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铮鸣果然认真了：“真的？”

“假的。”尹焰笑着起chuáng，“伦勃朗比你好看。”

路铮鸣也笑了，也随他起chuáng。但他还是和尹焰厮磨了一会儿。这_gan觉太美好，连*时都很少体验，他又忍不住贪恋。

“昨晚我做了个梦。”路铮鸣站在浴室里，一边看尹焰刮胡子，一边讲昨晚的梦，“我梦见我像个商场里的模特，一动不动地站在橱窗里，身上还挂着价格签。这标签不是_yi_fu的价格，是人，我和别人身上都有标签。”

尹焰从镜子里望着他：“你值多少钱？”

“忘了，反正挺贵。”路铮鸣摸着下巴，又想起什么，“好像是一次拍卖的底价。”

他自嘲道：“跟商品似的，明码标价。”

尹焰洗了脸，笑笑，不置可否。

路铮鸣继续说：“不混体制，价格就相当于价值标准。不管是什么作品，最后都成了一串数字。”

“至少数字是客观的。”

“没那么简单。这里也有不少tao路，炒作，洗钱，有些简直是庞氏骗局。”

“体制nei的奖项，*作余地也不小。”

尹焰意味shen长地看了他一眼，走出浴室，换了身出门的_yi_fu。

路铮鸣知道有些奖项是nei定的，有些是靠门路混个入选的，但他不了解具体的*作，就像他不屑shen究那些商业伎俩。

他随尹焰出去，tao上尹焰买给他那件毛_yi，看着尹焰身上那一件，身上暖融融的，也有点不想出门，在酒店腻上一天。

节日的街头并不热闹，外来的打工人纷纷回家过年，这座城市顿时失去一半活力。他们不想自讨苦吃地在长安街上找位置停车，便选择乘地铁去国博。

博物馆里常年展着一批艺术品，关于这个国家的历史，荣rǔ与兴衰，那些作品既没有价格，也没有奖项，绝大多数也没有作者的名字，只有一个模糊的朝代和后人_geng据某种法则撰写的命名。他们无言地从展品前经过，对它们保持敬畏的沉默，直到快要走出展厅，路铮鸣才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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