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这一天为转机,很多人都开始迎接一个新的命运。
因为舍身维护主君有功,又经过秀家的请求,清次的役职从原来的中小姓勤役升为手回用人役,从卑微的下级家臣变成了有八百石俸禄的尾张藩士。
但是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清次都没有出过那古野的城门,对外的理由是毒伤未愈,实际上却_geng本就是在城中享乐。
虽然有意把他赶去城下町居住,但是身为左近卫少将的秀家却执意要他兼任侍从之职而留在了城中。
“简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侍nv们把从各自交好的厮役侍从那里听来的消息结He起来,得出了自以为是的结论。
“不过这样才好,又可以常常看到清次大人的身影,一想起他英勇地为殿下挡住刺客的毒箭,真是叫人心跳不止。”
好不容易才稍微平息了一段时间的风潮又再次涌动起来,这一次不仅是端茶送水大献殷勤,甚至演变成了连做针线活的nv工都把手指刺破,写出肺腑之言的血书,悄悄夹在洗干净的_yi_fu里送来。
遇到这种事情,清次总是哭笑不得,偶尔被秀家知道了也会当作好笑的事来T侃他。
这一天,清次早上起来穿_yi_fu的时候,忽然从袖子里掉出了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苍劲有力,看起来颇有几分豪迈。
可是他打开信封从里面展开信纸,发现信的nei容却全都是缠绵悱恻,情意浓浓的字句,分明就是一封情书。
秀家从门外进来的时候,清次刚好在看这封信,而且看了一半随手就递给了他。
“给你看吧。”
“谁的信?”
“不知道。”
秀家接过来看了两眼,脸上带着忍俊不禁的表情。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He起信纸道:“看起来倒像是哪一家闺阁中的小姐送来的书信,读起来也是一片痴情苦恋,如果你有意,要不要我来帮你撮He呢?”
清次想了一会儿说:“本来是不错,可是看信上的笔迹,明明是个男人写的。”
秀家看了看信的末尾,那里注着一个“香”,是nv人的名字。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哪个打杂的下等侍nv不懂得写字,于是托别人代笔。
拿着这封出自男人手笔的情书,秀家不禁笑了起来:“男人也没什么关系吧。”
清次抬头看了他一会儿:“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行。”
他挺身爬向坐在门边的秀家,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后颈。
秀家的头发落在他的手背上,阳光照过来让人_gan到一阵凉凉的麻痒。
清次凑过去,zhui唇轻轻触及秀家的耳廓,然后又回过来吻住他的唇。
秀家紧握着那封情信,抬起头和他相吻,隔扇还开着,一个侍nv经过门外看到这一幕时,惊得把手中的漆盘摔到了地上。
突然而至的响声把_F_nei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侍nv立刻跪地请罪,惊慌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好了,别跪在这里,把东西收拾干净吧。”
本来以为秀家会因此而_gan到难堪,可是清次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说话时,zhui角一直带着笑意。
“究竟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
“高兴?”
秀家赶走了侍nv之后也回头来望着他。
“说高兴的话就太过分了。”
他把目光投向院中的落叶,秋风一起,金黄色的银杏叶就纷纷散落下来。
秀家开口说道:“昨天父亲大人把我、兄长以及家老们一起叫去商议立嗣的事,虽然只是口头的,但也算是公开宣布,不会有什么变数了。”
听到他随口说起的话,清次忍不住盯视着他的侧脸问道:“结果呢?”
“父亲大人虽然年事不高,但是body却一直欠佳,最近老说yao背酸痛,不能久坐,昨天他把我们叫去,说来年去往江户参觐交代,就向将军提出要求隐居退位。”
清次没有想到德川纲成这么快就要退位,按照正常的规矩,尾张藩主是要到六十岁才能隐居的,他怔了怔道:“那么究竟让谁来继承家督?”
“父亲大人说了,由长子来继承是理所当然的,长幼有序,所以不管怎么样,他已经决定让哥哥来继承家督,继续执掌尾张一国。”
“这样A。”清次皱了皱眉。
这么一来,秀家就必须要从那古野城搬出去另立分家,成为尾张支藩了。
明明就是叫人很失落的事,可是秀家看起来却一脸轻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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