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下去,不亚于把黑夜割了道小口子,淌出微微发亮的象牙白来。
陆雪衾是用刀的行家里手,谁知道这杀人手段用到_On the bed_,更有一番别样的厉害。刀锋押着他的gu缝而行,斜拉到会*时又圆滑地一旋,巴掌大的一块布料应声瓦解,丝毫不伤及皮肤。
冷冰冰的、若即若离的搔刮。
刀上腾腾的杀气还未消散,梅洲君甚至怀疑那上头还沾着新鲜的喉头血,说不出是恶心还是悚然,两只被缚的手别无选择地抓住了衬衫下摆,腕骨像硬玉那样鲜明地突出着。
他别过头,喉结骤然滚动了一下:“这种东西你也敢......恶不恶心......A!”
陆雪衾的拇指已经顺势滑进裂口里,摩挲起了里头缎面般滑腻的皮肤。
“恶心?”陆雪衾冷冷道,“那你怎么硬了?”
梅大少猛一哆嗦,一gu令人xiu_chi的酥麻_gan直冲天灵盖,他生平第一次把两条tui并得像是羞怯的nv学生,但这丝毫无补于事。
陆雪衾的另一只手已经包抄到了他胯间,裹住了半软不硬的x器,才隔着西装cu_bao地揉了几下,他已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紧夹着这只手掌,浑身都在发抖。
“你硬得都快流水了。”陆雪衾缓缓道,握住了他的x器,用布料tao弄起来,果然有濡*的水声咕叽咕叽作响。
梅洲君娇生惯养的,平时也有点保养身子骨的意识,不像寻常纨绔那么纵yu,这么一来,这个年纪活鲜鲜的情yu全攒到了前头那杆东西上,仿佛拿热蜡勉强封住了,手一摸上去,浑身都恨不能如蜡油般化个干净。
陆雪衾过去从来不搭理他前头,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他自己稀里糊涂的,被搓揉得又爽快又痛楚,也不知道怎么在这煞神的手里还能越翘越高,脸上臊得厉害,睫毛乱颤,里头过分丰沛的春意都能渗出来了,喉结更是白鸽尖喙一般抖动,把沙发上的锦yinJ都啄得皱了一小团。
但姓陆的身上那gu子煞气,倒不知不觉消散了不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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