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块心头上的石头,任春笑得特不正经地问:“_M_M~~您这里花魁多少钱一晚上A。”
L鸨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位公子看来是没来过我们这种高雅的青楼的。我们这里不是客人挑花魁,而是花魁挑客人A。”
任春一听就有点儿傻:“什么?花魁挑客人?哦,我花钱,还得让她来挑我有么有资格见她?那,您这里长得过得去的红牌最便宜的得多少钱?”
L鸨有些鄙视地看了看貌似“土包子”的任春:“哎呦,这位公子,我们这里最便宜能看的过去的姑娘要是卖艺不卖身的话呢,也得50两银子一晚上,也就是5两金子。要是您让她伺候您暖床的话呢,那价格就不是这5两金子了。但是,但是就怕那样的姑娘入不了您的眼A”
一边说一边心里鄙视任春的吝啬和小气,就差用白眼来瞟任春了。
任春笑着说:“哎~~多大点儿事儿A,不就5两银子吗?给爷随便上几个。”
L鸨忍着白眼地拍了拍巴掌,叫来了十个任春想要的那种姑娘。等姑娘们站到任春眼前的时候,任春看了一会儿,掉下来了。
这**这都是什么歪瓜裂枣A!!!一个个地长得就像那个世界里70年代画着大腮红,一笑能吓死人的电视nv演员。你们**.你们长得都没有爷好看,跟爷过夜还得爷给你们钱?你们这是明抢吗?这样真的不算是犯法吗?
任春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种档次的不行,换些价钱高些的来。”
下一组来了,任春又是一场失望。
直到换到第四组的时候,等价格升到70两银子的时候,任春还是不满意。L鸨陪了任春这么久,已经有些开始不耐烦了,她忍着焦躁地陪着笑地说:“我说公子A,您别看了,您是不是觉得这些姑娘都不如您长得好看A?”
任春猛一回头:“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L鸨尖酸地哼了一声:“不然公子为什么看看姑娘,又看看自己身边的镜子?”
“噢噢噢噢,_M_M可真是会读人心A。算了,我也不跟您费事儿了,直接就让我先看看花魁吧。”任春很是干脆的说。
L鸨笑了笑:“那好,麻烦公子到楼下大堂里等一等。我们花魁箐酥姑娘现在还没准备好簪花迎客呢。您且耐心地候上一候吧。哦,您可以在等待的时间nei吟诗作对,如果姑娘在楼上偷窥您并喜欢上您的才情的话,您就会有机会被她点中然后与她相见的。”
任春眼睛半眯成了长长的一条,心有不甘地暗怨道:这最好的青楼就是这种德行的吗?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我还不如找个普通热闹的烟花巷使劲逛呢,还省钱。
折腾了大半天,敢情我是来这里参加皇上选妃A。有点儿特别的是,我不是那个皇上,而是那个秀nv**这样说虽然觉得很别扭,但不爽可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但是既然已经话赶话地说到这里了,任春就只好揣着金子,悻悻地告别了L鸨,走出_F_间,走下楼梯,到大堂里找了个空座,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任春看了看四周,别人好像都是结伴而行的。L鸨楼上楼下地团团转着,迎来送往着各色的客人。像自己这样孤单独坐一桌的还真没有。
任春无聊地摆弄着桌子上的湘竹狼毫笔。
胡乱喝了几盏顶级的香茗以后,任春前后地看了看投j向自己的惊诧目光。
品了半天,他才读懂了这些人目光中的鄙夷滋味。这回任春心里可有些不高兴了: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大口地喝茶解渴A?对了,像你们这种富贵人家的人,都应该有吃的多而产生的消渴症吧(糖Niao病)?装成那么文雅地小口啜饮,你们能喝饱了、能解渴吗?
爷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就算这茶是一百两金子才一斤的,也只不过是些罕见的树叶罢了吧?等有机会,给你们介绍一下爷上辈子最钟爱的大瓶装蜂蜜茉莉茶,又香又甜又好喝,最适He江湖人士豪饮猛灌的了。
想到这里,他对站在旁边伺候自己,一脸生无可恋相的黑_yi*奴说:“来,有没有煮沸的山泉水给爷上一壶。要大壶的A。爷就喜欢喝白开水。
对了,给我换个大点儿的杯子来,这小茶盅也太小了吧?一口就没了,能当什么事儿A。
你这果子也不行,太甜,吃着齁得慌。
有没有瓜子什么的给爷上来几碟?最好是带咸淡味儿或者五香的。白瓜子也行。果脯有没有不这么甜的,油炸酥枣有没有?脆脆的那种青口梅也行。”
其实任春差点儿没把有没有薯片这句话说出来。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句不可能实现并能让人迷惑不解的话咽下去的。
*奴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看着他。任春也知道自己喝茶的行为应了某古籍中“饮驴”的那一说了。但是习惯就是习惯,习惯了大口喝水,一次灌半瓶矿泉水的任春没法面对不让痛快喝水的这种局面。
所以,他**难忍地推了还在惊讶中的鬼奴一把:“快点儿去A,不然小爷口渴到极点就要骂大街了!你是不是觉得小爷花不起钱买白开水?”
旁边的富人官商座位上顿时产生了一阵*动。大家都在使劲地盯着任春看。有人眼神很鄙夷,有人眼神色眯眯,有的还抱着饶有兴趣地态度看着任春和*奴间的互动,还有一个五十岁多岁的老者,眯着眼睛,手捻着长髯,眼睛不错神地盯着任春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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