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沟里的疗养院给你做电击治疗可怎么办。”
宋玉祗似乎有些不悦,但此时的姜惩无暇顾及他的语气较比往常冷了三分,张牙舞爪地试着挣neng他的束缚。
“放开,小刘找到了兰玲的线索,这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你却让我躺在医院里睡觉?”
“你这样出去只能作贱自己,_geng本提供不了任何帮助。”宋玉祗扯着姜惩的领口,仅用一个动作就让躁动不安的姜惩恢复了平静。
——他的唇抵着姜惩的额头,试探着他的体温。确切地说,他可能是被吓怔了。
**这个人在做什么,吻他?他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他,怎么会有这么狗胆包天的人?
姜惩想不懂,也不想懂,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被禁锢着,寸步难行,脑nei也是一片空白,除了他被后辈亲了这件事外再也想不出任何头绪。
“烧退了,我陪你一起去,在这里等我。”
姜惩还陷在那个意味不明的吻里,晕晕乎乎不知所措,连宋玉祗给他tao上_yi_fu,把他塞进车里都浑然不知,等到魂魄归位的时候已经混进了拥挤的车流。
“为什么是雁息火车站,她想离开雁息吗?”
姜惩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含糊地“嗯**”了一声,“可能吧,小张T查了今天的班车,没有查到兰玲的购票记录。现在是实名制时代,买把菜刀都得登记在册,她冒名顶替别人混上火车的可能x不大。”
“你认为她很可能是来见什么人的,或者**”
“她来找什么东西。”
姜惩疲惫地靠在后座上,揉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这时才发现手背隐隐作痛,早上拔针的动作太cu_bao,静脉血流出导致青了大片,一动就疼得厉害。
宋玉祗看了他一眼,对他这个冲动又莽撞的x子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趁着车流拥堵寸步难行时牵起他的手,姜惩身子一僵,很怕对方再有进一步的举动让他更加难堪,下意识收手,又觉得这样的动作未免过于nvx化,衬托不出他身为雁息市局刑侦副支的气势,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这一掌力道不大声音不响,侮辱x却很强,宋玉祗被他打得一愣。
“**我、你**少碰我。”
姜惩心虚地*了手,脑子一阵一阵地短路,被那人摸过的地方火烧似的烫了起来,心里也越发没谱。
“别闹,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怎么对自己下手这么狠A,你的伤发炎了,一时半会还好不了,接下来得持续打消炎针,所以医生才给你用了留置针,这么大人了,能不能学会照顾自己。”
“没,没事。”
“什么没事,手背都青了,你知道自己昨天的白细胞含量有多高吗,差一点就要把你留院了,我就一眼没看着你都能跑出来,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
居然有一种被长辈教训的错觉,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清醒地骂过的姜惩觉得很没面子,又有些不忍心打断对方。
他望着宋玉祗认真的侧颜,沉寂已久的心似乎在沐浴到甘霖的瞬间有了悸动的迹象——他要发芽了。
这份专注使得他连接下来宋玉祗到底骂了什么都没有细听,沉浸在对方的关怀里,忘乎所以地_gan受着迟来的在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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