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萧岑此时完全是做了坏事被抓包的模样,不仅耳朵下面红了一片,便连眼神都是游离不定。
楚临秋看了新鲜,不免在心里暗自发笑,为qiáng压逐渐上扬的zhui角,他假咳了一声,“远道而来的这几个人,侯爷要小心,不可与他们过于jiāo心。”
“这是自然。如此浅显的道理,本侯还是懂的。九商忧心这其中混有那位的眼线,或者宋狗的爪牙?提起这个,我有一事想不明白。为何那位,也像护着你一样,在护着宋狗?分明他所犯的罪过罄竹难书,更何况,如今我们又掌握了他私通叛党的切实证据......”
“照侯爷这么说,楚某这些年所做的事,估计也能换个秋后问斩。”
“闭zhui!”萧岑眉头皱得死紧,抬手作势要打他的脑门,“这么不吉利的话语,亏你也说得出口!还不跟各路神明告罪?言你实在是无心的,他们听听也就算了。”
“侯爷看来......对怪力乱神之事,有些轻信。”
“如何不信?”萧岑又斜了他一眼,“本侯幼时,可是亲眼见过天降异象的,更听闻......诸多涉及因果轮回之真事。其实,手上沾染鲜血的人,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想要去寻求寄托。若非如此,佛道两家,又是如何做到常年香火旺盛的?楚郎,你扪心自问,当真都没想过这些事吗?”
“......”
有无想过?因与萧岑无意谈及了此事,楚临秋现在一闭眼就会回忆起那日知书堂,自己被迫对着大岐的列祖列宗发下毒誓的情景,平生第一回 担心起“应誓”的可能来。但他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将心头不安勉qiáng压下,只说,“侯爷今夜也折腾累了,睡罢。”
“好,本侯先扶你躺下。”两人相视而笑。
......
六万援军一到,守军如虎添翼。翌日,萧岑天不亮便起身将这些好儿郎汇聚于山坡训话,万五用来守城,剩下的全作破敌之用。而前一天晚上还醉醺醺窘态尽出将军们,如今在自己的兵士跟前,竟也能迅速T整状态,jīng神焕发,只是面上稍显怪异,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主将。
萧岑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颇觉可乐,他重重地咳了一声,正想发话,却忽而听到山的另一面有人撕心裂肺地喊道,“将军!将军!出、出大事了......朝廷又遣人过来宣旨了!身边还跟着......”
“咳......朝廷宣旨怎么是大事呢?不知是哪位公公过来了?”萧岑虽心中亦有些不悦,但还是qiáng打起十二分jīng神,随属下去接旨。
“您的老熟人,容公公。”
“什么?容乐来了?真是稀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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