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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忍不住想,一个人究竟要承受多少的痛苦才不会崩溃,也许我又开始犯病了。
谢惟把我带回了他公司附近的公寓,将我软禁了起来,每天都会有特定的人给我送三餐,维持我的生命,屋子里装满了摄像头,我的一举一动都被谢惟摄入眼里,晚上他会跟我*,很cu_bao的力度,每每都让我痛苦不堪,可是我不再愿意像从前一般跟谢惟低头,我已经没什么可顾忌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一个人要死有很多种方法,只是我还要留着这条命等再见温司的那天。
我相信且期盼着,只要温司痊愈,一定会再把我从地狱里捞出来。
我时常沉默,抗拒跟谢惟说话,他总是*沉沉地居高临下看着我,然后用各种折辱我的语言和手段想要B我_fu软,他越是如此,我就越是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谢惟不再动手打我,但也日渐被我的沉默B得愈发烦躁,他会把我抵在墙面上,从后边狠狠地将我贯穿,我浑身滚烫,墙壁却冻得我直发抖,他恶狠狠地问我,“你在想谁?”
明知故问,我的世界里除了温司,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进来。
谢惟发了狠,他认为温司解救我这两年的时间,我跟温司是那种龌龊的关系,他想错了,人与畜生是有区别的,但我乐得见他失控到想杀人的模样,谢惟的焦躁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的疼痛。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苦?
他除了在r体上折磨我,拿我毫无办法。
日子变得冗长,我每日每日地待在_F_间里,看窗外的蓝天乌云白月,看云卷云舒,看万物变息,我很难再去想其他什么事情,在漫长的时光中,我一点点地回忆跟温司的过往,他的面容,他温柔的话语,他鼓励我要变得勇敢,想了千千万万次,恨不得穿过高山大川,越过shen谷海洋抵达温司的身边。
他还好吗?手术成功了吗?
唯有想着温司,我才能在B仄的空间里得到一丝ChuanXi。
被谢惟带走的第二个月,我见到了贺一斐。
他快高考了,因为就读的高中离谢惟入住的公寓极近,暂时借住在谢惟屋子里。
我从不踏出_F_间一步,谢惟也不会允许,门是反锁的,那天竟然是贺一斐给我送晚饭。
门咔哒开的时候,我仍坐在窗台上思念温司,屋里没有开灯,外头的灯光落进来,照在贺一斐的身上,他才十八岁,有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笑起来甚至还有甜腻的梨涡,他在打量我,我也难得的为见到陌生人而疑惑。
“你是宋槐?”贺一斐的声音很好听,像清新的薄荷,有一瞬驱赶了屋nei的郁气。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实则我现在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太在意。
他端着晚餐走进来,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流连,带着探究,还有其他一些什么,我看不懂。
他走到窗台边,把晚饭放在我面前,我瞥了一眼,没有搭理他,继续看窗外盈盈月色。
等了很久,他都没有走,我有些不耐烦,觉得他打扰到我想念温司的私人空间,微微皱了眉,这才拿正眼看他,他也看我,眼睛倒映着月色,介于少年和青年的脸庞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薄笑,太久没有人对我笑过了,我怔怔地看着他,眨了眨眼。
坦白讲,我对他的初印象并不差,如果不是后来他也成了谢惟的帮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这个笑,大抵会成为我苦难岁月里值得回忆的一幕。
贺一斐的目光从我的脸慢慢的游移到我的脖子,那里有被谢惟吮xi出来的红痕,从颈子直蔓延到Xiong口,遍布全身,但他也只是看着,没有进一步动作,我的耐心告罄,要不是太久没有说话,我就要开口赶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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