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上有一道疤,是经年难愈的陈伤。现在,它愈He了。】
骆青禾一如预期,成了香潭市的新议员。
新闻媒体做了大量的报道,总体都十分期待他这颗政界新星未来的表现。
宋霄在出结果的那天离开了香潭,没说去哪里,只说等宁曦出院时会再回来。走前他留了一封信给宋柏劳,让对方在自己离开后打开。
信其实不长,至多十分钟就能看完,宋柏劳却在书_F_足足闷了一下午。
有些事当面才可说清,而有些话只能附在纸上,寄于文字,替zhui拙之人表述无法言说的shen情。
宋霄写下这封信时必定也是诸多斟酌,方才千言万语汇聚成这一纸书信。
我没问信的nei容,宋柏劳也没说,但总_gan觉他走出书_F_后,眉宇间都舒朗几分,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又仿佛放下了什么。
“我有些后悔**”宋柏劳蹭着我的脸颊,呼xi喷吐在我颈窝处。
我颤了颤,睁开带着汗ye的睫毛,气息不稳道:“**后悔?”
他tian着我的耳郭,低声道:“我现在没法儿在你身上留下气味了。”
今早去医院复诊,骆梦白给出了完全康复的诊断报告后,晚上宋柏劳便迫不及待将我拉上了床。
憋了半年,“饿”得两眼发绿,一朝猎物得手,就立刻贪婪地想要将半年的量补回来。差没几个小时天都亮了了,他仍纠缠着我不放,j神好到仿佛还能再来三百回He。
失去了信息素,他仍然是alpha,body各方面都顶呱呱的alpha。
我敌不过他,手酸,脚酸,浑身都是汗,他再不完事,我怕自己都要neng水。
电流窜过全身,我咬着唇闷哼了声,手指在他Nakedness的脊背上猛地收紧。
“嘶,宝贝儿你抓得我好疼A。”他边说话边故意往我耳朵里吹气。
我别开脸,架在他yao间的小tui滑落下来,松开齿关,自喉间吐出细碎起伏的ChuanXi。
宋柏劳追上来,黏黏糊糊吻住我的唇,shen入而霸道地掠夺我本就不多的氧气。
一吻毕,我已经晕头转向到脑海里什么也抓不住了。
“宁郁,你的伤口愈He了。”
宋柏劳直起身,轻柔地fu_mo我平坦的腹部。
剖腹的第二刀仍旧在老位置,覆在第一刀,也覆在我的纹身上。刀口愈He后,新的疤痕组织形成,与我的纹身产生了奇妙的融He——淡粉色的伤疤压在纹身之上,就像是那道难以愈He的伤终于结疤痊愈了。
我伸出汗津津的手,也摸了摸那道疤,与宋柏劳的手碰到了一起。
“嗯**”
我实在没力气说话,便只简单回了一个字,粗听就有些暧昧。
而宋柏劳现在是只要一分暧昧都能燃成燎原大火的劲头。
他扯过我的手,往更下的地方去。
我body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还**还来?”
他按住我躲避的yao,tian了tian唇道:“谁叫你乱点火。”
那你把我的点火工具没收了吧,我不想要了。
yi_ye颠簸,第二天一早,宋柏劳起床j神抖擞地去上班了,我只能手脚酸软地趴在_On the bed_,缓了一天。
他在床边穿_yi_fu时,我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下。他背对着我,还没穿上_yi,骨r匀称的脊背上,那串忏法刺青的两侧都是未褪的红色抓痕。
我以前指甲都会定期修剪,毕竟烘焙时不适He留指甲,养伤口这些日子懈怠了,许久没剪,竟然把他抓成这样。
我有些羞愧地*进被子里,快要再次睡着时,宋柏劳走至床边,将我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傻子,睡成这样不闷吗**”
他撩开我的额发,在我额头上亲了亲,随后放轻动作离开了卧室。
宁曦在暖箱中一天天长大着;夏盛发布了拥有更长使用寿命与容量的新型蓄电池;骆梦白通过从宁曦身上提取的血清展开了对c20的新研究;梁秋阳也完成了自己人生第一场kua年演唱会**
新的一年来到,似乎是维景道人的平安符真的起了作用,每个人,每件事,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我,也找到了自己人生新的目标。
立春刚过,许美人便重新开始了挂牌营业。
由于前期韩音替我在她的多个社交媒体上打了广告,梁秋阳甚至开业当天来为我站台,许美人从一开始便xi引了众多关注,人气火爆。
宋柏劳本来还想在报纸上买下整个版面刊登许美人的开业告示,连刊一周,被我知道后赶紧叫停了。
这家蛋糕店已经承受不起更多的资金投入,我只是想完成师父的遗愿,将许美人一直开下去,越来越好,不忘初心,并不想将它打造成什么香潭网红店。
店里除了我,还请了三位烘焙师,平日里我们两两一组轮班,收银也是如此。
前一个月生意好时,一天都歇不下来,回到维景山吃了饭眼睛都要困得睁不开。
夏盛离许美人并不远,宋柏劳经常来接我,有时候他忙,我就去夏盛等他,十次里倒有七八次是能一起回家的。
一个月后,大家的新鲜劲儿过了,许美人才没了每天人头攒动,大排长龙的景象。虽说畅销的几款蛋糕仍是早早卖完,晚上关店时货架也总是干干净净,但已是正常的客流量。
长久超负荷的运营会产生许多问题,如此我也松了口气。
五月之后,天气便暖和许多,宁曦再过几天便能出院了。
前几日我和宋柏劳去看她,发现她比其他小婴儿都白胖不少,一点看不出是个早产儿。
夏怀南暌违三个月后又给我打了通电话,说他已经在夏维景的帮助下和妹妹出了国,暂时neng离了家里的掌控,以后兴许就不回来了,未了还要谢我。
“谢我?”
“谢谢你及时赶到。”
我寻思着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差点就被宋柏劳割了Xian_ti_,他又接着道:“那天我去医院找你,虽然说着谁也逃不了,其实心里还是有着一线希望,总觉得你能改变这一切。”
“我不想成为alpha的工具,我想和妹妹过自己想过的人生,和爱的人缔结婚姻。所以谢谢你,救了我们。”
我也不是专门为救他们去的,被他这么认真地一_gan谢就有些不好意思。
从他口中,我得知了维景道人将我加进夏家族谱的事,格外震惊,隔天便带着自己做的蛋糕上山答谢了他。
他高高兴兴收了谢礼,拉着我说了半天道教起源,还要给我看手相。
这手相一看起码又要个把钟头,我连忙站起来匆匆告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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