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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个处男开了荤,事态便一发不可收拾,无论走到哪儿,在干什么,都能不知不觉地吻

到一块儿,吻着吻着就滚sChuang,好几个小时下不来。

薛子轩果然有j神分裂症,床下温柔体贴,风度翩翩,_On the bed_却像发狂的猛兽,总是能把周允晟*得哼哼唧唧,y_u哭 不哭。

快高ch_ao的时候,他喜欢用力堵住少年红肿的_Cun_B_,像过了今天没有明天一般地吻他,每一次都差点把他的魂儿xi出来。

余韵过后,周允晟好半天没法He拢下颚,双tui与yao肢也酸软无力,不停抽搐。但即便如此,他对这个床伴却非常满意。他喜欢对方的温柔,也喜欢他的狂野,还喜欢他绵绵密密、没完没了的亲吻。

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恋人,甚至没有固定的居所。说到底,他其实是个非常缺爱的孩子,你跟他来软的不行,来硬的也不行,上yin谋诡计分分钟被拆穿。接近他的唯一途径便是给他爱,许许多多的爱,给他安全_gan,不离不弃的安全_gan。

他太需要这两样东西,但表面上却假装坚强,假装对此不屑一顾。在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时候,薛子轩已经不仅仅是个可利用的工具或任务对象,而是心底最特别的存在。

当周允晟尽情享受生活的时候,薛静依也没闲着,逐步完善谋杀的每一个细节。她以为这很困难,但真正实施起来才发现,自己仿佛很有天分,仅凭直觉便知道该怎么去按部就班,怎么填补漏洞。

黑诊所那边向她开价三百万,这远远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她虽然是薛家的小公主,但平时不怎么花钱,能存下一百万已经很不容易,福伯把自己的养老金贡献出来也才二百万出头,余下的三分之一真不知上哪儿去弄。

她交涉了很多次,诊所也不愿松口。这不但是一场换心手术,还是一场谋杀,术后留下的那具尸体全靠黑诊所处理,他们要这个价并不过分。

薛静依只得另外想办法。她借口陪伴爸_M,在华国多留了三天,反复哀求他们让自己留下。在华国都难以向黄怡动手,更何况去了瑞士?她的手伸不到那么长。

薛父薛M_自然不想nv儿离开,并未通知儿子,自作主张将瑞士的疗养院取消了。薛子轩收到疗养院的退订函时脸色黑沉,他极度不喜欢薛静依,更不喜欢她与少年待在一起。

“你不愿意去瑞士?”他走琴_F_,目光冷厉。

薛静依弹错了一个音,却高兴地灿笑起来,这是哥哥xi_ng格大变后第一次主动与她说话。

“我不想去。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我不习惯。心脏病不是要静养吗?我要是天天心情不好,怎么静养?哥哥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我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天天看着你,比去任何疗养院都有效。”她变相表白。

薛子轩掏出一支香烟点燃,表情很是不耐。薛静依心理有问题,这一点他上辈子就知道。严格来说,薛家没一个正常人。薛李丹妮过于追求完美,薛瑞过于追求财富权力,而薛静依则过分偏执。她认定的事,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能让她改变。

所以他并不打算与她交流,直接命令道:“你想留下可以,搬去御品阁住,以后不

要出现在小怡面前。”

“不要。”薛静依反sh_exi_ng地哀求,见哥哥目光越发冷厉,连忙补充道:“再给我三天时间好吗?哥哥你看,我收到肖邦国际钢琴大赛的邀请函了,三天后出发去维也纳。这几天我想在家里好好练习,不想搬来搬去*费时间。比赛回来我就走,绝对不打扰你和小怡。哥哥,我求你!”

