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坑落井
看着浑身颤抖得像筛糠,在来人的指令下落荒而逃的小奴隶,陈医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_F_间里的*靡气息都没散去。
门在一瞬间被开到最大,声音兴师动众——脚步声不止一个。原本伏趴着的小奴隶瞬间脸色白的像纸,眼神抖抖索索的看着来人,又触了电般地低下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
“主人**”
照理来说,域T教中的_F_间不得外人jin_ru,更别提强行打断,可来人这一连串的动作如此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不像是小情侣捉*,倒像在地盘巡逻的狮子一般的气场,“滚。”
刚才那一声显然不是对着他叫的,看来这是摸了家猫了。
“**不好意思。不过,是他约我的。”
清清冷冷的声音解释了一句,带着三分诚恳的愧疚。陈屿身上贴了一层挥鞭的薄汗,手心攥了攥粗糙的羊皮柄,视线一时无处可搁。
擅自闯进来的人坐了东道主的位置,并更多j彩qq1591458915且完全没有要挪屁gu的意思。每分每秒的空气都尴尬至极——他往后退了一步,座位上却在这时幽幽传来一句。
“动了我的东西,还想一笔勾销。是吗?”
陈屿这才回头仔细看那人。
翘着二郎tui,单手搁在_F_间nei的单人沙发扶手上,额角凌厉的短发下面眉形j致如墨画;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遮在*影里难辨神色。
明明是俊美的轮廓,组He起来却透着凌人的盛气,叫人无端压抑起来。
来者不善。
他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然后听见一声轻笑,讽刺意味明目张胆:“赔偿的方案,我给你三个选择。”
“第一,明天开始,擦干净屁gu在这儿接客。”
“第二,neng光了,在门厅跪三天向我道歉。”
“第三**”
面前的男人突然走近。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气息几乎都要暧昧地交接到一处,从他手里接过的鞭柄抵着他下颌单薄的曲线,缓缓地施力往上抬,“被我T教一次。”
那双陌生的眸子里的气势是缓慢向外释放的,出口的话难辨真假,叫人不寒而栗。但只看刚才吓得浑身发颤的奴隶,还有一晃眼瞥见的高大保镖**非富即贵,这个人显然拥有明火执仗的资本。
无非就是被发泄打一顿,再不然**就当被狗咬了。
“我选第三个。”
傅云河笑了笑,zhui角春风一样的弧度,眼神却一瞬间暗了下来:“neng_yi_fu。”
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眼神冰冷地盯着面前的替罪羊:
这身材单薄得像纸。
纤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白衬衫的纽扣,动作丝毫不做作,_yi_fu很快滑落到地上,落落大方地跪下来,眼神不带一丝情yu。
嵌在Xiong膛上的*头竟是含羞带怯的粉色,冷白的皮肤下裹着恰到好处的肌r线条,yao腹平坦绵软,下面的**未经人事般呈现出可爱的弧度。长发的绳结被刚才的衬衫带到地上,细软的发丝垂下来,耷在_Suo_Gu_蜷出一个弯。
竟然挺有意思。
他把手里的软鞭随手丢到地上,从架子上取下一_geng更重的蛇皮鞭:“跪趴的姿势,屁gu翘起来。”
这视角对陈屿来说有些陌生。跪趴在T教里算是最常见的受刑姿势,容易被伤害的区域不会被打到,同时能带给受刑者最强的xiu_chi_gan。该怎么跪,该怎么塌yao,平时没少教别人;导致他跪好了,甚至在一瞬间按照要求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嘲讽。
男人在他身后半米处的位置停下。“报数,并且认错。忘了或者错了,就重来。”
“啪!”
“唔**一,我错了。”
蛇皮鞭比起普通的鞭子分量要重上许多,打在皮r上自然也更疼。执鞭者本就没打算手下留情,一鞭下去,白瓷似的肌肤上蜿蜒出一条将破未破的shen红。陈屿没忍住哼了一声,body被毫无预兆的痛楚劈成了两半。尖锐刺痛过后,持续x的撕扯_gan让人崩溃,_chicken_皮疙瘩后知后觉的爬升到头顶。
这和曾经在自己手上试力度和触_gan的体验太不一样,这几乎是**要把他割裂了。
“啪!”
