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醒醒。”
“啪!还不快快与我醒来!”
任春正在昏暗不见天地的茫茫黑海里,不知所以然地飘摇着。一阵急促的呼唤声,最主要是最后那狠狠地一巴掌,一下就把他从那片混沌的空间里给拽了出来。
任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哎呀,脸好疼,谁打的?左看看,右看看,没人A。
嘶**原来这身上疼的不光只是脸上。身上几乎每个地方,还有最隐蔽的那个部位,都好疼。
任春实在不想想起昨天晚上又被殷翦给暴_N_了一次的事实。虽然自己不太在乎这东西吧,但他殷翦殷无常也不能太得寸进尺了。
突然任春想起了有关国外做_gan恩节火_chicken_的细节。
前面的处理就不说了,正好这火_chicken_刚蜕皮完,又滑又neng又爽手的。
那么你把火_chicken_收拾好了以后,就从后面把手伸进火_chicken_肚子里去,给火_chicken_的全身nei外都搽上盐、焗_chicken_粉和生抽,然后就开始给火_chicken_从里到外都来个透透彻彻地按摩。
尤其是Xiong部和大tui那里,一定要轻轻地按摩,好好地按摩,不排除使劲强烈地挤压,用拳头,用胳膊,用手掌,用手指。是捏,是掐,是挤,是捶,你自己随便看着办。实在不解恨,还可以上zhui肆意地咬。
反正务必要保证让火_chicken_从里到外每个角落都接受过你结结实实的rou_ling。
然后就要把用腊r、木耳、黄花、胡萝卜、蒜末炒香的米饭添到火_chicken_肚子里,就那样,“夸嚓!夸嚓!酷哧!酷哧!”地使劲用力填,至于填多少,就得看你自己的_gan觉和力气了。
无疑,某人在填塞的这方面是个绝世的高手。
为什么他能通宵达旦地不知道累,这还真是一个哲学上的问题。
任春脑子里没别的,就是自己像一只光溜溜退了毛的禽类一样,被人栓着脖子吊在烤炉里,那熊熊的烈火,一转圈的围绕着自己。使劲地烤,不间断地烤,直到自己被烤得金黄酥脆,外焦里neng,用刀一割,喷香喷香的只冒油为止。
哎,上辈子肯定是做过什么烤_chicken_烧鸭酱肥鹅之类的事儿。不然自己这辈子怎么就遭了这种倒霉的缺德报应了呢?
正想着的时候,任春终于听见了床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地_yi物mo_cha声。
他吓了一跳。怎么刚才自己没发现这屋子里有人呢?任春赶快转动酸疼僵硬的脖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左右。
隔着半开的床帘,他影影绰绰地看见了一个穿着白_yi的人站在床旁,正在整理自己的yao带和_yi衫。
还没等他迟钝的脑子想出点儿什么来,那人一掀床帘,瞬间,一座,冒着寒气的冰山就耸立在了还算温柔的床榻之边。来人正是殷翦。
殷翦沉着脸地看了看任春:“不是早就醒了吗?起来穿好_yi_fu。”
殷翦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个字都仿佛一座沉重的小山似的砸在了任春的身上。
任春又仿佛有了刚来到这个世界的_gan觉:全身僵直,酸硬疼痛,几乎neng水,行动迟缓且肢体有些不受控制。
看看床旁边j神奕奕,容光焕发,神清气爽的殷大人,看来自己的体能肯定是没这位殷大人的好了。
折腾了这么大一晚上,而且他还是主角,一大早儿起来还能表现出这样清清雅雅,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样子。哎,任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抛去那些恩恩怨怨什么的不说,自己不得不承认,这人就是光拼体力就比自己强得不是一点或半点。
任春一边想着,一边穿着殷翦扔过来的一tao新_yi_fu。他有些惊奇地发现,这身_yi_fu居然是寻常公子们穿的那种_yi_fu,而不是一上身就标志着地位低下的侍卫_fu。
任春从来没穿过这种_yi_fu,所以_geng本就摸不着窍门怎么穿。最后殷翦非常不耐烦地一把把他拎过来,几下就给他穿好了_yi_fu。
而任春的心里还在想着另一个问题,他有些脸红地问:“那个**殷大人,那个,昨晚,呃,我被您弄那么脏,今天早上起来怎么干净了?”
殷翦狠狠用冰锥一样的目光刺了一下任春:“那当然是今天早上有小厮给你洗过了。”
“小厮???”任春的全身都像趴在红布上的变色龙似的,“唰!”一下就变成了红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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