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楼里的客_F_我只住了一晚,不,一晚都没有住够就被带到邱默筠主卧的隔壁了。
不过佣人每天都会打扫这间客_F_,一切崭新如初,并且十分正常,没有不会拉开的窗帘,没有天花板上的吊钩,没有墙边一层层的*具。
从那间*秽的_F_间里回到客_F_,竟恍如隔世。
*身*体抛弃xiu_chi心的那些天都在回忆中迅速消淡,但已经被改造得愈发敏_gan的body还残留着不会抹去的印记。
我在浴室里清洗未消的层叠痕迹,掌心轻拂Xiong口带来阵阵颤抖,被指节把玩的*头比穿着*环时更容易xing_fen,针刺般的酥麻_gan迅速传遍全身。
我竟有些tui软,扶着浴室墙壁低喘着。
指尖cu_bao地拉扯揉捏Xiong*,我在恼人的酥痒中并拢双tui,透明黏ye从*口流出来,沿着tui_geng被淋浴水冲淡。
只是这样,就能gc。
我放下手,默然闭上了眼。
太久没穿_yi物,再rou_ruan高级的材质都让我有些不舒_fu,皱眉扯着家居_fu领口走出客_F_时,走廊里打扫卫生的佣人见状,问:“先生要回去了吗?”
我愣住,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问我是不是要回去,回邱家最里面那栋我和邱月棠住的别墅。
这个主楼是邱默筠的地盘。
被他关进暗无天日的_F_间里监禁*了这么久,终获自由,我本该迫不及待远离,但心头*云未散。
我还没想明白他怎么突然就结束了对我的管教,明明邱月棠还没回来,而且,我的目的也还没有达成。
我问:“邱默**邱叔叔呢?”
和邱月棠结婚后我理应称呼邱默筠为爸爸,但我们关系疏淡,我实在叫不出口,何况很少和他见面,面对面时总避免交谈,他也从没在意过我的称呼。
于是私下里,我出于礼貌在别人面前叫他邱叔叔。
佣人恭敬回答:“老爷去公司了。”
这么快就走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工作太忙?
我想了想,“先别收拾了,我再在这里住几天。”
佣人一愣,“好的。”
今天的结束草率而古怪,我不想满头雾水地回去,毕竟之后很难再有和邱默筠近距离相处的机会了,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前功尽弃。
昨晚他明明都偷溜进来蹭着我的bodyjj了,怎么今天又退得这么远?
这样顽固坚硬的心门,错过了就很难再次撬开。
我堂而皇之地住在了主楼客_F_,等着邱默筠回来再窥探alpha的心理,但他似乎真的忙于工作,又或者从佣人口中得知了我的动向,自从那天去了公司后就再也没回来。
一连四天,我在主楼等得百无聊赖,又不甘轻易离开,非要见到他。
白天下了一场雨,洗刷过后的晴空万里无云,到了傍晚后气温更是舒适惬意。
我在主楼前的小花园里散步消食,走得累了,坐在小亭中吃着小熊饼干。
挑选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得到大门,不过这几天我等邱默筠等得灰心丧气,也没指望今晚能等到他回来。
心不在焉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月季花上,直到车辆开进大门,余光被车灯一晃,我才回过神。
霍然起身追过去时,高大alpha的背影已经急匆匆走向了客厅楼梯,背脊紧绷,步履仓促,连锃亮皮鞋都没有neng下。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的身形有些踉跄。
喝醉了?
我细嗅空气中的味道,确实有酒味,但这么淡的酒味不足以醉倒一名成熟强大的alpha。
管家正在客厅中急切召唤主楼里的佣人,离得远,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见片刻后主楼里除了邱默筠的所有人,都退了出来。
他们从花丛旁经过,没看到花枝掩映下的我,边走还在互相询问,“姚先生呢?好像不在主楼里。”
“姚先生刚才去花园散步了。”
“那就好,李管家说了任何人都不许留在主楼里,尤其是姚先生。”
心中疑云浮现,我迟疑了一下,悄悄隐在了花丛中。
佣人们离开后,管家又疾步走向门口,和大门的保镖叮嘱了什么,然后也飞快地回佣人楼了,整个邱家的氛围是从未有过的肃穆和紧张。
到底怎么回事?
我迷惑不解地看着透明门窗nei空无一人的客厅,灯火璀璨,但无比寂静,只有邱默筠在主楼里。
没过太久,一切都有了答案。
即便门窗紧闭,alpha强烈的信息素仍然如同怒吼海啸从主楼的门窗缝隙里挤出来,这样紊乱暴躁的,仿若无差别攻击的失控信息素只会出现在一种情况——
雨*#兮!-团发情期。
邱默筠发情了。
alpha的发情期可以和omega一起度过,也可以使用抑制剂,但发情期的alpha很容易会失去理智标记omega,那就会很麻烦,于是alpha有时也会特意寻找不会被标记的beta疏解情yu。
从刚才管家疏散人群的阵势来看,邱默筠没打算抑制情yu。
也对,他为什么要压抑呢。
注j抑制剂压抑发情期原本就是违背生理本能的行为,长此以往会对alpha造成不好的影响,及时发泄出来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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