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盐这一招祸水东引颇有成效。
芳甸到底是个nv孩子,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被扯开了_yi襟,一时间又羞又气,恨不能躲进水底去,两只手更是死死抓住了襟口,哪里还顾得上那些金银首饰?
只她不明白,男子要是成心去占人便宜,眼珠能捻得比针头线尾还细,比蛇蝎更拐弯抹角,就是她披挂成穆桂英,那点邪念照样能如泥水般渗进来。
梅玉盐方才扯动的显然不仅是一颗_yi扣,更是一个念头。
这两个nv人远比他们意想中值钱。
钱和nv人在穷途末路时候,非但不能解渴,反倒能引起一gu邪火。
芳甸哪怕低着头,也被那些眼光盯得浑身发寒,颈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_chicken_皮疙瘩。小胖子倒是欢天喜地爬到船上,在倒影中朝她扭了一扭屁gu,算是大仇得报了。
干瘦水匪往掌心吐了口唾沫,一面撑船,一面频频回头去看。这回他是孤身押人过去的,那两个跟班的水匪得了他的授意,留在破船边的小船上,专盯着M_nv俩。
“二位,麻溜点儿吧?要是我们亲自动手,那乐子可就大了,是不是?”
芳甸一声不吭,只伸手去摸缝在袄袖底下的暗袋,四姨太的手就在这地方同她相遇了,枯瘦得和_chicken_爪也差不了多少,且格外冰冷。
“芳甸......”她几乎是shen_y道。
芳甸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央求,这世道要是没了傍身钱,就和扒了皮的羊羔子差不了多少,四姨太又是这样柔弱可欺的x子,简直把这点钱当作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是她痛惜得不是时候。
仅仅是这么一犹豫的工夫,那两个水匪就等不住了。
“磨蹭什么呢?”其中一个断喝一声,划船B近过来,“小娘皮,不长记x是不是?还是_yi裳太紧,要给你松快松快?”
另一个乐得看热闹,怪模怪样道:“麻秆儿,上次截的那个绸布商,是不是嫌老婆被人摸了个遍,捏着鼻子就跑了?要我说,有钱人家也是古怪,不就是摸了两把*子么,也没叼她一块r去,划拉干净不也还能用?”
麻秆道:“都跟你婆娘似的?你是癞狗吃稀屎,只求一口热乎劲儿,人家要的可是清清白白雪花盐似的大闺nv,抓过一把都折价喽。”
“放你娘的屁,”那水匪破口骂道,“别以为你跟二当家干过几票,就真成人上人了,咱们谁也别看不起谁!”
“这就急眼了?我可没别的意思,”麻秆嘿嘿笑道,“这不是看你抱着老M_猪当嫦娥么,上回那个,你是没沾着,船都走了,还在哭天抢地叫老爷呢。到底是跟着二当家好A,好歹尝了一把升官发财的滋味儿......”
“我说那娘们儿哪去了,原来是被你们给昧下了?”
麻秆道:“别想了,早弄去花船上了,如今可是要钱的婊子了。”
他们这一番话说得既粗俗,又响亮,四只眼睛恨不能摊到娘儿俩的脸上去,将言外之意掰碎了来恫吓她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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