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个叫“杨晓光”的男孩子在网上聊了足足有一个星期。确信这个男孩子没有危险x之后,决定和他会个面。我在网上问他在哪里会面,他说在海淀的一家“麦当劳”。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六点钟,我准时来到他和我商定的那家“麦当劳”,他果然在那里。我和他在网上交换过照片,所以认识他。
他穿着很时尚和前卫,并且头上还反D了一顶Bang球帽。他的皮肤黑黑的,zhui唇上一层薄薄的绒毛,脸型非常的瘦,笑起来的时候,就露出洁白的牙齿,而且还有两颗特别逗人喜爱的虎牙。在一件灰色带背帽的休闲_yi外,还tao了一件在背上绣着“芝加哥公牛队”标志和英文的红色坎肩,一条很板正有型的水洗磨砂的牛仔ku,白色的运动袜和运动鞋,左耳朵上也D着一个很细小的银质耳环。他从十字路口的那边骑着单车过来,把单车停在店门外,提着一个双肩的背包,很轻盈的走进来。
他看见我,笑了。就是露着那两颗小虎牙。他笑起来真的好阳光、好灿烂,和网络上他的谈话玩全对不上号。不等我招呼,他就走过来,狡黠地向我一挤眼睛:“哇,真没想到,你比照片上的,还要漂亮。我可真有福气**”顺势就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我被他的话,搞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真不知道来见他是对还是错。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只是死死地看着他。心里揣摩着,这个男孩的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些什么呢?
在网上,我了解到,他是辽宁开元人,就在附近的那所大学里读书。他没有在宿舍住,而是另外在校外租了_F_子。大家都知道,大学里的课程不松不紧的,除非考研的时候才会有一些压力。所以他就可以尽情的享受SM游戏带来的乐趣了。他放下包,用一种贪婪而炽热的眼光看着我。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看着我,这使我_gan到一种很_C_J_很xing_fen的_gan觉。
他喝着我早为他要好的冰可乐,还是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有好几个奴隶。你不是最小的。其实刚刚开始的时候,我的那个奴隶岁数很大。他是留美回来的博士,就在这边的一家公司做IT的技术总监。我开始不知道奴隶的心理,不知道他们需要什么。呵呵,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很有经验了,你一定会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的。”他浑身不断的动着,好像青春的阳光和朝气在他体nei永远都用不完,所以才如此躁动不安,“最小的那个,也是学生,是学金融专业的。他长得眉眼很干净,身材特别Bang,还有点*iong肌呢。哈哈,特别过瘾!不过,你是最漂亮的一个。玩儿你,定肯特有成就_gan!”
我吃惊地听着这些话,尽量掩饰着慌乱的nei心。他还是很开心地说:“嗯,你以前没有玩儿过SM吗?”我清了清嗓子:“是的,从来没有过。”他喝了一大口可乐,从鼻子眼里打着嗝,接着问:“那有没有过419,或者固定的BF?”我回答说:“有boyfriend。”他恍然大悟的表情很夸张,看起来有点滑稽:“哦!明白了。你知道吗?作为奴隶,你要用尽一切办法取悦我,才能得到满足。主人永远是对的,你的body属于我,我想怎样就怎样!”
我肯定的回答他:“这不行。我们只能做我能够接受的情节。”他很狡猾的笑了:“当然了,其实游戏的规则是我们预先定好的。”他靠在椅子背上,很惬意的欣赏着我,“这样吧,你回去考虑一下,如果愿意的话,就做好这三件事情:第一,做一次艾滋病血样化验,把结果交给我,做SM有时会见血,我要保证我的几个奴隶和自己的安全;第二,这一个星期,不许手*,不许碰自己的**,不许jj,不然到时候,你会很辛苦的;第三,下个星期来见我的时候,你要好好_have a bath_,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凡是主人可能接触到的地方,都必须洗干净,尤其是你的JJ。然后把自己身上的毛全部剃掉,但是*毛不要剃掉,剪短就可以。我要亲自剃掉你的*毛,来象征我来征_fu你!记住!考虑好了,下星期还是周五,联系我。拜拜~~~!”他竟然自顾自地转身就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心里的矛盾斗争到了极点,我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尝试这个新的圈子。对霆的思念,真的好像在我的心脏下面放了一支点燃的蜡烛,让我一刻也不能安静下来。我经常偷偷对着镜子,问镜子中的自己:“张振宇!你还是张振宇吗?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走火入魔了吗?你神经错乱了吗?你怎么越来越变态?同x恋不说,还要开始受_N_狂了?你疯了!你绝对疯了!”我的心因为对霆的思念,越来越混乱和痛苦。我还是做了关于艾滋病的血样检查。除了想找寻可以分散我对霆的思念的动机之外,对SM这个圈子的好奇心,和很想得到一种新的x体验的快_gan的冲动,也象黑暗中的魔鬼一样,时刻怂恿着我。我终于屈_fu了,我决定踏入SM这个圈子!