看见印着金色花体字的邀请函,薛子轩表情恍惚了一瞬。上一世的记忆汹涌而来,令他头脑Zhang痛。他的爱情爆发于此,也终结于此,这场比赛成就了少年,也断送了他们的未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拿邀请函,却被人捷足先登。

周允晟原本在机_F_里捣鼓一个小零件,忽然接到系统发布的新任务——参加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什么鬼玩意儿?他心里暗自嘀咕,却不得不丢下手头的事去找薛静依打听情况。

系统每一次发布的任务都与重大剧情有关,要么推动男nv主的_gan情,要么改变男nv主的命运。现在,系统对他的辖制已非常薄弱,参不参加完全看他心情,但这种关键点他还是要竭力掌控,否则对他的未来会造成不利影响。

他抢先夺过邀请函随便瞟了两眼,然后假装自己看不懂英文,转手递给薛子轩:“这是什么?”

“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邀请函。”薛静依扬了扬下颚,十分骄傲。

薛子轩有些心神不宁,看也没看就把邀请函收入信封,还给薛静依,命令道:“回国后搬走,你不要忘了。”他环住少年,想强行将对方带离。

周允晟目光有些涣散。他还在考虑要不要接任务。不接的话能_C_J_系统,接的话能_C_J_薛静依,这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我可以参加吗?”他犹犹豫豫地询问。

薛子轩尚未回答,薛静依就尖叫起来:“不可以!你绝对不能参加!”她的心脏一阵又一阵chou_dong,仿佛随时会晕过去。直觉告诉她,一定不能让黄怡参加比赛,他会经由这次比赛,夺走属于她的一切。

“你以为肖邦国际钢琴比赛是阿猫阿狗能随便参加的吗?每一个邀请人都是经过一次次审核选出的佼佼者。你有经过系统的学习吗?你有参加过知名的比赛吗?你的考级吗?你有名气吗?你什么都没有,只会摆弄那些破破烂烂的零件,弄得一身油污回来。你这样的人也想参加最顶尖的钢琴赛事,简直笑话!”猛然袭上心头的恐惧_gan令她口不择言,忘了在哥哥面前维持温婉善良的形象。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无论她怎么伪装,薛子轩都已经把她看透了。薛静依还是那个薛表依,为了得到禁忌的爱情,什么都干得出来。尤其这辈子,周允晟对她的_C_J_并不比上辈子少。

周允晟面不改色地任她嘲讽,等她说完了才看向薛子轩,宣告一般地开口:“我要参加比赛。”这人到底是钢琴皇帝,弄一後邀请函应该不难吧?

“不可以!你没有资格参加!”薛静依发疯一般嘶喊。她绝对不能让黄怡登上金色大厅的舞台,绝对不能让哥哥的目光停驻在他身上!

薛子轩没有搭理薛静依的叫嚣,轻抚少年面颊,低声询问:“为什么想参加比赛?”他的心很乱,不知该高兴或悲伤。

少年的这双手无愧于世界瑰宝的美誉,哪怕这一世不再弹奏钢琴,也能转攻机械,它们能演绎最美妙动人的音符,也能制作最高尖j密的零件。无论走到哪儿,少年都能创造奇迹,亦能绽放耀眼夺目的光彩。

但是他越耀眼,薛子轩就越不巡,仿佛手中沙,怎么握紧都会从指缝中漏掉。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去玩玩儿。”薛静依反对得如此激烈,本打算推掉任务_C_J_系统的周允晟反而想参加了。

“那么严肃的比赛,是你说想玩就能玩的吗?你把钢琴当成什么?把音乐当什么什么?玩具?”薛静依一面反驳一面去看哥哥的反应。没人比她更了解哥哥对音乐的执着,如果谁侮辱了神圣的音乐,谁就会遭到她的厌弃。

但是很遗憾,她记忆中的音痴已经不存在了。上辈子,失去少年和灵活的双手之后,薛子轩忽然间发现,音乐对他来说早已不是唯一。所以此刻的他并未动怒,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想去就去,我陪你。”他无法拒绝少年的任何要求,哪怕心里再怎么忐忑。

