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吗？”韩玦试着掌心那团渐渐不再紧绷着发硬，桑留的呼xi声也显得平缓许多，这才稍微放心一些。

桑留侧靠在他Xiong口轻轻摇头，缓过那阵不适身上愈发觉得乏力，小腹被韩玦拢在掌心暖得很舒_fu，他抬起头看着韩玦额头上的伤口，用指腹轻触已经干涸的血迹，“你还痛吗？”

韩玦低下头衔吻上桑留的zhui唇，桑留两片薄唇rou_ruan又香甜，他也并不抵抗，顺着韩玦的吮吻轻tian他的唇齿，他也很想他，失而复得的不止是韩玦一个。

“经常做噩梦吗？”韩玦还是觉得桑留的额头有些烫，他拉来被子把他严严实实的包裹成一大团，抱在怀里满满当当。

桑留被他裹得只露出一张脸，脖子也一并往里*了*，像一只鹌鹑，“*嗯。”

韩玦突然想起他抱着桑留跳下妓船那夜，桑留呢喃着求救，他当时说，好。

“阿桑，以后睡觉的时候我都守着你好不好？”韩玦用下巴蹭了蹭桑留的耳_geng。

桑留垂着睫毛不说话。

“要是打我骂我可以让你开心一些，你打就是了，我扛揍，脸皮也厚。”

桑留低笑两声，还是不说话。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要你开心。”韩玦声音恳切，他热烈的气息喷洒进桑留颈窝，桑留鼻尖发酸，眉毛又皱了起来。

“你好起来的时候，我总是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桑留掩在被子底下的手轻轻拢上腹部，“我觉得我很没用，不管多少次，都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相信你。”

“阿桑，我没有说假话，你可以相信我！”韩玦急切的抬起头想要自证，可是看见桑留低垂的眼睛时他又没来由的心慌。

“可是等梦一醒来，你不会再这样，你说我自作多情。”

他语气平淡带着些哀婉，像一_geng一_geng看不见的棉针往韩玦心里扎。韩玦_gan觉他的心正在被人施以车裂之刑，强硬撕扯着几乎要四分五裂。

“不是的，我绝不会再那么说，我那时*”

“她没有杀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干干净净的，为什么牺牲的会是她*为什么我要*把她的心挖出来*”

桑留说话的时候，双眼干燥又空洞，他幽幽看向摆在门边的陶偶，韩玦这才注意到，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片一片粘起来的陶偶看起来是如此的支离破碎。

他听到桑留气息又乱了起来，又像是想咳嗽。韩玦连忙搂紧了他往他Xiong口上抚揉，他想起廖林曾经说过，桑留是如何求着阮寅不要伤害团圆的x命。这一切都有他韩玦的功劳，所有的伤害都是他直接或间接造成的。

“阿桑*我不晓得，我不晓得会是这样的代价，我想去看你，可是我怕我*”

“我知道，”桑留闭着眼睛往后仰靠，“我不聪明，她也不聪明，她傻，才选我做她的阿爸。”

“我知道这件事太晚了，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已经失去她了*”韩玦不知道该如何忏悔才能宽慰桑留心头的伤痛，他隔着被褥fu_mo着桑留腹部的弧度，团圆走的时候，也不过七个月，“我一直以为，我这一生都不会有孩子了，可是直到我看见你*把她生下来，那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很想要她，想爱护她，把她养大。”

桑留眼神微微闪烁，他把手从被褥间伸出来，轻轻刮了刮韩玦下巴上的胡渣，“她还会原谅我们吗？”

“我写信给M_亲，让她好好照顾团圆，前些日子M_亲托梦给我，她说团圆很喜欢吃糖糕，她有些发愁，总担心小孩子甜食吃多了要牙疼。”

韩玦的视线擦着桑留的颈间，落在他高*立着的_Suo_Gu_上，他确实梦见了廖芸芸，可其实他记不清廖芸芸托梦给他说了什么，他想着或许这样能让桑留宽慰些。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