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毛地毯剐蹭着*tuir,刷出层层的红痕,我痒得动了一下,脖颈上的项圈立刻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我不敢再动,小心地看向几米之外半开的门口。
刚才邱默筠出去了,他事务繁忙,平时就很难抽出空闲时间,现在为了专心驯_fu我长期待在家里,积攒的工作也越来越多。
他吩咐属下,只有必须由他亲自处理的时候才能打扰他。
现在他们去书_F_谈工作了,门外的走廊偶尔经过佣人,但没人敢往这_F_间里看一眼,就算看到了我*身*体D着项圈跪在地上,也会当作没看到。
我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去听,很长的时间里四周都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一个人在附近。
没有人**
跪久了的膝盖发麻,我尽量缓慢地挪动重点缓解不适_gan,一双眼仍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犹如伊甸园的蛇在诱惑着我kua越那条线。
可我始终没动。
又过了良久,邱默筠突然出现在门口。
完全没有任何脚步声,他就这么站在了门口,像是一直静静藏在门旁。
我一下子撞进他的眼中,慌忙低下头。
他反手关住门,在封闭寂静的_F_间里走过来。
“这次听话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我的body回忆起了被藤条鞭打的可怕痛苦,禁不住颤抖起来。
我明白了,这是他又一次的考验。
他第一次出去处理公事的时候,我以为趁着门开着可以跑出去,一出门却发现他就守在门边等着我犯错。
然后他用疼痛_gan最强的藤条狠狠打了我一顿,让我长了记x,再不敢生出半点潜逃的念头。
*r在幻觉中泛起烧灼的辣痛,我*着肩膀,嗫嚅道:“我听话的。”
他用了一天散鞭来让我适应惩罚,之后就一直用皮拍,唯有那次他用了藤条。
细长坚硬的棍状藤条落下尖锐的痛楚,一下接一下打在我被迫撅高的屁gu上,xiu_chi、惧怕、胆怯被陌生而强烈的疼痛无限放大,我很快就受不了地大哭认错。
他不说话,冷酷地行刑。
那次之后的五天,我都只能趴着睡觉。
下手狠重的惩罚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又三番五次地试探,敞开大门假装走远,而我再也不敢踏出去一步。
跑不出去,又会被责打,我自然不敢再冒险。
邱默筠伸手扯着项圈的链子,牵动我往前爬到床边,“躺上去,tui分开。”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是每天我最痛恨的部分。
可我不能拒绝,顺从地上半身躺在床边,双手勾住膝窝,双tui分开折到Xiong前,将下半身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手里是一个蓝色小瓶子,已经用到第三瓶了。
站在床边,他专心地垂眼看着我下身的r*,握住埋了yi_ye的中号假*,慢慢旋转着抽了出来。
无时无刻不在han_zhao假*的body完全习惯了被_Fill_的饱*_gan,他抽出,顿时一阵生理x的空虚袭来。
我眼眶发热,不愿面对body的日益改变。
他拧开蓝色小瓶,把挤出来的膏状物细致地抹在假*的柱身,尤其是圆硕*头涂了厚厚一层,水润*亮,看得我头皮发麻。
“可以了**”
我哀求地看着他,“太多了。”
邱默筠不为所动地直将整_geng假*抹得不停往下滴落,才收手,握着黑色底座,将假*抵住*口,我尽力放松body容纳它进来。
他垂眼看着,忽而说:“你吃得越来越熟练了。”
我面上一红,咬着zhui唇没说话,他也没再开口。
假*整_geng都ca了Jin_qu,柱身与肠r紧密相贴,烈x药很快渗进寸寸r壁中。
尤其是*头顶着的*心迅速被药物燃起难以言喻的噬痒,似有千*tian舐万蚁爬行,折磨得我失去理智,挺动着yao腹主动往他手中送,迫切盼着这_geng粗长的冰冷器物能杀一杀这钻心的热痒。
“**A、哈**”
反复弹起的yao身逐渐酸软,药x却在加强,我浑身都沁出了潮汗。
情yu凶猛,理智全无,我双手松开tui弯就去急急夺邱默筠手中的假*,他任我夺,静静看着我生了痒病似的狠狠攥着假*往*里捅。
“好痒**呜、好难受**”
邱默筠没有解释过这是什么药,但我凭着body的明显改变猜出了药效。
无非是*秽的烈x情药增加r*的敏_gan度,软化alpha干涩的肠壁,把坚硬骄傲的退化器官催生成一口贪爱**的*泉*zhu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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