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
许砚总觉得和风最近有点奇怪,看向他的眼神含羞带怯,像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nv一般。
但稳重如许砚,他什么都没说,依旧正常过日子,假装没有发现。
又过了几天,吃完晚饭后两人腻歪到_On the bed_,和风抱着许砚突然开口道:“哥,礼物我拆完了。”
许砚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停了一瞬,随即回应他,“哦。”
“哥,你明明话这么少,但怎么那么会说情话A?”和风听起来像在抱怨,“我输了,跟你比起来我太直男了。”
“不是情话。”许砚为自己辩解,“只是一些想法而已。”
“‘今天起风了,是你在拥抱我吗?’这种话还不算情话吗?”和风喟叹,“第一次觉得我的名字竟然这样好听。”
许砚被他说得耳热,伸手向下问他,“做吗?”
和风笑着说:“你怎么还是这么爱躲?害羞就害羞,别岔开话题A!”
横竖都是他的不是,许砚生气地拉过被子,将和风踹出被窝。
和风连忙去哄,“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做!”
“晚了。”许砚不理他,“本周你被我强行阉割了。”
和风快被许砚笑死,又怕真把人惹恼,只得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卖惨,“我已经被你的排班阉割好久了,许娇娇。”
从国外回来,许砚又增加了分享交流培训等等工作,私人时间再次被压*。和风疼他,每次*都不算尽兴,只想着给许砚解乏就点到为止。
说到这里许砚才勉强松动了点,zhui上还是不饶人,“是因为我吗?我以为是你不行。”
“我才25岁,哪来的不行。”
和风笑嘻嘻地钻进被子,手不老实上下滑动。许砚本就有心,纵着他占便宜,半推半就地胡闹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许砚提前买好早饭等和风起床,又给他扔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我最近还要出差,可能要走一个月。”
和风的脸瞬间垮下来,夸张地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哥。”
许砚好笑地看着他,“你也经常出差A。”
“我每次走都不超过两天!”
“你走得久我可以去找和雾要人。”
“这就是人民公仆和小作坊的区别。”和风叹气,“我的宝宝一心只有医疗事业,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支持你。”
“这个家留不住你,我也留不住你,只恨我不能为你生个一儿半nv,也好让你有所牵挂。”
和风把自己人设立得稳稳的,“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支持他的爱人,我不重要,真的。”
许砚白他一眼,“就不问问我去哪儿出差?”
“哪里?”
“S市,我回我爸_M那里住。和雾说你们过段时间在S市有一个大型的新品发布会,所以安排你提前两周过去准备。”许砚笑着看他,“默默奉献的爱人,一起去吗?”
和风惊讶,瞬间开心起来,抱起许砚在原地转了个圈,“砚砚什么时候安排的?”
“早知道你这么懂事我就不费心了。”
“那不能够。”和风推翻自己的人设,“我就是磨人的小妖j,老公在哪儿我在哪儿。”
“你叫我什么?”
“老公。”和风把头搭在许砚肩膀上,声音带笑,“老公,喜欢听吗?”
“我在_On the bed_叫得更好听。”
许砚看了眼时间,确定以及不能再和他胡闹下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记住了,晚上回来查验。”
“遵命。”
S市的出差又被二人变成公费旅游,忙完各自手上的事,许砚带和风来到一家咖啡店。
咖啡店的位置在小巷的最shen处,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肯定无法轻易探寻到这处。和风有些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小学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小店,店主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上大学前,我在这里寄存了一封信。”
“那不就是十几年前?”
“是。”许砚笑着说,“我几乎忘了信的nei容了,这次回来正好可以取走。”
高中毕业,是许砚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也是他同过去的自己完全割裂的时间点。
“砚砚要把这封信交给我吗?”
“对。”
“为什么?”
“因为已经都结束了,和风。”他拉起爱人的手,“我们要结婚了,这是我人生的新阶段,我想重新留一封信,给未来的自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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