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明赶到的时候贺承正好从楼上下来,麦兴站在公司大门口,两个人一里一外,一个面色冷淡,一个笑得邪x。
气氛有些古怪,白锦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上前,就听麦兴说,“这周末大晚上的,贺总还需要加班,可真是辛苦A。”
好像不管什么词到了他zhui里就都变了味儿,贺承厌恶地皱起眉,冷冷道,“彼此彼此。”
麦兴笑意更甚,一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贺总这么忙,那我就长话短说,不介意借我一点时间吧?”
还没等贺承开口,他就对一边的秘书说,“劳驾,去开间会议室。”
秘书为难地看看贺承,犹豫着怎么拒绝,没想到贺承一摆手,道,“去开。”
“贺承!”白锦明忍无可忍,高声提醒道。
贺承没有理他,转身上楼。
麦兴跟在他身后,脸上带着一种令人十分不舒_fu的笑,看得白锦明直反胃。
不过气氛没有想象中那么僵,或许这两人不会再吵起来也说不定。
这样乐观地想着,白锦明慢慢放松下来,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抓着手机。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再拨过去,那边依旧是毫无_gan情的“对方已关机”。
“这都什么事儿A**”白锦明按着额角,头痛地喃喃道。
贺承看着麦兴将会议室的门关上,冷冷地道,“我只给你十分钟。”
“别这样,好歹朋友一场。”麦兴拉开椅子,毫不顾忌地岔开tui坐下,“二十年前,这栋楼可还有麦家的gu份。”
“百分之三。当你家撤资的时候,我父亲已经将他的那份钱一分不少地还给了他。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与你们家没有半分关系。”
麦兴摇摇头,“曾经有过,虽然现在没有,但不代表未来也不会有。”
贺承冷笑一声,“你是听不懂人话?贺家不会跟你有任何生意往来,我不会,我爸不会,甚至白家,你下楼去问问白锦明,看看他会不会理你。”
麦兴抿着那欠揍的笑,用脚尖拨弄着面前的椅子,被贺承一脚踹开。
贺承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有这个时间来说这些废话,倒不如花点心思去想想怎么收拾你家的烂摊子。败家子当了这么多年,再厚的家底也早晚会给败光,对吗?”
要说高中时期贺承最不理解的,就是当别人好话赖话都说尽了,甚至指着鼻子骂,麦兴都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油水不进。
这么多年过去,贺承还是想抬脚对着这人的脸狠狠踹下去。实在是太煞风景。
麦兴扯着嗓子,靠在椅子上慢慢悠悠地说,“贺承,说实在的,你用不着跟我装。我知道你很多事,而生意场上,并不是有钱有地位就能坐得稳的。有时候,说话要给自己留三分余地。”
贺承面色沉了下来。他最不喜欢被人威胁。
麦兴身子向前倾了倾,和颜悦色道,“贺承,我知道你这个人,从小就是什么都想要的主儿。你也真能耐,想要的都能弄到手,可弄到手以后守不守得住,还得两说A。”
见贺承皱着眉没搭茬,他嘿嘿一笑,“你的宝贝,以后可得看住了,别再让人截了胡。”
“你他|_M有病。”
麦兴没见恼,只是瞪着那双邪x的眼睛看着他,渐渐的,贺承心中升起一gu不祥的_gan觉。
莫非麦兴真弄到了什么把柄?
宝贝**他贺承没什么特殊嗜好,能称得上宝贝的,也只有**
不对,麦兴现在要是还敢动乔安一下,乔家肯定会扒了他的皮。
知道乔安的父亲把乔安看得多重,没听到出事的消息乔安自然平安,贺承在心中冷笑一声,这唬人的把戏,这些年他可见多了。
麦兴一咧zhui,“呦呵,不信是吗?”
贺承强忍住揍他的冲动,道,“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赶紧滚出去。”
不在乎从头顶压下来的充满了压迫力的*影,麦兴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恼人的声响。
咚、咚、咚**
贺承几乎要伸手去拽他的领子,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麦兴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将目光投向会议室的其他角落。
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怒意,贺承shenxi一口气,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喂。”
“**”
“说话。”
“**”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嘈杂,贺承听不见来电人的声音,刚压下去的脾气又瞬间涌了上来。
刚要挂断,忽然听筒里传来一声极其虚弱的,“贺承**?”
“是你?”贺承皱皱眉。许然怎么敢给他打电话?
大约是信号不好,许然那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贺承心头烦躁。
“贺承,我在**唔**”
“你那儿信号不好。”贺承耐着x子,咬着牙道,“换个地方说。”
“沙**”
“许然?”
“贺承,你要小心,卖**唔,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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