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伤口,自觉找回正题,分散那人的注意。
“兰玲认领了死者的遗体后有没有交代什么有用的信息?M_nv关系再怎么不好,她对自己的M_亲也不该一无所知,只要能提供点线索**”
“别提了,那姑娘一开始还不相信出事的是她M_亲,_geng本不配He咱们的T查,问什么都是一句‘我要见我_M_M’。千岁没招了,只能让她去法医那边认领遗体,小姑娘一见死者就崩溃了,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中途还晕了一次,被千岁和陪同的小白送去了医院,打算联系她学校老师来开导一下。”
趁着等红灯的空隙,姜惩腾出手来揉了揉发痛的太阳*,转头一瞥目不转睛的宋玉祗,又探手摸了摸那人的额头。
“没事了吧,还疼吗?”
宋玉祗没有躲开,侧身迎了过去,顺从地让那人掀开刘海,看清了血迹凝固,开始慢慢结痂的伤口。
“为什么非得替我挡那一下不可?”姜惩暂时放下案情相关的压力,终于问出了困扰他半天的问题。
连宋玉祗都不太清楚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一时难从混乱的思路中整理出头绪,少顷,刚要开口,忽听后方等待的私家车不耐烦地按响了喇叭,姜惩回神,挂挡起步直接冲了出去。
以姜惩的记x,错过这个话茬就很难再续上,拐个弯就忘了刚刚说到哪里,随口找了个话题:“从兰玲身上,你看到疑点了吗?”
“很多。”宋玉祗说道,“首先是冯老头口中的身份,我个人觉得应该没有刚上初一就被保送重点高中的道理,她要是这个级别的神童,早就上新闻上电视,被媒体争相报道,成了家喻户晓的小童星,但如果这是假的,我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欺骗冯老头。”
姜惩专注于观察路况,没有转头去看宋玉祗此刻的神情,却没有吝啬他的赞赏:“你的观察力果然很强,这一点我的确想到了,但引起我注意的却是另一个细节。”
“兰玲的手机。”宋玉祗平静地答道,手里还把玩着自己价值不菲的新款手机,反复拨弄着静音键,屏幕忽明忽暗,作为壁纸的特写照片也是忽闪忽闪。
“她明明是从学校回来,手机也放在书包里,却设置了外放铃声,说实话,我有点怀疑从学校到家的这一段路中途她去了哪里。”
“理由呢?”
“直觉。”
看着姜惩脸色发青,宋玉祗又补充道:“确实是直觉,因为我的电话和消息从来没有过石沉大海的时候,所以不太能理解被冷落的人是什么心情,如果说她至今依然没有被现实击垮,仍坚信随时可能等来M_亲的电话,所以一直保持着通信的畅通就另当别论了。”
这番凡尔赛发言听得姜惩智齿发酸,没好气地说道:“你打电话给怀英就明白了!”
宋玉祗还是一脸无辜,耿直地照着他说的把电话拨了过去,姜惩心道这种自取其辱的事只有白痴才做,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足以证明他才是那个自作自受的小丑。
短暂的忙音后,宋玉祗的电话被接通,狄箴先是表达了对负伤同志的同情,紧接着又为二人同步了T查进度与一手资料。
“小玉A,多亏了你挨的这一棍,案子可算有了眉目,今天抓的那个冯建军是个在逃的杀人犯,二十年前涉嫌抢劫杀人,刚好赶着追诉期的尾巴把他给逮住了,可是大功一件A!不过也真是奇了怪了,通缉犯还敢自己跑来市局白给,这算投案自首还是缉拿归案呢**”
为了掩饰尴尬,姜惩对着话筒吼道:“没有保留自首证据的均不视为主动投案,算抓获!”
电话另一头的狄箴陷入了沉默,冗长的死寂后,怀英才T整好情绪,支支吾吾继续道:“这**那个,嗯**你跟姜哥在一起呢?在、在一起好,好A**我我,我没别的意思,就、就是说**早上,早上的事,我没别的意思,你们别多心A。”
姜惩面不改色地倒车入库,分毫不差地停在了标线nei,从车里翻出医用口yinJ递给宋玉祗
,没有理会怀英的“箴言箴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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