薛静依愤怒而又不可置信,捏着邀请函老半天说不出话。

周允晟则很高兴,踮起脚尖亲了亲薛子轩脸颊,却被他摁住后脑勺,热烈地吮吻。

薛子轩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就拿到一张邀请函,代价是担任成人组的评委。他已经隐退,所有演出活动都取消,能在大赛上露个脸已是举办方的荣耀,更何况全程参与。

“我从今天开始要好好练琴,你陪我。”周允晟拿着邀请函翻来覆去地看。

“那当然。不过我要先跟你说好,以你现在的水平,恐怕走不到最后。”薛子轩知道少年很好强,要么不争,要么就争到底。但是现在的他真的没有夺冠的机会。

“我的水平怎么了?我什么高难度的音都能弹,你不要小看我!”周允晟果然炸毛了,掀开琴盖,开始炫耀自己的指法。什么双音、双颤音、八度和弦、跳音、触音**能玩儿的不能玩儿的,全被他玩儿了一遍。

他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舞动,似开出一朵朵绚烂的花儿,快得叫人只能看见残影,忽而两手伸展,从高音弹到低音,忽而两手He拢,从低音弹到高音,脑袋一点一点,发丝也随之翻飞,看上去像个小疯子。

一曲结束,不,其实这并非一首曲子,而是少年把所有高难度的指法练习融He在一起组成的T不成T的旋律,他扬起下颚,挺起x_io_ng脯,用傲慢的目光直视青年,仿佛在说——看见了吗,凡人,这就是我的实力。

薛子轩勉强抑制住了涌上喉头的低笑。现在的少年就像一只骄傲地打着鸣儿的小公_chicken_,如果自己说他的啼鸣声不够嘹亮,他一定会扑棱着翅膀,啄咬过来。

他的确技法高超,事实上,能把最微小的零件组装成j密的仪器,人完全有能力演绎任何高难度的钢琴曲。但问题是,他没有_gan情。

从他指尖流泻的音符,更趋向于电脑He成的音频,而非一个演奏家对乐曲的领悟。

薛子轩不知道这辈子的少年出了什么问题,或许是历为自己浇灭了他对钢琴的热爱,或许是对机械的研究让他更趋向于严谨刻板,又或者,他的心从未向任何人敞开,也从未接纳这个世界,所以他弹奏的乐音才会那么冰冷、j准、机械。他似乎把自己抽离出来,用旁观者的姿态看待周围的一切,包括薛家,包括自己。

他坐得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分明一伸手就能碰到,却似乎无论如何都抱不牢。这样的想法甫一出现,薛子轩就不敢再想下去。他从背后拥住少年,一面轻轻吮吻他修长的脖颈,一面柔声夸赞:“小怡的指法是世界上最Bang的。”

这话并非虚言,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将基础的哈农练习曲改编成难度超高的崭新曲目,少年指法早已经登峰造极,甚至比自己还略x

i_ng一筹。

但他在_gan情上的匮乏却是硬伤。薛子轩正在考虑该如何委婉地指出这一点,好叫怀里的宝贝不要炸毛。

他不在乎他能否像上一世一般成为伟大的钢琴家,不在乎他的琴音冰冷无情,他爱上的是少年本人,不是人身上附带的光环。哪怕这辈子他连五线谱都看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人还在怀里就好。

在十几年的等待中,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回忆中,他对自己的_gan情抽丝剥茧,寻踪觅源,终于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爱,又该如何去爱。上一世领悟得太晚,这一世却不快不慢,恰逢其时。

想到这里,薛子轩将脸埋入少年颈窝,温柔地笑了。

周允晟自然知道自己的技法是最j湛的,如果给他一个外科手术的视频,让他看一遍马上进手术室,他也能完美复制,更何况钢琴这种没什么难度的东西。

“那你还说我不能走到最后?”他对这句否定耿耿于怀。比赛还没开始就打击自己的积极xi_ng,这个爱人怎么当的?

