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算账
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陆铖早就双tui发麻,傅云祁才把处理完的文件一放,从j致的桌案上起身。然后不紧不慢走到_F_间另一侧的桌上把午饭用了,擦了zhui洗了手,才好像想起还有陆铖这么个大活人似的慢慢走过来。
折腾了半天,桀骜不驯的凶犬终于肯老老实实跪在_F_间中央。
只不过这跪姿还是歪歪扭扭入不了眼。
傅云祁站在他身后,接过一旁侍从递过来的竹制长教鞭,纤长的手指顺着的光滑表面抚了抚,又轻轻空甩了两下确认手_gan。而听见耳边风声的陆铖,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哪里不疼。委委屈屈的小兄弟被Niao道Bang摧残着,每分每秒都无法忽视疼痛的诡异存在_gan。
傅云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他不远处停下了。“接下来我说的话,你最好牢牢记住。我每说一条,要立刻应答并且叫我主人。”
**主人???!
陆铖睁大了眼睛。
真他娘的恶趣味**
“啪!”傅云祁绕到他侧面,一教鞭打在陆铖*结实的小腹上。比起打在屁gu上,这个脆弱敏_gan的地方更是疼的钻心。
“呜**是。”
“嗖啪!”
“AA——!!!!是、是**主人!!”
又是一下,擦着*夹打在Xiong膛上,被rou_ling了一上午的*头已经肿*麻木,这一下突然牵动了*夹,链条摇摆得叮叮当当,疼得陆铖瞬间泛出一身冷汗。
“第一,你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你的一切yu望和需求都由我掌控。而你的一切意义,就是取悦我。在我面前,一切用语要用敬语。”
“啪”
这一下落在*上,比起前两下,简直是温柔至极。
“**是,主人。”
“第二,我要求你对我保持绝对的诚实。如果让我发现了欺瞒,还有你那些个使惯了的小手段**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啪”
和前一下对称,鞭痕在饱满的屁gu上画了个Yan红的叉。
“呜嗯**是**主人。”
“第三,赏罚分明。做错了事情有惩罚,做对了就有奖励。”
“啪”
这一下说是打,更像是T戏一般打在鼠蹊,带来过电般的奇妙_gan受,引得陆城战栗了三秒。
“嗯**是**主人**”
“另外,在这个宅子里你需要遵守的规矩总共三十条,放在你_F_间的床头柜里。今天晚上背完,明天我要检查。如果有错漏的话,会有相应的惩罚。”
**三十条????!
“站坐跪爬行的姿势我会在相应的时候教给你,这一副不成器的样子最好给我收起来。”
教鞭迅速在脊梁骨上抽了两下,立刻划出两条红印。
“现在,膝盖与肩同宽,背给我挺直了,肩膀打开。屁gu抬起来,头不许低,视线保持四十五度正下方。”
每说一句,教鞭就和长了眼睛似的抽在相应的位置,陆铖下意识的闪躲,话音落下已经被T整成了勉强符He要求的姿势。
这下连瞪着傅云祁都不可能了,更无法揣摩他的神色,视线里只剩下锃亮的皮鞋还有熨烫得笔挺的ku脚。
“你的身份是什么?”
身份?**刚才没交代过这个事A?
搜肠刮肚,陆铖突然想起了昨天刚到傅家时那个人恶魔般的宣告。
傅云祁看着身下人瞬间通红的耳朵——看来是想起来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陆铖抿了抿已经被他咬到红肿的zhui唇:
“**你的狗。”
“A!**”
教鞭破了风,狠狠抽在已经遍布通红的屁gu上。一层层伤痕叠上去,痛_gan比这单单一下来的更加凶猛。
“嗯**您**您的狗。”
“说完整。”
***他娘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报仇雪恨十年不晚!
“我**我是您的狗。"
“带上名字,说完整。大声点。”
**还他_M的有完没完了?!!!!!!
陆铖一咬牙,掩耳盗铃似的双眼紧闭,带着一肚子的憋屈发狠似的说:“陆铖是您的狗!!!!行了吧!!”
前面支支吾吾,最后这句倒是喊得挺响,大概连门外一走廊的人都听见了。陆铖羞得脑袋一热,浑身都开始焦躁不安的发烫,泛起粉红。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陆铖顿时觉得脑袋上都要冒出烟来。
“第一次,算你勉强及格。既然认了,我们就来算算昨天的事情。”
昨天**想到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陆铖下意识的心虚起来。杀千刀的傅云祁,果然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傅云祁走到一旁,放下了教鞭,拿起了紫黑色的长戒尺。用料讲究,掂在手里分量十足。
“把你昨天走廊上骂的那些话,再骂一遍。”
**?!!!!
陆铖一惊,也忘了视线的规矩,睁大了眼睛盯着面无表情的傅云祁,怀疑自己听错。
这**这算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恨极,经历了昨日一整日和今天上午的非人折磨也不敢当着正主的面骂街。
“啪!”
“A!!!”
又是一下戒尺,j准的打在*峰上。
**就这么两天,他算是摸明白了:这个变态傅云祁只要他回答晚了半秒,就要打他屁gu。
**这他_M的是哪里培养出来的变态习惯?!
“我**我不会**”
嗫嚅着摇头,陆铖赶忙把眼神错开。即便不知道如何回答,总也不能直接寻死。
“不会?”他听对方嘲讽般的笑了一声,“我倒是记得你很会。”
“滴。傅云祁,你就是狗娘养的狗杂种,你他_M全家是狗,还是_chicken_巴杂交品种,谁ku裆没看好——”录音笔里清清楚楚传出来的声音,可不就是他自己的**
陆铖一抖。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死死咬着zhui唇,一早上的折腾让他全身酸软,Niao道Bang还恪尽职守的撑着柔弱紧致的管道,被这么一吓更是面色一会青一会白。
见他不做声,傅云祁转头从桌上拿了什么在手里。
“不肯?那好。主语换成你自己,骂够两个小时。总共十个档位,停一次Niao道扩张就提一档。要是两个小时nei超过十次,就去楼下大门口跪着重新来过。”
两个小时后,陆铖已经全然忘记了刚刚教的跪姿,痛苦的蜷*在地上。口干*燥还是其次——总共停了三次,第一次停下的时候,因为猛然*起的Niao道Bang疼得久久缓不过神,傅云祁残忍的又推上了第三档。
以至于夕阳西下,Niao道Bang被缓缓抽离的时候,蜷*在地上的陆铖都没挣扎一下。脸颊贴着木地板虚弱的喘着气,他听到傅云祁说道: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早上九点,准时过来。晚一分钟,后果自己承担。”
傅云祁说到做到,睚眦必报,绝不心慈手软——这是短短两天,陆铖明白了的道理。
傅家的_F_间,就是阎罗大殿。
他不明不白惹上的这个傅云祁,就是活生生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