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浮真乖,真可爱。”】
也不知宴江还剩有几分清醒,他与那双眼对视了好一会儿,才闭上眼睛,浑浑噩噩地往鬼王怀中*得更shen。
一个寻求保护的姿势。
源源不断j进肠道的鬼j渐渐满到极限,凉而浓稠,把他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伴随着每次呼xi而隐约晃*。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_gan觉,难受、xiu_chi与快_gan混在一起,冷与热交织相融,摸不到清晰的边界,就连抽泣带动的颤抖,也变成了一种雪上加霜。他安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压低急促的呼xi。
交媾一旦停止,鬼气屏障nei这一方小世界便彻底沉寂下来,更显得外头的动静如雷鸣般炸耳。除了已经收小的落雨声之外,更多来自地府的死亡之声重新席卷而来,不知何时,数量已经远超头一回,数不清多少奇形怪状的肢体在这荒田周围来回游*,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死前的惨状。
宴江自然听见了,*着身子不敢抬头,时崤却好似没有任何_gan知,至始至终对外头的动静没有做出半点反应,自顾自地斜侧着头,把人类rou_ruan的耳含进zhui里轻轻tianxi。
像一个吻,*尖卷起耳垂共舞,喜欢到顶了,便压到*_geng底下藏住;又像一场另类的交He,伸长了*尖探入人类的耳孔,就着唾ye的润滑,来来回回地浅浅抽ca。
极其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在很近的地方炸响,紧随一声nv人尖锐的惨叫声,而后就是又哭又笑的诡异声响,断断续续,却始终环绕在屏障左右。
宴江害怕地*了一下脚丫。
可是时崤的怀就那么点大的地方,他的屁gu里还ca着男具、肚子里还盛满鬼j,又能躲到哪里去?Nakedness的背后凉飕飕的,他不安极了,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扛不住心中的恐惧,才鼓起勇气在时崤怀中闷声乞求:“大人**回家里去、我想回家里去。”
“没事,别怕。”时崤低声安抚。他终于放过了已经通红的耳朵,抬起头来,淡淡环扫了一眼外头的妖魔鬼怪,面上毫不在意,敷衍地拍拍人类的后背,“它们看不到的。”
宴江的恐惧没有半点减弱:“呜**求您了,别在这**”
“本座在这,又不会叫它们伤了我的阿浮。”
有悉悉索索的爬行声路过身侧,像是没有察觉到一人一鬼存在似的,不做任何停留,很快渐行渐远。知道再如何乞求都没有用,宴江艰难地吞下哭声,唯有泪流得更加汹涌,沾*了鬼王一片Xiong肌。
下一刻,却被对方强行从怀中挖了出来。
黑色布条凭空出现,掉落在人类脸上,触_gan丝滑rou_ruan,恰恰好遮住了他不愿张开的双眼。时崤拿起布条两头,绕到宴江后脑勺打结系上,系完,顺路亲昵地在他鼻尖落下一吻:“害怕,就别看了。”
极尽温柔的语气,仿佛真的是一位包容的伴侣。
可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cu_bao。话音未落,时崤突然直起身把宴江整个推倒在地,钳住对方单边肩膀猛地发力,将人强行翻过身去,面朝下地按在进_yi里。不给任何缓冲准备,全程对人类受不住的哭叫不管不顾,甚至没有拔出自己的x器,叫那物就着ca入的姿势把他折磨得痉挛不已。
他的动作很大,力气也很大。拉过人类无力扑腾的双手反背到身后,单手就把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另一只手则抓起他的胯骨往上提,视挣扎为无物,很快就将人类摆成一个跪趴着承受的姿势。
这一番动作的幅度太大,即便x器全程都牢牢ca在*眼中,难免还是有些ye体挤过缝隙,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有些滴落在地上,另一些则顺着人类的大tui流成一道浑浊水痕。余下更多的鬼j存在他的腹中,来回撞击肠壁、打上*心,勾出一声又一声痛苦与快乐并存的shen_y。
人与鬼之间力量的差距是不容小觑的。宴江拔高了哭声,大tui跪不住地打着颤,整个下半身的支点几乎都落在了那xiu_chi的连接处。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时崤眼中的红光有一瞬间爆发式地亮起,片刻后恢复如常。他缓缓挺yao,把滑出来的半截x器重新ca回温暖的*道,一手扶着他的*,另一只手又紧了紧,把人类两只手腕固定在后yao处,倒真有些像是执缰绳的姿势。
“好孩子,被太祖叔骑得舒_fu吗?”他坏心眼地问。
宴江呜呜地摇头,被body里过于强烈的_gan觉B得说不出话来。他的双手被禁锢,只能用双肩与侧脸着地,口水从He不上的zhui角流下,看起来就像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妓倌,用狼狈传达最媚骨的色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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