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惩清了清嗓子,假装无事发生,面不改色地坐下来招呼众人:“各位,别愣着了,早冲早下班。”
此时此刻,一向敏锐的姜副却没发现宋玉祗心底暗暗埋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望着他健步如飞的背影,目光沉如shen潭。
周密的态度,卫生间nei违和的折叠椅,以及过度疲劳的姜惩**种种细节都在向宋玉祗说明,姜惩此人绝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现实没有给他shen究的机会,周密打了个哈欠,抿了口刚泡的热茶,开始部署今天的T查计划。
“嫌疑人刘良招供了一个代号‘路易’的人,与他保持着不正当的男**男男关系,并且怂恿嫌疑人监视死者,此人很有可能就是杀害死者的凶手,千岁领一队人重回现场T查,看看能否找到遗漏的线索,以及向奥斯卡的工作人员与常客打听出这个‘路易’的身份,随时报告局里。”
“是。”千岁与白饺饺交换了个眼神,点头应下。
周密又道:“关于刘良的家庭情况也需要shen入T查,刚在雁息市第七人民医院查到了他**苏秀华的就医记录,怀英就和我去确认一下老人的病情,还有刘良近期的具体行动轨迹。至于被害者的社会关系,就劳烦小姜和小宋了,尽量都在七点之前发回消息,综He评估一下能否释放嫌疑人刘良。”
姜惩从ku子口袋里摸出_geng烟叼在zhui里,和宋玉祗对视一眼,双双摇了摇头。
“不管咱们的T查结果如何,释放刘良都不太现实,可能周队和怀英T查之余还要安抚一下他**的情绪,斟酌一下是否要告知老人实情。”
周密有些意外,“难道刘良招供了?”
宋玉祗摇头,“他只是承认自己在被害者身上动了手脚,却否认是他杀死了被害人。”说着,他趁着姜惩摸打火机的时候夺了他的烟,状若无事地把玩在指间。
被剥夺了乐子的姜惩叹了口气,苦于理亏,只能默不作声地受着,“刘良因父M_的案子对警方积怨已shen,为了引起警方注意,他在被害者身上留下了一些细节,是希望警方能通过此案重查他父M_的旧案,虽然方法愚蠢了点,却也不是不能理解。”
众人闻言沉默,只有狄箴摸了摸寸头,“可他不是和路易长期保持着不正当的男男关系吗?罗翔老师说过,男x对男x提供x_fu务也是构成组织卖*罪的A。”
“怀英,谁告诉你那是不正当的男男关系。”姜惩手里拿着金属的打火机,弹开盖帽,传来清脆悦耳的一声,“虽然我国同x婚姻还没He法化,但也没有明确规定同x之间不能保持恋爱关系吧?恋爱期间和男朋友转到同一单位这种事也挺常见的,可别歧视A。”
能把歪理说到他这个份上,宋玉祗觉着姜惩这张zhui做警察真是屈才了。
之后,姜惩简短地总结了审讯结果,“刘良交代,他发现死者晕倒在卫生间后第一反应就是拨打120求助,但他近期都在监视死者在奥斯卡的举动,害怕死者醒来后会赖上他,向他索赔,于是留了一手,从死者耳朵上取下她的一只耳环,藏在酒吧的隐蔽处,为的是给自己neng罪,将嫌疑转移给案发时出现在奥斯卡的所有工作人员与客人。这也就是他在120赶到之前没有及时通报保安与领班,耽搁了最佳救援时机的原因。”
宋玉祗说:“疑点就在于不论现场、救护车、医院,还是死者身上,都没有找到另一只耳环的报告。据我所知,最近应该不流行这种只带一边的不对称风格吧?”
白饺饺点头如捣蒜。
“所以,我怀疑在刘良拿了死者的耳环离开后,还有什么人jin_ru了现场,”姜惩随手翻动着笔录分析道,“那个人,才是杀害死者的真凶。”
“证据呢?”周密一反常态,一脸正色从他手中拿回笔录,看着上面瘦劲的字迹,神色越发凝重,“我倒觉得你过分听信刘良的证词,先入为主相信他的清白,不自觉地为他开neng。现在犯罪低龄化趋势明显,青少年犯罪率急剧上升,他未必完全没有犯罪的可
能,建议你理x一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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