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进休息室的大门时,众人的xing_fen劲儿还没过去,正七zhui八*的讨论着刚刚结束的两场对局,热闹的不行。
祁飞呲着牙大乐:“没想到A没想到,哪怕带病上场、Moon选手还是能拥有如此发挥,连高烧都没有影响他的反应速度,真是秀A!”
“高烧?”
钱一恺听完,原本就满是光亮的双眼之中、亮度更亮了些,“嘿!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这波文案该怎么写!”
“你又想搞什么热搜A?”
祁飞半握着拳朝着人肩膀给了人一拳,满脸的嫌弃:“别乱来A我给你讲,咱别整那些虚的不行的东西。”
“带病上场超神发挥、又能卖惨又能体现咱们Moon选手的实力,对Moon对PMG都能有个好名声,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要A?”
祁飞刚想再说点儿什么,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钱一恺回头看去,立马把矛头对准刚进门的两个人,“小Moon你说对吧?”
季司早绷紧唇角、面无表情地看了钱一恺一眼,没说一句话,只随手把放置在一旁的Bang球帽拿起,啪地一下扣在了自己头上,连带着额头上的退烧贴和那双想要刀人的视线一起遮盖在帽檐之下。
钱一恺:?
怎么了这是?
季司早神色不佳,倒是人身后跟着的路北辰、此时看起来眼里似乎是有些带笑的样子。
只见人垂着眉眼跟在正在收拾自己外设包的季司早的身后,一手拿着药一手端着水,哑着嗓音对着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钱一恺原地一个向后转,虽不理解此时发生了什么,但是仍旧忘不了他心心念念的给人炒热度。
“哎、别D帽子A,D上帽子那退烧贴不就看不见了嘛?”
季司早收拾外设包的手一顿,转动着脖颈、抬头朝着钱一恺的方向望了一眼。
在转过头去的动线中、突出来的帽檐顺着路北辰下颌骨的位置直直地横向划过。
似乎是在用帽檐抹着人脖子。
路北辰不动声色的向后轻仰了下头,默默地躲避着帽檐刀的攻击。
不让D帽子是吧?
季司早抬手、指尖搭着帽檐,随即又往下压了压。
将整片退烧贴全部压进了帽子底下、连边缘处都露不出来。
钱一恺:**
好的懂了。
什么叫无声的拒绝。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跟钱有仇似的?”钱一恺嘟哝了一句,着实是不太能理解。
“真是个好同学!”
这一下子、祁飞倒是高兴了不少,“走啦走啦,回基地!”
“小于还说要请咱们吃疯四呢,再不走等晚了容易堵车。”
那边几人哗啦啦地起身收拾,季司早这边拉上外设包的拉链、刚刚伸手拎起。
转身却被路北辰拦住了动作。
眼前出现那双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绝对完美的一双手,掌心放置着药片、骨节分明的指骨捏着透明的玻璃杯,同时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季司早的脸颊边鼓了一下,似是默默咬了咬牙。
“吃药。”
沉静的嗓音从自己脑壳上方穿了出来,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但是季司早却总觉得听出一丝T笑的意味。
季司早抬头、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朝着路北辰瞪了过去。
嚯。
好凶。
路北辰压下唇角边不自觉扬起的笑意,再度开口:“比赛已经结束了,现在不肯吃药又是什么理由?”
季司早鼓起的脸颊又绷得紧了些。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吃了?”
“嗯,没说。”
路北辰忍着笑意,双手又向前伸了伸。
那意思是:呐、给。
季司早:**
低头垂眸、接过药片。
温凉的指尖轻划过人掌心、随即又被温热的水暖过。
仰头、喉头微动。
*的脖颈划出漂亮的弧度,凸起的脖颈线顺势没入_Suo_Gu_之间。
落进人视线里。
唇角处还沾染着些水汽,季司早手背抿过、随即再度拎起外设包,起身yu走。
“等等。”
季司早:**
“又干什么?”
路北辰压了下人手腕,将拎起的外设包再度放回到桌面上,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个方形的小袋子,塑料包装摇晃在人指尖之中,哗啦作响。
“还有一包冲剂。”
季司早:******
人端起自己刚刚喝过的水杯、重新接好热水,棕褐色的颗粒一点点在水中融化开来,热气蒸腾而出,模糊了一片五官。
季司早沉默两秒,似乎没想好He理拒绝的措辞,这才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烫。”
路北辰眯眼、视线往人身上落了一下。
莫名有一种这个人下一句马上就要蹦出来一句“那我给你吹吹”的错觉。
“那晚一会儿再喝,”路北辰将盖子盖好,抿着唇角边的笑意轻声补充道:“我帮你记着时间。”
季司早的沉默仿佛已经具象化一般,只觉人头顶之上、冒着一长溜的省略号。
这人听完墙角之后疯了吧。
季司早不愿理人,伸手拎起外设包抬脚yu走。
哪想到路北辰又一次挡在人身前、抬手按下了人拿着外设包的手。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压下季司早的手腕、打断他拎着包的动作了。
季司早眉心蹙起,仰起头看人,帽檐的边缘处与路北辰的头顶几乎呈一条直线,直视着人带着T笑意味的双眸,着实没什么好气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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