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暮声像是来作客的,非要将他由nei而外叩开了,在他眼神中求得首肯,这才一步步往_yi襟里踱。
“可以么?”连暮声还要含笑问他。
这点循规蹈矩放到情事里,比什么下流话都更令人面红耳热。
梅洲君酒气上涌,不知比平时坦诚多少,仰脸在他Shuang_Chun上轻轻一碰,这简直是没说出口的应允了。
回应他的自然是Xiong口处的一片濡*。
隔着薄薄一层衬_yi,*首被触及的_gan觉依旧如过电一般。梅洲君在滚烫的唇*间打了个寒噤,刚要本能地挣neng,却又被一gu温和而不容抗拒的力度拢住了后yao。
“等等,衬_yi......扣子没解!”
连大少爷看似八风不动,实则漏了他Xiong前一颗扣子没解,肌肤厮磨之间,果然刮出了一道道淡红。此时听得他倒xi冷气,便又衔住纽扣,气息不稳地去解,那两道温雅的长眉一低下来,远山蕴藉,就是菩萨也招架不住。
梅洲君的Xiong骨都要融化开了,心跳声浮于浅表,几乎到了震耳yu聋的地步。他刚要抬手遮一遮满面潮红的洋相,就被扣在一边,十指抵死交缠。
衬_yi稀里糊涂地解开了,这一回,连暮声单手抚着他的后背,小心吮/xi起了*珠。梅洲君抖得厉害,只觉得神魂动摇,Xiong腔里满*得发酸,仿佛酒盅里回旋的热酒,仅能用力抱着他后背,在这说不出的迫切里辗转。
好热......汗都流到了颊边,那痒意丝丝缕缕地浮起来,已分不清是二人乱发作祟,还是船舱里热气*漾了。
他身为男子,被吮xi*首时xiu_chi远大于快慰,偏偏连暮声做这档子事时也透着三分迂,非要以唇*润透了,耗时颇久,那水声简直能B得人烧起来。
“连大公子,你......别是不会弄吧?”
连暮声脊背一僵,ChuanXi着抬起头来,双臂都把他抱得生疼了,却迟迟不见下一步动作。
说中了?
“刚刚还*灿莲花,怎么又脸红起来了?”梅洲君纳罕道,屈指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弹,“难不成还要我教你?”
这一下倒好,连大少爷偏头衔住他指_geng,只是耳_geng上那一点克制的绯红终于渗进脖子里了,十足的不打自招。
梅洲君失笑,不由生出些促狭心思,环着连暮声的后背,稍一用力,便将对方反压制在了船舱里,垂首时发上的热汗一半被他拢进了鬓中,另一半则落雨似的,悉数打在了连暮声颈间。
那喉结r眼可见地滑动了一下。
他身上药x未褪,使不出多少力气,连暮声却也由着他,只一手虚揽着他侧yao,免得他歪斜下去,仿佛跳舞未毕,舞伴闹着要在酒醉中换场。
“连暮声,”梅洲君曼声道,双手支在他身侧,单膝压在他下腹处,慢慢蹭了一蹭,“你不老实——看来今日做不成君子了。”
“洲君,你高估我了,”连暮声叹息道,“谁能在你面前做君子?”
果不其然,梅洲君以膝盖压着的硬物全然勃发了,那可怖的轮廓透过西装ku布料,结结实实抵到了他的皮肤上。三分恐惧是免不了的,但肌肤相贴的柔情把万千杂念都滤净了,只留下shen不见底的,在抚触拥吻中倾注一切的渴望。
走到这一步,仿佛是稀里糊涂为情所驱,又仿佛是冥冥中的必然。
在茫茫寒夜中吞一把火,往枯井中投入一块燃烧的石头,趋光逐热,醉生梦死,若能饱腹......
咔嗒。
皮带扣坠地的声音。
梅洲君急促地ChuanXi了一声,抓着连暮声的手,轻轻抵在了gu间,要克_fu畏痛的本能并不容易,他的双tui下意识夹紧了。
“这里?”连暮声一怔,“会不会弄伤你?要不要找些......”
梅洲君仿佛记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立时道:“不用。”
他向来是掩饰情绪的高手,只是海月窗下那一场纠缠却不He时宜地涌上心头,被两指开拓时的粗糙触_gan已烙进了血r中,那种耻辱而甘美的余韵至今还在尾椎中回*。
他并不愿意多说,只是单手支在连暮声颈侧,垂首吻住了对方,另一手则触及那个狭窄滚烫的小孔,指尖旋转扩张了几下,黏连出一丝*意。
咕唧,咕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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