呸呸呸,狗屁爱人,是床伴!他红着脸啐了自己一口。

薛子轩见他噘着zhui,小脸气得通红,模样可爱极了,不由凑过去连连亲了几口,正要迂回解释,却听门口有人嘲讽:“因为你的琴音没有_gan情。还记得哥哥压断你手指那天说过的话吗?你的琴音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r。”

周允晟抬头看过去,却见薛静依站在门口,目中逸出怨毒的光芒。她见不得黄怡缠在哥哥身上下不来的轻狂模样。不是要透恩爱吗?那我就偏要提起你痛苦的回忆。

周允晟不为所动。他的确不能介怀,但也不会随便被人牵着鼻子走。

薛子轩立刻收紧手臂,把少年牢牢抱入怀里,zhui唇贴He在他耳畔,一声又一声地说着“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份记忆比上一世更为不堪,至少上辈子的自己从未伤害过少年。

如要能早点苏醒该多好?如果时光能倒流**

压下纷乱的思绪,他冷声道:“薛静依,你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滚出去。”他对她的容忍度越来越低,连视而不见都做不到,恨不能她永远消失。

薛静依咬唇,委屈开口:“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哥哥你自己说的。”

薛子轩漆黑的眼眸流泻出浓浓的戾气。他并不知道,自己盯着薛静依的目光像是在看仇人,而非亲人。

薛静依直面他的仇视,心痛如绞。她慢慢走到钢琴边,讽笑道:“我为什么要走?哥哥你别忘了,这架钢琴是我的,十岁生日时你送给我的,看,这里还印着我的英文名字,joy。”泛着紫色的指甲盖在琴盖上敲了敲。

“送给我就是我的东西,我有权力处置,是吗哥哥?你不会想收回去吧?”薛静依觉得自己疯了,她一面想扑入哥哥怀中祈求垂怜,一面想把占据了他怀抱的少年撕成碎片。最终恨意占了上风,令她不断吐出刻薄的话语。

周允晟似mo了脏东西一般把放置在琴键上的指尖收回,还用纸巾擦了几下。他现在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没必要再虚以委蛇。

“送给你自然是你的。”薛子轩也无意与薛静依争辩,半搂着少年离开琴_F_。他想,从此以后自己大概不会再碰那架钢琴了,因为上面镌刻着一个罪恶的名字。

两人走后,薛静依才慢慢趴伏在琴盖上,发出压抑的哀鸣。她并不想把哥哥越推越远,但是她控制不了nei心嫉妒的魔鬼。

薛子轩动作很快,当天就买了一架钢琴,让人送到薛宅,并且把薛瑞的书_F_改造成琴_F_。

周允晟看见蹲在地上,亲自给钢琴T音的青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其实参加完比赛就再也不打算碰钢琴,买来有什么用?

然而嫌弃归嫌弃,他momo用烫金字体印在琴盖上的“黄怡”两个字,傻乎乎地笑了。

“这架钢琴比薛静依那架高极吧?”

他骄矜地扬了扬下颚。

薛子轩抽空瞥他一眼,发现他又露出小公_chicken_打鸣儿般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真可爱,从来不知道小怡竟然这样可爱。他放下工具,肯定地点头:“当然,绝对比她的好。”

“那还差不多。”周允晟zhui角上翘,轻飘飘地冷哼一声。

三天后,薛李丹妮带薛静依飞往维也纳,薛子轩不想与她们同行,刻意推迟一天过去。比赛在金色大厅举行,请来的评委全是世界级的钢琴演奏大师,其中最有分量的自然是薛子轩。与薛子轩有亲缘关系的两名参赛者也得到了极大的关注。

圈nei人或媒体对薛静依破为熟悉,知道她很有灵气,水平在所有选手中处于中上游。而黄怡是谁,水平如何,大家却都一无所知。

薛子轩对居住环境的要求十分苛刻,大赛举办方统一安排的酒店令他很不满意,下飞机会直接去了自己预订的酒店,要了一间带钢琴的总统tao_F_。

“比赛开始前多练练钢琴,找一找_gan觉。”他打开行李箱,把两人的_yi_fu取出来一件一件挂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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