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匆匆过去,步入十二月,气温显著下降。
架空层风大,一阵紧似一阵地刮,冷飕飕的,不方便练舞。
慕静在群里通知他们,更改练舞的时间和地点,又联系了工作室的一名老师进行指导,带着他们练习。
可谓煞费苦心。
就因为这点变化,云栖久再没在周五上午练舞的时候,见过许苏白。
直到有一天,许苏白发了一张照片给她。
照片中,她独自一人对着镜子,跟随音乐起舞,发丝飞扬,裙摆摇曳,背影单薄清瘦,却不失帅气。
镜中照出了她的脸。
她微抬下巴,半垂眼睑,面无表情,又甜又丧。
周围一圈人或蹲或坐,都在看她。
云栖久把照片放大,透过镜子,看到许苏白就藏在靠近后门的人堆里,手里拿着一台单反,镜头对准她。
托着镜头的食指_geng部,卡着一枚色泽光亮的衔尾蛇戒指。
许苏白只是发照片给她,却只字未言。
云栖久拿不准他的意思,主动发问:【你怎么会在舞蹈室?】
X:【来看你练舞。】
既不是偶然经过,也不是来看别人。
就是专门来看她的。
云栖久红了脸,一摸齐肩的头发,心陡然冷了几分。
79:【没什么好看的。】
X:【你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但是所有人都在看你。】
X:【这说明什么?】
79:【?】
X:【只有你他_M眼瞎。】
79:【**】
云栖久一时无言。
X:【你最近好像在躲我?】
X:【上次在教学楼下看到你,跟你打招呼,你也不应,转身就跑。】
X:【这么一想,你不会就是从那时候起,眼睛出问题了吧?】
79:【才没有!】
她只是觉得自己近期状态不好,发型也难看,不想让他看到而已。
在喜欢的人面前,她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的。
X:【你眼睛要真没问题,那我一大活人杵在那儿,你不搭理我,跑什么?】
她装傻充愣:【我不知道,我忘了。】
X:【云六三,你也就只敢在我面前横了[微笑]。】
79:【我哪敢呀。】
X:【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叫什么?】
79:【?】
X:【窝里横。】
79:【**】她有吗?
X:【没关系,我不气。】
X:【像我这么大肚量的人,只要你不太过分,还是很乐意原谅你的[微笑]。】
79:【**】
云栖久瞧着微笑的表情,脑中蹦出许苏白说这话时拽了吧唧的模样。
她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新舞蹈室在哪儿?】
X:【你以为,慕静怎么能那么快就找到新场地,而且,还能轻易请到人来教你们?】
他一说,她才发现盲点。
79:【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X:【为了让你_gan动。】
X:【当然,你也不用_gan动到恨不得以身相许。】
看到上一句,云栖久是真的有点_gan动。
然而,他下一句话,瞬间让她收起了心思。
79:【我哪有要以身相许?!】
她发完后,许苏白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发回消息。
X:【云六三,只要不是违法犯罪、道德败坏、不敬重生命的事,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去尝试一下。】
X:【做不到最好也没关系,至少你去做了,可以了无遗憾。更何况,这个世界上,能站到顶端的人,从来都是极少数。】
X:【我还有事要忙,下次再聊。】
至此,许苏白就下线了,也不给她做阅读理解的时间和机会。
云栖久把他的话,反反复复,看了又看,最终得出结论:“他好温柔哦~”
余灯正巧洗完澡出来,拉开了阳台的推拉门,闻言,问她:“你说谁温柔?”
云栖久趴在桌上,侧着脸看她,笑嘻嘻道:“你呀~”
余灯:“**”
不用云栖久明说,余灯从她那少nv怀丨春的表情中,就看出来了,“许苏白跟你说什么了?”
云栖久把许苏白的话复述了一遍。
余灯翻了个大白眼,吐槽:“他现在倒是熬得一手好_chicken_汤。”
以前读高中时,但凡她跟乔陆没考好,许苏白那是真的zhui毒不饶人。
倒也不是说许苏白会爆粗,话直捅人心窝子,就是他那欠嗖嗖的态度,真的很他_M欠揍。
比如——
“你俩牛BA,我他_M闭着眼填答题卡,都办不到只拿这点儿分。”
“你俩真没必要用这点分数,body力行地向我证明,什么叫做‘朽木不可雕也’。”
这么一回忆,余灯的白眼恨不得翻到后脑勺。
许苏白,驰名双标**狗!
-
周一晚,练完舞后,慕静开了个简短的小会,说是元旦前两天晚上,会在学校大礼堂举办元旦文艺汇演,负责人让街舞社排一个节目。
既然是以街舞社为名头,当然是得整个社团都动起来。
云栖久真的很喜欢街舞社的氛围,热络活泼,嬉嬉笑笑的。
更喜欢每个人因为热爱而舞动body时,迸发出的那gu子拼劲。
练舞的时间一延长,用于处理其他事情的时间,就被疯狂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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