又是周五了,我给杨晓光打了电话,约定了在他租住的_F_子不远的地方见面。于是,我很早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赶回家,开始_have a bath_和做准备。我剃掉了身上所有的汗毛,剪短了*毛,换了新的nei_yiku,往杨晓光的家里赶。我到了一座很普通的居民楼下面。我觉得这里就是杨晓光所描述的地方了。于是给他打传呼。不一会儿,杨晓光出现在三单元的楼道口,我赶快下了车,把车锁好,跟着他上了楼,到了杨晓光的家。
刚进家门,杨晓光就对我说:“听着,以后,只要一jin_ru这个家,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你只能喊我主人,在这个家里,你永远不许穿_yi_fu,除非我让你穿。好了,你把_yi_funeng了吧。”我愣了一下,心理说不清楚那种_gan受。反正很别扭。我不再想太多的东西,来了,就玩得痛快些吧。于是,我neng了_yi_fu。当我neng得还剩一条neiku的时候,杨晓光一下子冲上来,先扇了我两个耳光,我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呆了,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声音很高:“混蛋!以后不许这样看着我!明白吗?”我想想,毕竟是在玩儿游戏,就忍气吞声的点点头:“知道了。”他又扇了我一个zhui巴:“记住!以后只能说‘是’和‘不是’,知道了吗?”我回答他:“是!”他笑了,他的笑竟然还是那么阳光灿烂!我真是不敢相信!!!
他看着我全身光光的,没有汗毛,脸上带着一种_gan觉又滑稽、又恶作剧的笑,上来,隔着我的neiku模我的下身。这时,我想起了霆曾经跟我说过,他第一次被一个山西老板夺去初夜的经历。我好像有点明白霆的_gan受了。杨晓光一下子撕下我的neiku,我就这样全身Nakedness的站在一个比我小四岁的男孩子面前。而且他从头到脚穿D整齐,我却这样一丝不挂。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_Wan_ou的_gan觉。我自然而然地处于心理弱势了。他抓住我的头发,往屋里走。我只能弯着yao,跟着他。到了屋里,他把我摔在一床铺在地上的军用褥子上,然后得意地对我说:“听着!奴隶!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让我生气,不然你就要倒霉了。呵呵**”
这时我才看清楚,原来这间两居室的单元_F_,其中的这一间,成了这个男孩子玩SM游戏的专用_F_间。屋里有一gu很怪的味道,我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墙上钉着很多钉子,上面挂了一些铁链和绳索。还有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皮革制品扔在墙角。我真的有点害怕了,我脑袋有些发木,搞不清楚该怎样应付这时候的场面。我也想不清楚,这个男孩到底是从哪里搞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我正在疑惑的时候,他又开始讲话了:“哎呀!你真得很漂亮,我发现,你的身材也很好呀!不错不错!继续保持!”说着,他一条tui跪下,伸手抓我的裆部,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他用恶狠狠的眼神死盯着我看,我怕他干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就只好把手*回来。我心里真的后悔不该来见他了。
他伸出手来,把我的*握在手里,象清晨公园里老人们转小钢球的手法,我觉得有点恶心,可什么也不想说。他突然间用足了劲儿,狠狠一捏,我很痛,不由得叫了起来。他端着我的下巴,用轻蔑而又残酷的微笑对着我说:“想挨打了是吗?我让你叫了吗?”我很生气:“你捏得我很疼!”他笑得更*险了:“疼?怕疼你别来呀?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贱货!”我被他骂得哑口无言,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站起身来,对我说:“躺平了!”我有些赌气,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我就躺平了。他neng了鞋,穿着袜子,用脚踩我的裆部。真得很疼。这让我不知所措,一直用肚子顶着一口气,来抗拒这让我无可奈何的剧痛。他一只手扶着墙,走到我的Xiong口上来,然后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脸,那gu袜子上的臭味和脚汗的潮*气息,直冲我的鼻子。我脑子里还是觉得很过分,始终不能jin_ruSM的游戏角色。他问我:“怎么样?好闻吗?我想起来了,你以后要叫我‘少爷’,这样听起来更舒_fu些。回答我,好闻吗?”我鼓足勇气,想jin_ru角色:“好闻,少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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