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双人
苏不於开了_F_,没带我回苏家,估计是也没脸把刚*过的D_D带回去。
他往浴缸里放满热水,把我放Jin_qu,我迷迷糊糊间_gan觉他的手指ca进来,混着热水一起灌进来。
他不是我亲哥,这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和他sChuang,我到底在他的*影下活了十五年,我讨厌他,讨厌死他了。
“苏不於,别再有下次了,否则我告你强*未成年人。”
我哥把药抹在指尖塞Jin_qu,清清凉凉的,还算舒_fu。
他沉默了一会,把我捞出来,拿毛巾帮我头发,然后哑着声音说:“好。”
我从浴缸里出来,脚下都是虚的,往镜子前一站,尤其是脖子和_Suo_Gu_,又青又紫的吻痕,还有几个完整的牙印。
苏不於他是属狗的把?毕竟我也差点强*了薄厌,薄厌休学了,我找不到他,我爹知道了这件事,气的上来又是一巴掌。
我爹叫他带我去英国待两年,事情过去了再回来,我爹真会挑,直接把我交给一个变态。
我坐在_On the bed_不说话,苏不於给我上药,我问他是不是就喜欢这张脸,“脸毁了你就不要了?”“要的,我要的。”
苏不於把棉签放下,吻了吻我的额头,一触即分。
我昨天被干的狠了,手都懒得抬起来,干脆就看着他,听他继续说:“小尧,哥哥会永远爱你,你不要想着还能跟谁在一起,谁敢碰你,我就去杀了他。”
你看,我哥明明疯的比我还厉害,但是装的比谁都好。
我想强*我未成年的学长,他却想上他未成年的D_D。
哦,他是已经上过了。
他总是端着温柔又疏离的笑,连眼神都看挑不出毛病,所有人都夸他,从头到脚都能夸一遍,连我都差点被他骗了过去。
可是我比旁人更了解他一点,不多,也就一点点。
他高中的时候我见他打过架,那个时候我小,细胳膊细tui,看他一个人打三个,打的一个个头破血流,特别帅。
我爹给他找过教练,他学过散打,可我爹只会让我躲在家里,却让我哥去学散打,这就是区别。
就算我们两的这些事都公之于众,他们只会咒骂我天x如此,惋惜我哥少年英才。
我哥二十二就毕业了,苏家给了他一笔钱,不是亲生的再优秀也不会让他继承家产的呗,他自己在英国创业,有手段有人脉,是最大gu东。
他哪里都比我成功,为什么要喜欢我,挺好笑的。
我躲着他用手机给薄厌发消息,薄厌把我拉黑了,我哥把我锁在酒店里,不让我离开。
我想遍了办法,甚至连开锁师傅都叫过来了,但是总统tao_F_他上不来,这件事管.理捌溜柒龄捌饵柒无疾而终。
我以为苏不於不知道,但他一清二楚,事无巨细的都了解。
我哥比我大整整八岁,心机手段都比我厉害,我不学无术而他恰恰与我相反,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作聪明,我怎么能斗得过他呢。
我之前警告他不会再有下次,真的是白费口水,二十三岁的成年男x,对着自己想上的人怎么可能控制住没有x生活。
苏不於这次给我灌肠,他拿针管把水一点点推进直肠里,大概一百毫升多,我肚子很*,甚至鼓起来一点。
这种_gan觉不好受,就像nv人怀孩子一样鼓起来,我不喜欢。
这次他买了润滑油,又因为刚刚灌肠所以手指很容易就塞Jin_qu了,我后面才养好,*才消肿,前几天走路都走不动。
苏不於这个变态,拿领带把我两只手绑在床头,把我tui分开,一边给我做扩张,一边手上抹着润滑ye,在我**上_Lu_D_。
“小尧的*好紧,得做好扩张,不然会疼的,上次我都没有捅到底,没关系,哥哥帮你,以后*熟了就好了。”
也发现他膨*了,除了_chicken_巴膨*,人也膨*了,说*话能力飞速增长。
“你还想把我关这*一辈子?”我身下x器被他抓了几下就boqi了,牢牢被他握在手上,但是我偏要冷嘲热讽,他心里不舒_fu我就舒_fu了,“关个两年多等我成年了,我就告不了你了?”苏不於手上用力,握的我_chicken_巴快炸了,他不松手,我就这么j了,大部分j在他衬衫上,还有一点溅在了脸上。
他拿手揩掉,又放到zhui边tian掉了,还低下头来问我,我嫌恶心躲开了,我哥又笑我:“你自己的jye你还嫌恶心。”
扩张做的差不多了,他三_geng手指都ca进来了,D上tao子捅进我*里。
他的_chicken_巴可比三_geng手指大多了,苏不於死死盯着我们两结He的地方,又ca了一_geng手指Jin_qu。
我弓起身子,瞪着他,“你是不是疯了,你自己多大你没点数,会裂开的。”
“不会*坏的,小尧全都吃Jin_qu了,乖一点。”
他把我的tui扛到肩上,手指跟**一起在我*里进出。
他的手指到处扣弄剐蹭,实在遭不住,zhui巴都快咬破了,还是不小心叫了两声。
苏不於听到之后一顿,然后干的更起劲了,生怕*不死我。
我两对骂,应该说只有我一个人骂骂咧咧的,他不理我,别人*都是**漫漫的,也就我们两个疯子,一个埋头苦干,一个把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苏不於真行,威胁我既然还有力气的,那今天把新拆的这一盒tao子用完再睡觉。
他摘掉这个tao子换新的时候,我刚把他骂了一通,他不间断的将新的tao子顶进来,然后跟我说了一句:“我有这个想法。”
我脑子不太清醒,过了十分钟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个把我关两年干一辈子的提议。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披着伪善的面皮,干他D_D干的毫不留情。
听我这么骂,苏不於反倒笑了,“你要是乖乖的,我起码能忍到你成年,那既然小尧都这么干了,做哥哥也不能输。
我们一个疯魔一个伪善,不是绝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