漂亮的受当导游。受当地大学生,二十岁,临时培训了一周,马马虎虎上阵。受第一次穿了nv装,短头发,上半身是一件淡紫色的对领开襟薄线_yi,下半身是一条米白色的过膝长裙,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看起来很干净学生气。
受一路上红着脸向一行人介绍旅游景点,导游词背得不熟,好几次卡壳,偷偷翻看自己手写的小册子。攻被众人簇拥着,走在最前面,瞟了一眼旁边男孩白得发光的脖子。受低下头翻看小册子,攻不经意间走向另一边,一行人跟着攻,攻对这里出过的名人很熟,侃侃而谈,下属都笑眯眯地和攻说话,缓解了受的尴尬。
两个多小时的T研很快便要结束,受一直跟着攻,从导游变成了小跟班,_geng本没有ca话的机会,景区经理急得直向他瞪眼。受更加紧张,急得都要哭出来,走在前面的攻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这是哪儿?”
景区经理立刻向受使了个眼神,受打断了其他人的说话,立刻向攻介绍起了这个景点。攻脸上笑容淡淡,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似乎对这个漂亮的导游没有丝毫想法。受结束了半天的导游工作无比灰心丧气,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经理暗地里给他交代的那些话他_geng本做不到。
下午攻留在景区开会,晚上在此住宿,明日还有一天的T研,然后结束此次出差。行程安排还算紧凑,晚上景区经理自然招待攻一行用餐,又叫上了受。受像个_fu务员一样给众人斟酒,饭桌上话都不敢说一句,像个摆设。经理对其恨铁不成钢,白长那么漂亮的脸蛋和身材了,简直就是个蠢货。
晚上的时候,攻回到景区酒店_F_间休息,意外地看到自己_On the bed_坐了一个人。_On the bed_坐着受,受穿着一条粉色的蚕丝吊带睡裙,光着脚,怯生生地坐在攻的床边,红着脸看向他。那条睡裙太短,刚刚包住屁gu,瓷白的大tui全部露了出来,领口也开得特别低,吊带还特意掀开了一些,攻几乎能看到他整个白neng的*_F_。攻晚上喝了酒,此时有些头晕,闭上眼睛shen呼一口气,冷声道:
“出去。”
受的眼睛立刻红了,他没做过这种事,无比xiu_chi害怕,抬起头泪眼朦胧看着他,紧张难过得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攻看他半天不动,立刻走了出去,叫来了自己的秘书。攻连夜回到了A市,结束了此次T研。
景区经理听受说了前因后果,对他破口大骂,骂他怎么没有主动贴上去,把_yi_funeng光。受躲在攻的_F_间里,难过地哭了yi_ye。
受在攻的_F_间里发现一件他忘记收走的黑色外tao,外tao是古板又沉闷的干部_fu,攻穿上会显得更老更成熟。受偷偷联系了攻,给他发短信,说:
“吴书J您好,我是穆哲,抱歉打扰您了,您的_yi_fu忘在_F_间里了。”
攻自然没有回他,受将那件外tao穿在身上,很宽大,领子上还有特别好闻的沉香味。
受从_yi兜里竟然摸出了一颗薄荷糖,很惊讶,盯着那颗糖看了半天,剥开了糖纸,把那颗淡绿色的硬糖含在了zhui里,薄荷的清爽味袭进口腔,很甜。
受按着手机号加了攻的微信,对方的名称是“雪原”,头像是一片蓝天,一看就是很古板的工作号。受的朋友验证没有通过。
受心里苦闷,刚开始他不情愿靠近攻,后来见了攻本人,才发现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老,长得也不丑,排斥的心理就没有那么强了,很想勾搭上攻。
受又偷偷给攻发短信:
“吴叔叔,可以通过一下我的微信吗?”
他以为攻有四十岁,所以叫人家叔叔。攻没有回他的短信,也没有加他的微信,受难过不已。过了几天,受又申请了一个小号偷偷加攻,没想到竟然通过了。加了好友受也不敢和他说话,偷偷翻他的朋友圈,果然是工作号,里面全是转发的东西,转发的态度都是官方口吻。
受偷偷给攻点赞了一个月,每条动态都给他点赞,还生硬地拍马屁评论,终于有一天,攻问他:
“你是谁?”
受看着那条消息无比心慌,此时还在上课,偷偷瞄了眼周围的同学,紧张回:
“吴书J您好,我是小穆。”
攻没有再给他回消息,受等晚上回到寝室,又给他发:
“抱歉打扰您了。”
消息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音。放暑假的时候,他在当地著名景区当经理的叔叔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放假先不要回家,留在学校,上次那位姓吴的领导又要过来开会。他一听叔叔的话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没敢说自己私自联系了吴书行,已经惹得人家讨厌了。
他现在都不敢给吴书行点赞了,也不敢评论人家,只是偶尔看看他发的朋友圈,都是些工作nei容。那件_yi_fu还留在他那儿,他没有洗,偷偷摸摸地挂在了_yi柜角落。
暑假的时候,攻果然又来了当地出差,受的叔叔没能再搭上线,给他说了攻入住的酒店_F_间号,让他放聪明点,自己想想办法。受硬着头皮又给攻发信息:
“吴叔叔,您什么时候再来XX景区玩A?”
攻又没搭理他,受也觉得自己很笨,_geng本不懂得怎么搭讪,又给他发照片,发了攻那件_yi_fu的照片,小心翼翼说:
“您的_yi_fu忘记带走了,我想还给你。”
对方就像空气一样,始终没有回复他。受好不难过,听说攻只会在当地出差两天,害怕他走了再也没有机会,晚上十点给攻打电话,第一次打攻没接,第二次打攻接起了,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受紧张道:
“吴叔叔**”
攻的声音有点疲惫:“你是哪位?”
受紧张得声音发抖:“我**我是穆哲**”
“****”
电话那头陷入可怕的沉默,受害怕他挂电话,立刻说: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把_yi_fu还给你。”
“****”
攻还是不说话,受六神无主,又问:
“可以吗?”
“****”
攻一直不说话,也不挂断电话,受吓懵了,不断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嘟**嘟**”电话挂了。
受难过地躺在寝室里面,再也睡不着,十一点的时候,他叔叔给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去找攻,受说没有,叔叔就怒道:
“为什么没有去?”
受哽咽道:“我害怕,他不会见我。”
叔叔恨铁不成钢道:“上次那么好的机会你都抓不住,丢人现眼。”
受眼泪哗啦哗啦掉,默默听他叔叔数落了几句,从_On the bed_爬下来,换好_yi_fu,准备去找攻。他带上了攻的外tao,穿了他叔叔以前给他准备的一条淡蓝色连_yi裙,还是穿了白色的帆布鞋,打车去了攻住的酒店。
shen夜十二点,受忐忑不安地走到攻的_F_间门前,敲响了他的门。受害怕惊动酒店的保安,给攻发了信息:
“吴叔叔,我来给你还_yi_fu,开一下门好吗?”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