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来人缓步地走到了任春的身边,温和亲切地问:“小春子,你终于醒了?还好,你的伤无有大碍。”
这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一条春江水似的,让人觉得实在是清凉冰爽。
任春_gan觉这个声音很是耳熟,自打他来这个世界以后,看见的侍卫头儿就俩人,但他实在是记不起这人是哪院的侍卫长了,于是任春愣愣地看着来人问:“是的,我醒了,您,您是哪位A?”
这人听到任春的话以后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温和地问:“那你说我是哪一位呢?”
任春努力地驱使大脑飞速旋转,想了好半天才回答:“不知道A。”
那人捺着x子,循循诱导地说:“呵,岂非你连自己的顶头上司都辨识不出了吗?我枉费周折救你活命,你却连我是谁都识不得,这究竟是何道理呢?”
救我活命???
任春的记忆“蓬”地一下就呈放jx地爆炸了开来,搜索搜索搜索,搜索颅nei记忆库,救了我,救了我,救了我,血染的刀锋,凌乱的_yi裳,蔓延全身的黑色纹路,东西两院侍卫长的对话,还有最后捅在自己肚腹之上的那把刀,冰凉梆硬梆硬冰凉**
哦哦哦!!!我知道了!
这回想明白了,救了我的人是护着我的那位东院侍卫长赵东!这位大人全名里占着两个“东”字,这让我很难忘A!
没错没错!就是他!绝B的错不了!虽然任春现在有点儿记不清赵东长什么样儿了,但是他能牢牢记住的是赵东眼中的温柔和语气的亲和力,哪有一个男子能温柔地让人觉得那么亲切的?百分之百的好_ganA!!!可惜不能在大人的脑门上点个赞,否则我就让大人您看看我能给您一连气按多少个666!
再说陈麒那个八王爷的蛋!一脸的狡诈!一肚子的坏水!没玩没了的就跟我过不去!就算我以前犯过再多的错,您这位尊首领的人也得讲究一下“能治人一_fu,别致人一死”这个理儿A!
老子上辈子刨你们家祖坟上的野草回去喂猪了吗?老子偷你Xi妇回去跟我一起做小人了吗?什么杀父夺Q之恨我们都没有好不好?(其实刚接盘的我也不能确定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些恩怨**)
就你这么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还能当上侍卫长?你那主子是眼睛里面种大葱了?还是眼睛里ca炉筒子了?真是他M的不可理喻A!
任春怎么想怎么来气,而且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杀了陈麒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看看看看,看看爷爷的这一身伤!陈麒,你给我等着!你等我伤好以后,我非找机会弄死你不可!不弄死你我就真真地誓不为人!
“小春子?”正问话的人看见任春目无焦点的失神状,忍不住又问了他一下:“可否已经回忆清楚?”
任春一听到那声温柔的问询,赶快压下满腔的怒火,平了平心情,然后小心恭敬地对问话的人说:“我怎么能不记得呢?您是救了我命的赵东侍卫长,您是东院侍卫的头儿。”
赵东听了任春这话以后憋不住地笑了一声:“哦?倒也不是眼力不济之人。那你觉得你肚腹之上伤势如何了?近日是否还能轮值驻岗呢?”
任春叹了口气:“哎~~~侍卫长大人,我,我好像还没太恢复过来。对了,我想问您一下,上一次听您说我被雷给劈了,那我是怎么被雷给劈到的?是走路还是站在雨里被劈的?”
赵东笑了笑:“二者皆非,雷击当时,你乃是环抱着铁柱才引得暴雷击顶的。”
“A?”任春迷惑了,“好端端地,下雨天我抱着个铁柱子干什么A?”
赵东玩味儿地看着任春说:“你还真是恁地健忘,那你还记得我们东院的兄弟们的姓名及面目如何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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