“**二,我错了。”
傅云河落鞭落得很快——既是惩戒,就无需顾忌身下人的状态。每一下的施力都均匀平稳,等到二十下结束,清瘦脊背连着下方*的屁gu像是被覆上了一张严丝He缝的网。
他自知下手不轻,但除了第一下之后溢出的轻喘,受罚的对象竟然没吭一声,连报数的声音也清冷矜持——这在他手底下实在是难得。
于是他这才仔细端量这个人:跪姿保持得很标准,屁gu献祭似的乖乖翘着,露出后面若隐若现的粉色小口,挑不出半点错处。心中微微一动,手腕的力使得巧妙j准:沉重的鞭身迅捷地划破空气,尾梢j准地落在*缝上,力道甚至比之前还要加上三分。
“唔**二十一**我错了。”
惩戒而非T情,他却发现地上跪着的人居然——
硬了。
锃亮的皮鞋踩上那截细白的脖颈,身下的人几不可闻地吭了一声,紧绷的胳膊死死撑着,脚底下反上来的些微颤动仿佛蝴蝶振翅。
陈屿看不到的地方,原本轻佻的眼底里浮沉出暗流:“接下来的,不用报数。没有具体数量,你也没有安全词。”
“唔嗯——”
傅云河刚才用的是鞭前端的力量,现在站的更远,鞭梢带来的刺痛更尖锐也更j准。这一下压着上一鞭gu缝里的伤痕,粉色的*口瞬间一片鲜Yanyu滴的红,跪着的人重重颤了颤,shen_y从紧咬着的zhui唇中溢了出来。
这才像话。
鞭子凌厉的风声连贯快速,不出五秒落了三下。尖细的尾梢从侧面刁钻地包裹住Xiong口,分毫不差的落在*尖上,力度足够让那点可怜东西瞬间肿*,却不至于破皮见血。
接下来的三鞭和上三鞭完全对称。
长鞭擦着胯骨落到yao腹,红痕在yao窝上方画了条弧线,衬出种病态的娇Yan。如果说前面傅云河只是彻头彻尾的要他疼——那现在就是拿出了顶尖dom的手段:不仅要他疼,还要他疼得难耐。
“上身跪直。双手交握扣在脑后,Xiong挺起来,tui打开。”
“**是。”
陈屿依言摆出一个标准的跪姿来,指节拧在一起,用力得有些发白,生理x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痛意快得来不及回味,每一道都划在娇neng敏_gan的地方,且落点毫无规律。
他堪堪撑着,直到凌厉的一鞭踩着之前的痕迹从肩胛骨一路爬到了尾椎,痛_gan在瞬间压盖了所有神志——等意识回转,他已经往前磕出一步。
傅云河抬起tui,鞋底碾到*r将破未破的伤痕上:“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唔**我错了,请主人责罚。”
那呜咽声很轻,却在封闭的_F_间nei被放大到数倍。陈屿趴倒在地上,喘了几秒钟才堪堪直起身来。下一秒,颤抖着的直立**被狠狠踩住了——
“呜——!!”
死死咬住下唇,脑海中过电般震*。
他j了。
傅云河俯下身,手指挑着尖细的下巴:“就你这贱样**还做dom?要不要刚才的奴进来看看,你这_geng狗_chicken_巴被踩到j的样子?”
鞭子“啪”地落到地毯上,他后退两步往沙发上一靠,“过来tian。”
白浊洒在shen红的地毯上格外*靡刺眼。陈屿从gc的余韵里清醒过来,一步步膝行过去,闻到隐隐约约的,森冷的香水味。他垂着眼睛,两秒后,手指拉开了面前的ku裆拉链,往里面探Jin_qu。
以往的T教也好,约炮也好,他不给别人k_jiao。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他的确是嫌脏。
凡事总有第一次。
捧出来的**垂着,尺寸吓人。陈屿喉结滚了滚,闭上眼睛含了Jin_qu。他的脸颊蹭着两侧的西装布料,陌生的气息攀爬在头顶,心脏在瞬间沉重地搏动起来。他卷着*头tian舐:饱*的形状和弧度是*头,然后是冠状沟**他比谁都清楚每一寸的结构,而这些认知在此时火上浇油。他的*尖划过铃口,猛然尝到咸涩的味道,脑袋里嗡地一响。
可_fu侍的正主无动于衷。
自己动作生涩,但zhui里那_geng**硬得太快。狰狞的柱身带着强硬的力量_gan不断往shen处挤压,那趋势像要捅破他的喉咙。他本能地往后退,但长发被猛地拽住向前拉扯——渴望干呕的黏膜讨好般*了*,泪水不堪重负的从眼眶簌簌落下。
傅云河手里用力,垂眼看着*巴掌大的一张脸:低眉顺眼貌似清冷,但细看便会发现细密睫毛在微微颤抖,被冷汗浸透的发丝乱糟糟贴在额头上,脖颈处泛起淡粉——这表情激起他蛰伏许久的兴致。
“躲什么?”他嗤笑着,手上模仿交媾的姿势凶狠地抽ca起来,“奴隶的zhui,不就是生来被*的?”
陈屿竭尽全力放松自己了。
他想哽咽,牙关颤栗着不敢咬He,等咸涩的ye体半涌进口腔,他跪坐在地上疯狂地干呕,仿佛要咳空自己的肺腑。
傅云河擦干净**上的ye体提上ku子,站起来捏着陈屿的后颈把他摔跪在靠墙的落地镜跟前。
娇Yan肿*的zhui唇,脸颊和发丝上都沾满了jye混He着泪水和汗水往下流淌,浑身上下不可启齿的地方都遍布着红痕,而那双眼睛,泫然若泣的,茫然且崩溃的,被搅成了一滩浑水。
“看清楚你现在的这幅下贱样——可别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