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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我高烧不退,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有时候是外婆和蔼的脸,有时候是凶神恶煞的王生秦,有时候在涂指甲油的徐丽,更多的是谢惟冷漠的眼睛,让我怕,让我惧,我本能地不想醒过来面对这可怕的世界,但是我还仍有未完成的事情,我要高考,我要读大学,我要与外婆团聚。
这些念想如同栓在我身上的一条救命绳索,把跌落无底悬崖的我一点点往上拽,渐渐地,我看见了光,睁眼,又看见了一脸*沉坐在床边的谢惟,_F_间里只开着一盏夜灯,幽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有种*森的鬼气。
我甚至想继续睡过去。
身上有淡淡的药味,黏糊糊的,我不适地动了动,背后和大tui_geng传来密密麻麻的痛,谢惟把shen邃的眸放在我身上,低声道,“如果想慢点好,就继续动吧。”
我现在看见他就本能地恐惧,总会联想到打在我身上的皮带,那种火辣辣的痛_gan,我不想再经历一回了。
谢惟见我安分下来,打开灯,_F_间猝然大亮,我得以看见谢惟略显憔悴的神情,他把床头柜的药和水递给我,“吃药。”
我烧了太久,浑身都是软的,可他两个字刚落,我就已经条件反j地按照他的命令行事,连忙撑着body坐起来,从他手中结果水杯和药,咕噜噜咽下去,吃得急了,有一颗药丸卡在喉咙口,苦得我想吐。
如果我吐出来,谢惟会拿皮带打我吗,我猛然咽下一口水,终于把药丸咽下去了。
谢惟又拿了药膏,冷冷地看着我,然后掀开了被子,我这才发现我浑身Nakedness,下意识想蜷*起body,谢惟把我按在_On the bed_,“趴好。”
他想给我上药,可是我伤的地方都很隐晦,只能随着他的话,把前Xiong贴在_On the bed_,他拍拍我的大tui外侧,我就哆嗦着分开双tui,他拍拍我的*r,我就颤巍巍地抬高屁gu。
实在像是一条在qiu_huan的狗,我闭上了眼,不愿去_gan受这屈辱的时刻。
冰凉的药膏抹在我的背上和大tuinei侧,缓解了一定的疼痛,可当谢惟的手指触碰到我的*口时,我还是无法装作无动于衷,想要把tuiHe起来,谢惟低斥道,“你他_M安分点。”
我被他吼得直发抖,不敢再动,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却好像是我做错了事。
谢惟的手指沾了满满的药膏往里钻,我那里被皮带抽了一鞭子,又被他狠狠弄过,碰一下就疼得脑袋嗡嗡地响,我咬紧了牙,怕自己没有骨气地哭出来。
谢惟抽ca了几下,把药膏都涂满了,竟然没有再折腾我,我浑身乏力趴在_On the bed_缓了一会儿,谢惟洗完手回来,我慢慢坐好,抱着膝盖把自己遮掩起来,畏惧地看着谢惟,鼓起勇气喊他。
他站在床边,高大的影子把我笼yinJ起来,我喘不过气,可还是慢腾腾地伸手去拽他的手,抬眼求他,“我想高考.....”
谢惟似乎讶异我还敢跟他提要求,冷漠道,“不可能。”
我慌张起来,颤抖着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惟嗤笑了声,垂眸看我,“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不过想像其他人一样努力生活,可是生活给予我的尽是*暗,我哪里错了。
我找不到答案,但为了能让谢惟消气,我还是一条条数着自己的罪状,“我不应该私自外出,不应该不接你的电话,不应该顶zhu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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